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得委屈的鸡巴。
一个时辰后
“都滚、都滚!除了王妃和双儿外,你们这些个叫本王一见就心烦的下人,统统地给本王滚出这庭院,有多远滚多远!”王爷半死不活地躺在竹椅上,一手遮着毒辣的艳阳,一手伸在裤裆上,猛烈地抓,“哎哟!哎哟!痒死本王了,痒死本王算了!反正这根鸡巴留着,也操不着想操的人,不如让本王割了它算了,还免得受苦!”
王爷这是怎么了呢?这话,还得从半个多时辰前说起。
王妃刚走,吉祥也识趣地退了,王爷正在感叹自己命苦,更倒霉催的事情就来了。小双儿的诅咒不幸应验,王爷的淫棒虽暂时未断,可忽然起了斑红的疹子,痒得他想自断其根!
太医是来过了,说什么“王爷这是急火攻心,欲火憋在宝根内泄不出来,遂散成了红斑,需要晒太阳,以毒攻毒,以火灭火,晒足七七四十九日方能得歇,期间不能行房,且要以特质的药材浸泡。”
(巴拉巴拉地一通胡扯,实际以千年后,以咱们现代人的眼光看来,就是操番瓜操得过敏了嘛!)
这下可好,王爷平生最怕晒黑,每日以燕窝敷面精心保养(见彩蛋一),这会儿要他呆在太阳下暴晒,可真是要了他(不算太老)的命!
他只好上半个身子躲在黑纸伞下,下半个身子裸着,露个装点了小红花的鸡巴,屏退了一切能看他笑话的下人,独自坐在清幽小院中,与“火魔”对抗。
“咔嚓、咔嚓”,小双儿同王妃并肩坐在雕廊木椅上,一口口咬着番瓜,嘴角流着甘甜的汁水,心里头乐开了花。
哈哈,哈哈,没料到淫贼六,这么快便得了报应!鸡巴患病,这下,连欺辱他的武器也失去了。
王妃深谙一个道理:敌人的敌人,便是友军。再者,只要不能怀孕,便没有威胁,何不与人为善?共同打击吉祥这样、心怀叵测、痴心妄想的婢女。
于是她扮好了一个、对弟弟宽容大度、疼宠有加的角色,一点双儿的鼻头道:“别急,慢点儿食,如若不够呀,姐姐亲自给你去后厨切”
双儿没有想到,爹不疼娘不爱的自己,竟有一天,也能获得王妃这样、身份尊贵之人的优待。进府前,竖好的勾心斗角、绝不服软的心墙,已然倒塌,他受宠若惊地回望王妃,乖巧地点点头。
就这样,王妃为双儿递手帕,双儿为王妃摇小扇,一双姐弟,和和美美的样子,看在不远处的王爷心里,不知是怎样一番五味杂陈的滋味。唉,双儿与王妃和睦,本该是他这个为夫之人的福,可那小没良心,怎么就不能对自己,也这般温顺地笑一个呢?
王妃觉得是时候,将双儿拉入自己的战壕了。于是她讲了一个,吉祥夜半勾引王爷的故事,而这个故事,我会放在这章的彩蛋里,记得留评敲蛋哦!
9.王爷泡药爆笑加佐料,双儿心动为他洗淫根
接前章彩蛋故事。又过半个时辰后。
王爷的小腿上,虽覆着遮阳的锦缎,但细皮嫩肉的腿根,终究承受不住艳阳的焦烤,肤上起了赤红一片,活像一段咸熏中的腊肉。他“哎哟哎哟”,凄凄怨怨地唤着,不时眯缝起眼睛,偷觑檐廊那头的反应。
而双儿和王妃这边呢,瓜儿嚼着,小扇悠着,嘻嘻哈哈的笑闹声响着。光是瓜子壳儿,就噗噗噗地吐了一地。双儿晃动着一双脚丫,知道王爷在偷看他,却偏不回头。
一旁的婢女,端着一盆颜色暗黄的药水,正为难地站在一侧,不知该如何是好:“王妃,这这您也听见了,王爷方才说了,下人们谁要是敢过去叨扰,就罚了我们一月的薪俸呜呜,奴婢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王妃急忙将她打住:“好啦,好啦,你把药盆搁这儿就退下吧,我和双儿弟弟自会伺候王爷。”
婢女像得了特赦令,转身抬着轻快的小步就溜了。
王妃定定望着小双儿,努一努嘴,双儿装作没瞧见,继续低头吃瓜。王妃又将头侧过一些,发髻上的钗坠晃了晃,使着促切的眼神,盯得双儿有些不好意思再装愣。
他没办法地抬起头来,就见王妃姐姐,又朝着嗷嗷叫苦的王爷那边,可劲儿地撇嘴。他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算是受了人的优待;想一想,那淫贼王爷,究竟是为的什么,淫根上才起的疹子,好似,自个儿也有脱不掉的干系。
唉,算了,淫贼六对自己还算是不错,闯了这么大的祸事,竟也没有怪罪。这么想着,双儿叹了口气,遂端起那盆药水,又去厨房加了点儿料,晃晃荡荡就来到了王爷的跟前儿。
王爷远远见到那渴盼了许久的可人儿,终于朝着自己这边来了,忙挺起身板来坐得笔直,顾不得太医说的磨人法子,拉起锦缎来一盖,将暴晒中的肉根,捂得是严严实实。威风八面,金枪不倒,这是王爷决意要在心上人面前,维持的颜面。即便金枪起火,红疹四起,裤裆下的瘙痒与苟且,决不能带到台面上来。
“咳、咳”王爷忍住又想要挠裤裆的心思,假意清了清嗓子,端着架子道,“哟,总算知道来伺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