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竟然敢这么对我!小双儿被勒得小茎儿连心痛,可他毕竟性子烈,是个连木篱笆尖刺,戳进指头里都一声不吭的主儿。他虽口不能言,却以万丈高的眸火回瞪王爷,其间栖宿的忿忿和不甘,明眼人都能瞧出来。可王爷就喜欢他这个辣劲儿!
王爷站起来,又举起了一个水坛,这一回,是干脆自己上阵,仰头豪放地灌了一大口,冷不防地一抽、堵双儿嘴的布团,唇瓣相衔,就吻上了可人儿、还来不及合拢的嘴。
“唔、唔唔”在双儿回过神前,就被迫吞了一大口水,他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却只能望见王爷紧闭的睫羽,凑得是这样近,都快扇着他泪湿的面颊了。
这是王爷初回吻双儿的唇。虽然花唇舔吻了不知多少次,可对于王爷这样、自恃金贵的人,要他放低身段,主动去向双儿索吻,不知怎么,又是他难以搁下面子去做的事。亲下面的小嘴儿,说起来是戏弄、是淫乐、是亵玩,可亲上面的嘴儿呢,这似乎,就泄漏了心里头藏着的秘密
可王爷依旧,吻得极为认真。若非借着这次的怒火,兴许他一辈子,也干不来这事儿。可他才一吻上去,就立时后悔了——后悔他未能早些下嘴,来攫取如此甘甜的蜜津。他舔着舌尖,刮过小双儿每一寸牙关,将口齿留香的每一个角落,都蛮横地扫过。
待小双儿从怔愣中回转,想起要咬王爷,王爷已然先他一步,连舌带津,一股脑儿卷着撤了军。“敢咬本王,本王就叫你知道知道,被恨得牙痒痒,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那白皙柔嫩的香肩,是王爷早就想祭牙的香饽饽。他如此嚷了一句,便一低首,龇出前排牙,就凿了进去。软豆腐似的肤上,立时现出了一个紫黑的牙印。只啃一边儿的哪儿够?王爷立即,又朝着另一边儿的下嘴。两个烙印过后,王爷才算暂时解了气。
小双儿见王爷内个傻乎乎、捧着肩头啃的样子,忽觉有些好笑。他在心里暗笑那淫贼,果真是个啃肉骨头的“狗狗六”,可他不会承认,是王爷“纡尊降贵”的深情一吻,让他心中乱吃飞醋的恨,消弭了大半。他忽然地就不想死了,他告诉自己,活着,是想看看这“狗狗六”,还能耍出什么把戏来。
于是乎,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嬉笑怒骂、冤家斗狠的两张嘴儿,此刻倒是双双闭了,焦灼缠斗得无语无声,只是一口口,反复重演着“我的口水、分你一半”——如此的香艳戏码。屋外人看来,一双口唇交接的亲密人影,就照在烛光掩映的门扉之上。
屋内交吻的两人,一个,戴着施虐者的冷酷面具,一个,挂着受虐者的愤恨委屈。可两人心照不宣,谁也不捅破那层窗户纸——这哪里是惩罚,分明是难舍难分的激吻嘛!很快,小双儿的肚子,喝得较之先前更鼓了。
王爷突地摔了坛子,干脆一手捧了双儿的颊,跟瘾君子似的,如饥似渴地压了下去,再次封堵住了他的唇。另一手,则悄悄伸至了小东西身下,撬开了肥厚水润的阴唇,一点点探入上缘,指腹戳开层层堆挤的媚肉,在温热的花沟里头游弋。
终于摸到了!那带着细微糙粒的耻口。一顶,一挖,就着柔嫩脆弱的尿口,缓缓地刮弄、摩挲,王爷极有耐心地诱导着双儿,以羞人的女穴口出尿。
“泻出来,宝贝用你这处泻出来,我想看”炽烈的热息,喷在双儿的耳畔。他不敢相信,历经了这些,王爷竟还肯唤他一声“宝贝”。就这一晃神,下腹憋痛了许久的尿意,终如心坎中澎湃的暖流一般,势不可挡地朝着花口去了。
“嗯嗯不行、不能用那里!啊不能啊、啊啊,别、别再摸了,不行我真的要”尿口被指腹撩拨得舒服,王爷听到双儿难耐的呻吟,刻意加快,指腹如暴风疾雨似的撩拨,诱导着尿水儿,朝着这处奔涌而来。
“呜呜呜,我真的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啊啊”随着双儿一声酥入骨髓的高呼,如洪的尿液急洒出来。双儿甚至还来不及感受出涌的部位,女穴的骚口里,就飞溅出了清虹一柱。
尿水儿喷得足有三寸高,冲击了王爷的小腹,弄脏了他的玄黑衣裤。可他全不在意,盯着那喷液的小壶,心中爱意如泉涌,疼怜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16.绑太久手搓化瘀,龙虾吊在前威胁
“哈哈,哈哈!成了!宝贝你真成了!”王爷下襟都是咸湿的,就跟自个儿尿裤子了一样狼狈,但亲“手”开发了一样新玩物,其间的乐趣与满足,在他的头脑中,跳跃盘旋转着圈。他喜上眉梢地,“啪”一抚掌,遂矮下身,在双儿添了无限水光的柔嫩花缝口,“啵唧”亲了一嘴。
待他抬头,对上双儿如火如荼的愤视时,他才尬然地一抽唇角,想起来这是在惩罚小双儿、要他“生不如死”呢,立刻装出“呃,刚才那灵魂移位的,不是本王”的严肃,站起身清一清嗓子,唇角还挂着些许稀清的尿水——双儿被迫灌了那么多水,“清泉”里倒也不余多少金黄。
双儿的视线挪移向下,凝在那一柱、受刑中的紫红色小柄上,凝着杀人的眼神,却不发一语
“哇啊!”王爷这才想起来这茬,脚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