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中了吧!好呀好呀,当初我和豢主可是说好了的,要他笼里最漂亮的一只鸟儿,不惜千金,就是要干干净净!你你该不会是伺候过人的吧!”
双儿回转神来,一把揪住了王爷的耳朵,大声嚷道:“淫贼六你可给我听好了!我的身子清白得很,谁人像你这般整日思淫!除非我自个儿愿意,否则谁要是强逼,我宁可一死以保清白,你听清楚没有!”
王爷这才长舒一口气。这小辣椒虽然性子烈了点,可在贞洁这点上,还是烈得让人放心。于是他假嗔着背过身去,干脆不去瞧这叫人心烦意乱的小东西,强逼着自己集中心神,又重启了想要开闸泄洪的心思。
“呼——呼——呼——”王爷的气息越喘越急,正当他刚上来一点感觉,撸在兴头上时,偏不让他好过的双儿,又变着法子作妖了:“我说淫贼六,你府上号称锦衣玉食、什么都有,那可存着番瓜?就是西域进贡来、特别甘美的那种。我想吃。”
“砰!”床板又是猛然一跳,这一拍,可比上回用力得多。
“你个烦人的小妖精!要么你就叫本王插个爽,要么,现在就滚到膳房去,好好地食你的番瓜!放心,我恭王府的小妖精,就供着你这么一只,可西域名贵的番瓜,是要多少有多么!吃到你肚里撑个饱,跟怀了六甲似的捧个大肚瓜!”
王爷话一脱口,立时有些后悔了。双儿们虽长得姿丽,可却非男非女,更无法将这惊人的美貌,传至下一代去。
于是王爷舔了舔唇,缓和了一些语气道:“去吧去吧。想吃什么好吃的,尽管去吃,吩咐下人给你拿就是了。你是我一个人的小奴,除了在床上,别的时候,任谁见了你都得叫声‘主子’。”
双儿本在为“怀了六甲”这四字难过,可一听王爷如此宠他,感觉这男人骨子里倒也不坏,可他还是贫嘴道:“那王妃呢?她也唤我主子?还是,你要我唤她主子啊?”
“你唤她姐!她也会把你当弟弟一样疼爱。得了快去吧,别在这儿给我添堵了,本王的肉根涨得都有些痛了哎哟!”王爷绞着眉头,看起来挺痛苦,却更添了小双儿心里头的欢乐。
他噘着小嘴驳道:“不,我就要在这儿吃!”
王爷真真是不解了:“在这儿?你、你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
小双儿一指床板确信道:“没错,就要在你床上、帐里头吃,吃给你看!你叫他们,速速给我切半个番瓜送上来,哦对了,另加一根抠瓜囊的长柄勺。嘿嘿,王爷对我如此‘宽待’,我自然要给王爷的肉棒,尝一点‘甜头’啊”
很快,半个番瓜被送到了小双儿手里。他一边睇着王爷“哼哧哼哧”搓棍儿、佝起来的背,一边窃笑着,用长柄银勺,在瓜囊的中央雕挖着什么。
忽然,一只小手,自王爷的咯吱窝下伸了出来,猝不及防,擒住了一突一突、像是快要吐出白液来的肉具。那被卡在“七寸”上、将泄未泄的痛苦,将王爷折磨得哭笑不得。
“又怎么了我的小祖宗!”王爷惊气之下大声一喝,随后立刻捂了嘴,恨不得把这胡言乱语咽下肚去。他的祖宗,可跟当今圣上是同一个,怎么能让一个淫浪的小双,随意污了他列祖列宗的圣名呢!该死,该死,罪该万死!
可偏偏那握在他肉柱上的一只嫩白小手,渐渐收了掌,越收越紧,最后敛成一个紧致的套儿,自莹着水光的蘑菇柱头,慢慢嵌入隐秘的冠状沟去,一路箍着他粗硕的茎身,极缓极缓地描摹着他傲人的形状,叫他发不出抗拒的音儿来。
小双儿的手心,如上等丝绢般柔软,包裹着王爷的欲望,叫他情不自禁溢出了一声;“唔”插在人粉拳中的分身,立时又胀大了几分。
“怎么还能变大?这我可不好量尺寸啊。”双儿忽然放了手,像教训不懂规矩的孩儿似的,嫌恶地拍拍王爷晃动乞怜的肉根,投去了嗔怪的目光。
“量、什么尺寸?”王爷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雕瓜呀。我想呀,这番瓜又香又软的,最适合当你这种淫贼的泄欲工具了。你不是想寻个肉壶么?我给你挖个洞,你就操这口瓜,怎么样?”
7.美人舔瓜王爷操囊,操到变形的番瓜积满白液
“操瓜?!”王爷唇角搐了一下,显出一副惊异神情,“你莫不是在说笑罢?这番瓜可不比女穴的内壁吸得紧实熨帖,且瓜壁上皆是坑坑洼洼的小粒,这、这操进去能舒爽,能顶事儿?”
言说之间,小双儿手里的半口瓜已然雕好。他掷了长柄勺,银匙落地,发出“咣啷”一声脆响,震得王爷又是一阵心惊:这、这小浪蹄子该不会是来真的罢?
双儿捻着两指,从瓜囊里捏出一根形似男子肉杵的瓜肉来,这双小手巧得,不过撸了一下王爷的肉刃,便能仿其形制,尺寸雕得一模一样。
“喏,拿去用,别客气!”
王爷下意识抬手接了瓜,委委屈屈垂下头,望着莹白水嫩的瓜囊中央、悠悠长长一井空洞,像是插入瓜肉中去的无形肉柱。他仿佛看见了自己持久不得泄的肉根、悲催嵌进去抽插的下场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