玲珑是个通透人,小门小户养出来的女儿有几分小聪明,夜里趁着吉祥不在,与自己从家中带来的婢女一商议,偷偷摸摸溜去了端王的寝殿。这等爬床之举,后来传入吉祥耳中时,她只觉得她可笑又可悲。
那夜端王睡的正香,迷迷糊糊间感觉一个温暖柔软的身体贴到自己身边。一双手在他胸前游移,又逐渐往下移去。自服用催孕汤药以来,他整日都提不起Jing神来,欲望也愈发旺盛。他玉jing抬起头,隐秘的缝隙中也分泌出shi润ye体,他急需人来填满自己,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玲珑见他情动,心下一喜:“王爷”
辛年听了女声,忽然惊醒,不,身边的不是他。他吓得起身,女声哭着求他不要声张,不要叫人进来。点了一盏灯他才发现是自己的王妃,光着身子跪在地上。他当即觉得有些鄙夷,更多随之而来的却是愧疚。
玲珑跪着披上衣衫,脸色雪白,无声哭泣,她想不明白,王爷明明情动了,为何要推开自己。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却能感受到他的目光,自觉日后没脸见人,心凉了一大截。
辛年看她,不知想到了什么,愣了片刻。随后仍是温声安抚:“王妃回去罢,今夜之事我不会声张,就当一场梦。”
玲珑羞愧不已,捂着脸跑出寝殿。
辛年在床上呆坐良久,花了片刻忘却玲珑后,却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入睡。
他已情动,浑身燥热,满脑子想的都是皇帝与他交合的场景。他手指伸进薄衫,揉捻起自己的ru头来。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服用汤药后,自己的胸脯涨了不少,他面色绯红,沉浸于ru首刺激的快感中。还不够,还不够,他褪了亵裤,玩弄起自己的玉jing来,只是自己始终不得要领,身上一层薄汗,发丝黏在脸颊上,累的很,却怎么也到不了顶峰。
他咬咬牙,手指自亵起Yin户来,只是短暂的纾解。此后是更大的空虚,他难耐地呻yin起来。值夜的小太监循声进来,只见端王上身衣衫半褪,下身不着寸缕,小巧Jing致的玉jing随着手下的自亵而胡乱地小幅度甩动,手指在那隐秘处或深或浅地插入又抽出,带出滋滋水声。美人已是情难自禁,泪珠不断滑落,面色chao红像个熟透的虾子。那副yIn荡模样真是欠Cao至极。
小太监已经看呆了,良久才嗫嚅道:“王、王爷,我、我去喊吉祥姑姑”
“不要”美人娇媚地唤道:“你你快来嗯”辛年听见自己如此甜腻的声音,只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对着个小太监也发起浪来。可他真的好难受,一定是那汤药的作用。
小太监鬼迷了心窍,擦了鼻血,竟径直往端王走了过去。
辛年拉着他的手,像个免费求cao的ji女一般,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啊揉一揉嗯好难受”
小太监只痴迷地看着王爷,揉着他的胸脯,只觉此生也无憾了。
过不多久,辛年便仰躺榻上,双腿大张,由着小太监那灵巧的舌头在自己xue中深入浅出,好不痛快。他无意识地大口呼吸,呻yin声高亢而绵长:“啊快一些好哥哥,快一些”
最后竟是泄在了那太监口中。
辛年浑身汗津津,痉挛着,躺在榻上浅浅呼吸。
小太监贴心地用舌头清理掉他高chao时喷涌出的大股yInye,痴迷地抚着他的大腿根:“王爷,您好美”
辛年忽的一哆嗦,意识到刚刚的事有多荒唐。整个人挣开那小太监,贴到墙壁上,平静了片刻后,用尽量端庄严肃的语气说道:“你快离开,今夜之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
“没有这个机会。”
寝殿门被一把推开,吉祥领着两个心腹太监,面色凝重。
二人上前迅速拖走了胆大妄为色胆包天的小太监,而那小太监也不挣扎,直到被拖走前仍是痴痴地看着端王。
辛年羞愧地拿锦被盖住自己的身体,吉祥叹了口气,眼神如长姐看做错事的胞弟一般:“殿下这次真的错了。说起来也是奴婢没替皇上看好你。明日殿下携王妃进宫拜见太后时,我自会去找皇上领罚。”
辛年双手紧紧攥住被子,他知这次自己错的离谱,他哀哀求着:“吉祥,不要告诉皇上好不好就像那碗药,对就像那碗药,你不告诉他他就不会知道,这样,这样我们都不用领罚了吉祥”他声音极尽哀求。
吉祥不为所动,连连摇头:“是奴婢平时太惯着殿下了殿下以为皇上只安插了奴婢一人在您府中吗?”
辛年心凉透了,靠着墙壁,神情呆滞,如失了魂一般。
“那,那个小太监他会怎么样”
“王爷若能早想着他,当初便不该这般任性。”
辛年知那小太监恐怕难逃一死,整个人呆呆地被吉祥扶着倒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睁着眼看着殿顶。天蒙蒙亮时才入睡。刚睡着,便梦见那小太监一颗满是血渍的头颅,那头颅上的嘴还说着:
王爷,我不后悔。
他惊醒,天已全亮了。吉祥进来服饰他更衣,小太监捧了个小案进来,辛年无意看一眼,竟是一根完整拔出的舌头和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