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战事紧急,后方营帐中,朱文衍却依然在享受着春情,他淡定着坐在桌前,一边抬眼一边落笔作画,画中是一赤裸美人坐在木马上,面色赤红地自我慰藉,而他一抬头,这香艳的景象就在眼前。
梅砚青双脚抬起踩在马脖子上,双手后翻撑着身子,吃力地抬起落下,隐隐可见tun瓣间吞食着木马背中间的巨物。文衍这次加强了手段,内服外敷给他同时用了三种不同的强力媚药,效果可谓奇佳,平时不肯用的物件主动哭求着轮番试了个遍,文衍最满意的就是这大木马,能看清全部的媚态,也可让他自己表演,整个场面yIn靡勾人,叫人心旷神怡,不自觉回想起之前夜骑御马的销魂,临近早市的时候他把梅砚青裹在披风里带出了城门,马背颠地二人不断紧密交合,砚青崩溃欲逃,却奈何披风下全身赤裸不敢乱动,在城内百姓的注目下硬生生奉陪他绕完了皇城。
“哈...哈...不行..文衍...我不行...”砚青哭着望着无法得到满足的分身,那药力太猛令他无法思考,他忍不住伸手想要快速解决一次,却被文衍厉声喝止。
“不准碰那里,我说了,你要学会只用后庭慰藉自己,你要是敢擅自解放前面,我就割了它。”
“呜...”砚青卑怯地收回了手,啜泣着继续摇动,头发扫在马背上妖冶摇晃,几番艳情之下,他终于忍不住试着主动去拉扯自己胸花上串着的金环。
“啊...”一声娇喘,他难为情地停顿了一会,然后禁不住诱惑再次尝试。文衍看着他一步步放下羞耻,整个人yIn荡地加速着摇动,确定了他仅用娇花就达到了自我欢愉,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媚ye淌满了马背,滴滴答答昭示着文衍调教的成功,他携着滚烫的热情来到木马旁边,抚着背将他按下去,然后翻身坐在了他身后,抬起娇tun,揉搓着依然含着巨物的娇花,将自己的那份也抵上了花口。
“啊...不...不要...”砚青惊慌的抬起头,“塞不下的!文衍!”
“可以的。”文衍将他的头按了下去,揉搓着花口暗自笑道,“你这里已经shi哒哒得哭着在求我了。”
顶着阻力一路闯了进去,能感受到那木棍已经被砚青包裹出了活物般的温度,里头拥挤地吸附着,随时能将文衍刺激上天。
“啊...啊....啊...”媚药强烈的刺激使砚青忘记了疼痛,跟着木马的摇晃发出了一声声娇yin,分身射了一波又一波,没有一次触摸抚慰,依然挺立着自动释放激情。木马越摇越猛,梅砚青也越扭越娇媚,文衍盯着他背上的梅花,眯着眼陷入了无尽欢愉。他的花朵成Jing了,自我认可了那里是交欢的场所,颤抖着主动吸附收缩,渴求来客长久的停留,即使文衍故意停下,yIn花也懂得主动索取,他找到了自己的敏感带,今后会越来越沉迷于这种交合,逐渐成为只渴望男物的欲奴。
“你要慢慢戒掉这根yIn物,从此以后只准用后花求欢,知道了吗。”文衍贴着他的耳鬓喘息道。
“唔嗯...”砚青啜泣着点了点头。文衍却不罢休,要加强他这份意识。
“重复一遍给我听。”
“以后...只用后花求欢。”砚青羞耻地低语重复,柔弱感激起了文衍的兴趣,他盯着砚青的侧脸低声问道:“用前面爽还是用后面爽?”
“后、后面...”砚青被媚药激着,语无lun次地讨好他。
“想要男人还是想要女人?”
“男...男人...”
“说全了,哪里想要什么?”
“想要...男人,后面...想要男人的...啊...文衍...”砚青红着脸痴痴的念着,早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想快点从媚药中解放出来,让他说什么都可以,“快给我...”
木马再次猛烈地摇晃起来,两人的腿交缠着挂在两侧,砚青的脸赤红中透露着欢愉,文衍紧紧抱着他,迷醉中痴语:“以后只有男人才能满足你,就不会再被贱人钻空子了。”
帐内的春情时不时声飘在外,听得李玄山满脸的不悦,他再次紧握双拳向门口的奴客请求入内汇报军情,奴客依旧冷着脸,睁眼说瞎话的回他:“世子睡下了,明日再说。”
李玄山都快气出病来了,这下怎么也憋不住了,提高嗓门大声斥道:“堂堂亲王,一国勋贵,放着战事不理,终日沉迷美色,等过两日城破了,我看你们还玩什么!”
“大胆!”奴客脸色立马一变,挥起手中浮尘一把打了下去,扫的李玄山脸上瞬间一道血痕,他气冲冲抬起眼,啐了一口吐沫,不屑的低声骂道:“死太监。”
奴客一听脸都紫了,抬手气势冲冲准备再给他来一下,李玄山这次可不打算服软了,手握刀把随时准备反了王权大干一场,此时一只手忽然握住奴客的手臂厉声制止了闹剧,狐狸满脸笑意,当即安抚这位手握重兵的将军。
“李将军乃国之栋梁,切勿急躁,待我这就去与您通秉。”
狐狸三两下就打发了门口的守卫,一撩帘便进了营帐。李玄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