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金雀儿食暖无忧,只用蹿上跳下的喳喳叫,展着它们锦色的羽毛,逗主人欢笑。而小双儿们成年前,却要做着差役奴仆般的杂事活儿,美其名曰,经受主人家的“历练”。
小双儿怔怔看着自个儿的一双手,不知何时,已被王爷解去了束缚。他想起适才王爷哄他的“鬼话”来——“本王保证,你的后半生,过得就跟浸在这糖水里泡着似的日后穿金戴银,荣华富贵都赐给你”恍恍然,就好似见了一对金镯玉环,套在了他白软软的腕子上;那盆里浸着的洗衣凉水,仿佛也忽然冒出蒸腾的暖雾来。
也不知那人是否是真心,小双儿倒也不图真正的穿金戴银。只是从小到大,连早早将他当做怪物卖与人的母亲,都不曾对他讲出这样一句、温情暖心的话来。
哼!他那是为了占你的身子,编出来哄你的瞎话哩!谁人不晓得,他还有个夫妻恩爱、举案齐眉的六王妃呢!
小双儿把嘴一噘,把头一撇,尽量不去瞧六王爷弓着身子、似是挺痛苦的样子。
他个老淫棍,想要将那硕红的一物,塞到我身下的花穴里捯饬捯饬,倒也要看我愿不愿意。方才幸好他识相,没有趁我虚软无力时来硬,否则,那就是逼我咬舌自尽!
可怜的六王爷,明明尚未至而立,却被顶顶宝贝的小双儿,在心里唤作了“老淫棍”。不过他身下那根老树巨木似的淫棍,倒是翘得擎天一柱,没脸没皮。
他仰靠床头自撸了一会儿,终究是觉得自淫自乐不太得劲。这小双儿,本是王妃月事期间、张穴侍奉的替代品,谁能料及,王爷一见了那朵娇嫩美艳的小花儿,就起了不舍的疼惜之心。这会儿只得苦了自己,与自个儿的右手,缠斗得如胶似漆。
可粗糙的握拳,怎比得上女穴内壁里的软滑舒适?王爷嘴里啧了一声,又烦躁地爬了起来,跪在床上摆弄着软被,被角掀叠,纱帐飘飞,不知是在倒腾着什么东西。
小双儿有点好奇了,于是他又转过头来,试探着叫王爷:“喂。”
没有回应,王爷似乎是在软被上趴伏了下来,嘴里依然“呼呼哈哈”地低喘,屁股瓣子一拱一拱,但很快又没了响动。
这老淫棍,不会是死了吧!只听人说,有逞欲过凶的官宦子弟,死于“马上风”的,还未见有人,卒于“被上风”的呢。
小双儿站起身,扯了一块地上的碎布,匆忙遮了下体,迈步向着床帐好奇地探去。
5.王爷自个儿搓棍儿,小双上床旁观
小双儿腰上卷了碎布,那本是他用来蔽体的衣物,谁料那淫贼命人来硬,使唤可恶的差役剥了他的亵裤。这会儿,他的衣料半拖半挂,盘缠在白软的细腰上,飘飘然,跟个行乞的一般。也难怪他心里头有气,一掀帘,好奇地探进一张小脸,就唤了一声不雅的称呼:“喂,淫贼”
“呼——呼——”六王爷趴在锦被上,不声不响,嘴里就知道长长出气。白绸的衬里衣物下,光着两瓣挺饱满的屁股,小双儿想了想,大概,像是西域进贡的番瓜。
番瓜长得什么模样,在被卖身前,他在主人家的餐桌前偷瞄过几眼。翠黄黄的瓜皮子、白嫩嫩的瓜囊子,主人一口咬下去,吸溜,嘴边流下止不住的哈喇子。他曾眼馋地咽着口水,肖想过瓜囊嚼在嘴里的甘美,可惜,那番瓜的稀贵,不是他这等苦命孩子有福消受的。]
呃,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走神思及什么番瓜!
小双儿赶紧摇了摇头,挥去莫名其妙的念头,又大嚷一声道:“喂,淫贼六!你做什么呢?跟死猪似的,就剩下两个鼻孔出气了”?
王爷一听,终于忍不住急了,他一撑肘半伏起来,抬起一个汗津津的脑袋,说话的时候,两鬓凌凌乱乱的墨丝,随着他的气音儿胡乱飘飞:“你个不识相的小东西,谁说死猪呢!本王要不是疼你,早就把你压在椅上当小猪一样办了,办完了还不够,还要差人把你的小猪毛儿统统给揪下来!”
王爷泄不了欲,心里窝着一股无名火,拔猪毛什么的,也就是随口一说。可他转念又想起了那朵、娇嫩到无毛无垢的小肉花儿,哪有什么“小猪毛儿”给他揪呢?分明,是滑溜溜一块细腻无暇的美贝嘛。
王爷馋得咽了口唾沫,隔着纱帐觑一眼小双儿身下——靠,全给遮起来了!可淫液和着枣泥的味道,尚且留存在嘴角,这会儿可口的小人儿又近在眼前,王爷身下那一根尚未熄灭的炭棍儿,又燃起了欲火。
“切!你少吓唬我,我知道你这人,也就是个纸叠的老虎,吼声能震碎一座山,可真正要想做些什么嘛”他拿眼梢瞟了下掩在被窝里的淫根,“怕也是外强中干!”
王爷真被快被他给气死了。他的肉棍儿,不仅“外强”,而且“能干”得很呢,泻出来的白液,“湿”得能将一只酒盅灌满,哪里“干”了?他不办了这小人儿,还不是因为心软?
“叫我来看看!”正当王爷气鼓鼓走神之际,小双儿干脆伸了手,朝着王爷的身下抓去。
“喂你个小混球要做什么!”王爷惊异地直起身来。乖乖,那赤红的一根硕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