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是好呢?
王爷的眼珠一滴溜,遂而转到了小双儿翘起的秀茎,和艳色媚人的花隙上。喉丸滚了滚,咽了口馋色的唾沫,王爷告诫自己要稳住,不能被色迷了心窍,将高贵的宝根,插进那被马夫捣过、已然脏污的肉穴里。
可是看起来真的好可口啊这刚被开苞的花穴,外头还盈着点光泽的水色,湿漉漉的,里头想必湿软得很。又紧又热,捣进去,让它吸着本王的肉根,想必舒服得叫人欲仙欲死吧?也不必担心是初次,怕弄痛了他个小贱人。就这么个淫贱的小东西,就算是压住了,干他个三天三夜,操到他穴里开花,也不能怪本王狠心!
如此乱七八糟地,在脑内炖了一锅活色生香的肉,王爷没忍住,唇角挂下了意淫的涎。
“淫贼六,想什么呢!怎么不掐了?你不是说,要叫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么?你倒是来啊,让我见识见识,你还有什么高明的手段?待我下了黄泉,好化作厉鬼来索你!”
小双儿这戮火一语,拉回了王爷飘飞的思绪。人家都咒他死了,他还怎么好意思,拔宝根出来赐他?这要是把他插舒服了,躺在身下哼哼唧唧地享受,自个儿倒累死累活,累坏了他这头犁地的牛!哼,他不配!
于是乎王爷改了主意,他望着那肆敞着、毫不设防的骚口,他要让双儿的傲气、连同尊严,一同化作了骚水,从那口里泻出来,以最屈辱淫贱的方式,来向他赔罪。
“来人!”王爷朝屋外守着、幸灾乐祸听墙根儿的婢子们大吼,“给本王上一大坛子清水来,什么料儿也不许加,就要最清淡、最无趣的口感。喝不下了,他也要喝,我要给这小贱人,统统的灌下去,叫他再当着本王的面,失禁尿出来!”
什么!双儿没料到,王爷竟能想出这禽兽的主意来!待他羞愤交加,真想要咬舌自尽之时,他的上下两半槽牙,已被下人拗着,再也合不拢来。
一整个酒坛子的水,咕嘟咕嘟,直往他的喉里灌,他的喉头来不及吞咽,呛得险些喘不过气儿来,水花儿溢出了唇口,顺着他的霜肤颈线,如小瀑般盈泻,弄湿了他的织锦华服,给持着坛、浇淋怒意的王爷,带来了一丝丝的爽快。待会儿,还有更爽的呢
待下人塞住了小双儿的嘴,不给他留一丝寻短见的机会,王爷赶紧地把他们轰出了房,掀了盖在他下体的遮羞布,急急地攥起那根小秀茎,爱怜地抚握了两下,随后一凛神色,干脆利落地,捏起一根特制的细棒。
那棒儿,是由尚且湿软热乎时的糯米,碾碎了搓成的米团儿,再磋磨着二指,将之展成一根、约有寸长的细线。糯米放凉了之后,自然地变干,原本的软糯,也成了天然不弯曲的形。这纯手工精制的米棒儿,最适合插进小脔的铃口里去调教,保管叫他们尿又尿不出来,爽又不得发泄,还无毒无害,不易把病染。既然是“疼爱”他,自然是要以这稀贵的好物,赏他个“痛快”!
王爷手里,攥着的虚软小茎,颓丧得无精打采。他一手朝后推拨了包皮,便跟穿绣花针似的,另一手捏着米棒儿,对准了小口,往里戳。红嫩的小口,像是一个可怜兮兮的泪眼,甫一被外来的异物入侵,就惊骇得蠕缩,甚至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清液来。
“嗯嗯嗯唔嗯”手脚皆被绑住、又开不得口的小双儿,只得四下扭拧着腰肢,企图甩脱痛苦。王爷满意地看到,泪滴渗出双儿的眼角,知道他所感到的刺激不轻,只是未必,全是痛苦。
王爷精研房中之术,他深知,在柔嫩的尿口,吃进了一段米棒儿、熟悉了它的存在后,紧接着,攀着酥骨而上的,是夹杂了更多爽快的轻微吃痛。
他细心地捻着棒头儿,抵在道口里,微微地打转,待小茎勃起了一些,又抽出一点,继而迅疾刺入!“唔!”很快,便能听到上头的娇唇里,溢出的一道淫喘。再而三,三而始,如此往复,以米棒儿戳在尿道里抽插,很快,手中的玲珑小柄,便红艳得,像一根染了媚色的珊瑚。
终于,双儿目有微岚的神色里,渐蒙了一层欲望的迷离。王爷一拍手,大功告成了一半似的,笑嘻嘻站起来,就翘着二郎腿儿,坐到对面的椅上去,坐等双儿憋不住,自个儿尿出来。被堵住铃口的男根,自是无法再作排尿的壶嘴,王爷期冀的目光,全聚在那一道、漾着水光的美缝上
15.★喜闻乐见的控制排泄梗:女穴排尿诱导调教
结果尿水儿没等来,先下来的,是双儿悲愤交加的泪水。那像染了霜霞的眼尾,悲得如此红艳。
“哎呀呀。丹枫霞晚离人醉,清泉无阻愁滋味。”王爷那头倒好,二郎腿儿翘着,一品茶呷着,口里还念念有词,作起了诗。他眯缝着一双醉色的迷离眼,边赏丹枫红梅的艳景,边等着双儿,雌穴里的“清泉”喷将出来。那悠然翘着的一根小末指,加之嘬着圆唇、一下下吹茶杯的闲适,叫双儿的心头,更添了无限的怒火。
哼,可恶的淫贼六,他压根儿,就不在乎我!哪怕我的身子叫马夫给糟蹋了,他也一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混球样子,我真恨死他了!恨死他了!
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