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我要尿了啊啊”
这是小双儿第二回“真香”。
有了第一第二回,就有之后的无数回。
这之后,无论是在卧房中、花园内、还是小院回廊,甚至是柴房马厩,但凡是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小双儿就跟到了发情期的小野猫儿似的,整天的要舔。
有一回,仍是在那个吃过瓜的回廊,当着王妃的面,两人也眉来眼去暗递讯号。
王爷原本与王妃,坐着赏花儿逗鸟,小双儿面无表情走过来,待行至王妃面前,勉强挤了一个恭敬的笑,叫一声“姐姐”,随后立时敛了笑容,朝着王爷一瞪眼,然后一瞄远处的葳蕤草丛,意思是:要舔,现在就要,老地方!
王爷装作不明白,一低头,悠闲自在泯一口茶,随手丢了一把鸟食给笼里的画眉道:“哎呀爱妃呀,最近本王好似是‘花茶’饮多了,再喝什么水儿,嘴里都是那股子去不掉的骚味儿还是羡慕这鸟儿啊,一辈子,就食这一口粮,也不会腻”
这话若双儿还是听不懂,那他就是个傻子了!他恨恨地攥着拳头,无奈王妃在场,他又不好发作。纠结了半天,还是一咬牙、一跺脚,上去狠抓了一大把鸟食,扔到了王爷脸上:“叫你食、叫你食!吃腻了,就给你换换口味!”随后在王妃惊异的目送中,“吧嗒吧嗒”地甩着脚丫,气呼呼地跑了。
王爷拍掉了落在身上的鸟食,不慌不忙站起来,对王妃道:“小东西求我呢,爱妃慢坐,本王去去就回。”
王妃望着紧追上去、消失在花丛后的身影,若有所思地衔起一粒乌梅。不久,就见花影摇曳,繁枝乱颤,小双儿的叫声,传遍了整座花园:“哈啊啊爽啊啊狗淫贼六、谁、啊啊、谁让你嗯啊跟来了、哼啊”
还有一回,干脆是在马厩,王爷正在与马夫讨论养马的诀窍,忽见小双儿气喘吁吁地进来,干脆朝着马夫一声高喝:“滚出去!”
随后别无二话,直接跳到王爷肩头,张腿就露出一道“水漫金山”的逼,抓住王爷的脑勺,摁往骚穴里去止痒。
“嗯啊嗯啊不、不行了、我我哈啊啊啊死淫贼你究竟啊给我下了什么蛊!为何我现在嗯哈日日要舔”
这已经是他数不清第几回“真香”了。
马夫就那样躲在窗外,矮着身子偷瞧,急急撸动着身下的肉柱,那直勾勾的目光,恨不得将小双儿勾魂一般摇晃的白屁股,给望个洞穿。
13.偷看王爷夫妻行房,边叫马夫舔穴捉奸当场
日子就在这欲望暗浮的波涌中过去,双儿对王爷,依旧谈不上多少亲密,可他下体的花田,倒是日日要宠、天天要犁,只是那犁地的农具,非是那禁欲中的肉柱,而是王爷那条技巧高明、不知疲倦的巧舌。
因着受宠,双儿在府上的地位,也一日高过一日。进府时,分明被当作泄欲受淫的肉壶,可受着王爷的宽待仁宠、又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他不驯的神色中,日渐多了几分傲气,除却对王妃的日常恭敬之外,似乎对谁,都不放在眼里。
璎珞彩串儿、金镯银锁、碧玉扳指、珍珠坠子恩宠跟下雨似的赐下来,很快,珠光宝气就缀了满身,下人们看他的眼神,也俨然将他当作了二主子,持着小心翼翼的恭谨。
也不是没人向着王妃嚼过舌头。一个吉祥被遣出了王府,总还有一大堆、巴望着王爷的婢子,对出身寒微、却意外得宠的双儿,妒忌得分外眼红。
她们对王妃讲:“您再不出面管管,压压他的盛气,他可就要爬到您的头上来了哟!”
可王妃的答话,在外人看来,是不可思议的大肚:“唉,怕什么呢?他内个性子,只准王爷‘品汤’,不准王爷‘食肉’,王爷就是再宠他,也翻不了天去。”
实则,王妃的话自有她的道理。王爷每日为小双儿舔穴弄珠三回,可哪一回,那小没良心的享完淫乐后,能以口或手,为王爷排遣泻火呢?王爷还不是日日回到王妃的房里来,一边躺着受她伺候,一边不迭地哀哀叫苦?因而呀,夫君总是她的,她只管淡定。更何况,七七四十九日的禁期即将结束,王爷的肉棒,也快要“解冻”了。
一转眼,终是盼来了能行房的日子。
这一晚用膳时,王妃贤惠给王爷斟酒夹菜,而小双儿则是摆个臭脸坐在一边,时不时向王爷递个眼色,意思是:喝什么汤,待会儿来我房里,我请你喝更香的“水儿”!
可王爷却视而不见,只自顾自“吸溜吸溜”喝汤,偶间还赞叹一下:王妃今日亲自下厨,真是好手艺!气得双儿直接甩了碗筷,气鼓鼓地奔回了房。
三更半夜,无论双儿如何在房内苦等,就是不见那个往日疼他、宠他的人影来,害得他亵裤都剥了,花沟沟里难耐地滴着水,却总是“虚逼以待”,火急火燎地在房内焦躁踱着步。
“不行,我得去看看!那可恶的混蛋淫贼六,不会一解禁,就真丢下我不理,跑到姐姐房中去逞淫了吧!”如此想着,双儿急得连亵裤也未穿,空套着上身的长衫,匆匆疾步,向着王妃的小院去了。
雕花木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