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衍一路拽着砚青的手腕,大步匆匆的绕过几个回廊,一路无视宫人的见礼,直冲冲踢开寝殿大门,拖着他一把甩到了床上去。殿中侍女从未见他如此明面上的恼怒,吓得纷纷跪了下来。
“全部滚出去!”文衍一直盯着困惑的梅砚青,怒吼一声打发了殿里宫人。一路奔走的喘息加上心中怒火,他的眼神十分凶狠。砚青有些害怕地向后退了退,文衍却收起了情绪深吸一口气,张开双手冷声令道:“宽衣。”
文衍一早就让人在关内给自己打造了这样一座寝殿,只等战事一定,就不会再让砚青睡在尘土飞扬的营地里,这是对他的宠爱,可他领情么。砚青的眉眼忧愁,对情事总是被动而不情愿,要用上几味情药去催他,才会娇艳绽放,他从来也不拒绝,叫他来宽衣,他便起身跪着认真为文衍解带,行为动机到底几分是真情几分是屈从,连文衍自己也看不出来。
他越是听话,文衍就越是恼火,忽然打断了他的动作掐着下颌一把将他按倒在床榻上,盯着他那双情绪甚少的眼睛,恶狠狠的发问道:“你在外面留了多少情,就这么喜欢被男人围绕吗?还是我给你的环境还不够满意,栽不动你踏实留在我身边?”
“我...我不明白。”他的眼神游移,回答更是让人怒火丛生。文衍眉眼一拧,推开一旁冰鋻盖子,取出冰块来,一手拉开他的腰带,一手探进内侧将冰块直接抵了进去。
“你想跟他回东洲?我这里寒气养不动你?”他一边问一边恶狠狠地不断取出冰块往娇花里推,“够吗?还不够是吗?你要多少?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文衍!别、啊...”砚青的身体整个僵硬起来,推着他的胸口蹙眉摇头,“好冷...”
他疯狂地往他体内塞冰块,看到他痛苦不堪泪流不止也不停手,抵着阻力一直塞到娇花再也吞不下去,他死死扣着砚青的脚踝不让他挣扎,冷声怒吼道:“你不喜欢不是吗?为什么不反抗?你在等谁来救你是吗?告诉我,你是谁!”
砚青的眼睛瞪得大大地,盯着天花板失神的呢喃:“我是...玉素...我是...文衍的女人...”
文衍却没有从他的回答中得到任何安全感,他紧锁眉头将砚青翻过身去,抚着背上Jing修过的梅花图案,一路游到腰tun,掌中用力将tun部垫高,一手伸到前面去为他缓解痛楚,一手握住自己的分身强势地顶了上去。
砚青意识到那东西的瞬间整个人都打起了颤,他紧张地回过头望向文衍Yin狠的眼神,红着眼眶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
“不,你不知道。”文衍的声音冷漠无情,他眯着眼深吸一口气顶腰将自己强行送了进去,砚青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停顿两秒后剧烈的痛楚以娇花为中心席卷了全身。
“呃啊!!!啊啊啊啊......”他的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在密室里被陌生男人剥削,一直做一直做,他被箍在一个男人怀里,身下剧痛颠动,耳边是那人轻浮的yIn诗,他一边享用一边拿一只金色耳环在砚青脸上滑动,他说:“这本是买来送给青楼头牌的,现在给你了,只有你的身体才配得上最华贵的金饰。”
然后是金环穿过ru头的画面,没有任何止痛手段,生穿过去,没有人理睬他痛苦的悲鸣,只是不断捏起他的下巴往他嘴里灌酒,他痛到昏过去,又痛到醒过来,暗无天日。他的花朵总是能恢复成未经人事的状态,这导致他总是会在粗暴的情事中受伤,尽管他放弃了挣扎抵抗,可每一个在他身上强取豪夺的男人,都用各种方式留下了对他无尽的伤害,只要清醒着就会被掠夺,那还不如昏死过去算了,昏过去的时候,就能感觉到自己回到了那一年,还躺在母亲的怀里,能听到兰姑悲伤的啜泣声,听见她一遍遍向父亲哭诉:
“砚青和我一样啊!博野!砚青他将来可怎么办啊!”
砚青的tun腰形状十分性感,只要将他按在床上抬起娇tun,就能领会到子雅那句‘这身体天生就是为了野合而长’的深意,加上他常年练舞,身体能达到极高的柔韧度,软的似猫一般,可以弯曲出诱人的弧度。文衍闭着眼强势地占有这妖异的rou体,即便他知道这快乐多半是公孙氏血脉作祟,他也甘愿沉沦其中。那背上梅花招摇,每每情动就会幻化出鲜艳的红色,他就是梅花做的妖Jing,勾了人心却不负责,那就活该他受苦。砚青的痛叫声渐渐势微,取而代之的,是跟随着文衍掠夺的节奏不自觉地低yin,他自己不知道那声有多诱人吧,还纵容自己就这样化身欲神,一遍遍闷哼着勾引占有他的人。
“嗯...嗯、嗯...”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轻的快要听不见了,只依稀听得到几句呢喃,“唔嗯...娘...”
文衍这才睁开了眼,发现砚青早就被他折腾得整个人瘫了下去,四肢无力的随他晃动,长发遮挡的脸,看不出是何种情绪。文衍心中一紧,立刻抽身解放了他,将人翻过来撩开脸上长发,砚青早已翻了白眼,整个人虚弱惨白,口中喃喃自语:
“娘...下雪了...冷...”
“玉素?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