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吸慢饮。可惜逃开了邪神身边,小人儿受了一天涨奶之苦,却无人为他解忧。
耳边错觉一般,传来一句地喃,爴用嘶哑却魅惑的醇音,深情地唤了他一声“球球”。
“嗯呼哈”少年轻吟一声,像是喷奶舒爽的吟哦,又似是情不自禁,对幻听之中、情郎软语的回应呢喃。
奇怪,眼泪流干了,脑海里竟然时时回想起,那个糟蹋了他处子身的坏人来,小莲真恨自己,优柔寡断,对雷希哥哥是那样,对可恶又可怕的邪神,依然存在难以启齿的依恋。
白纱之上,吸了满巾的奶水,一天下来,早已经湿透。小莲的两只可人玉掌,攥紧了长条纱巾的两头,使力一拧,乳汁滴滴答答地垂落下来,像是淋着甜腻的柔雨。
他又想起了,临行前邪神给他系上纱巾的那一刻,他打趣说:“这个东西呀,叫做‘胸罩’,这名称是我取的。因为我的宝贝球球太大了,不托起来容易下垂,再说,奶香可不能叫旁人闻了去。别嫌勒着难受,等你回来的时候,就可以彻底解脱了,由夫君时时以手给你捧着,以口给你吸了,就不担心变形,也不难受涨奶了”
屋外寒鸦低宿,一轮多情的明月挂在枝头。这扇破旧的小轩窗中,映着一张愣神的玉颜。“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居然对那个人,依然是恨不起来啊”,少年回过神来,一边绞挤奶水,一边叹着气想。
这时,屋外的草木丛中,惶惶然掠过一道人影,惊起枝头的鸟雀,振着翅膀飞远了。还未待小莲看清来者何人,一阵熏得人作呕的强烈酒气,伴着一个霸道凌人的黑影,扑面而来。
窗外跳进来的,正是喝得酩酊的雷希。他在自己的婚宴上,被灌了太多女儿红。本该是酒酣情动、宿入洞房,与新婚妻子行一番巫山云雨的良辰佳景,他却鬼鬼祟祟,躲开了群宾的注意,跳到不远处小莲的屋子里来偷袭!
酒壮怂人胆,雷希“呼哧呼哧”、喘着急不可耐的粗气,凭借着臂膀里的蛮力,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光裸着上身的小美人,按在了床上,压在了身底。
白日里的仪表堂堂、恭顺孝敬,全像是披了一张野兽的皮,雷希不顾小莲的惊惧挣扎,将他绵软的后背,猛地磕在硬木的床板上,痛得小莲“呜哇”一声惨叫,立时像受了伤的小猫一般,不住地蜷缩。
膝下一跪,雷希以膝骨之力,压住了小莲企图乱动的两腿。急色的大掌,如饥似渴地抚上那对玉凝脂一般的弹软,粗鲁地握着两个球球揉握,粗糙的指腹带着厚茧,刮蹭在如玉圣洁的乳肤上,痛得小莲蹙着眉狂扭玉体。
“别、别这样,雷、啊雷希哥哥!别这样对小莲啊!”
可无论小东西如何苦苦哀求、挣扎反抗,摇晃着胸前的一对玉乳,企图脱离禽兽的魔爪,可非但无济于事,且那颠波耸动的玉涌,只诱得雷希更加看红了眼,腹下的一柱烧得铁硬。此刻什么竹马情深、仁义礼智,全被雷希忘到了脑后,他的眼里只有一对亟待蹂躏的大奶,以及两粒嫣红挺立、淫荡得勾他来吸的珠蕊。
“唔唔啊、啊啊!”
小莲仰着脖颈,胸前一对柔荑,被野兽抓在手里,捏得变了形。本是一对圆润饱满的玉球,硬生生被握成了长条的木瓜,乳汁激涌,没命一般从乳孔里飞溅出来。
雷希像只哈巴狗一样伸着舌尖,流着涎水,张大了嘴去接乳泉。没能射进口里去的奶水,喷了他一脸,眉上、颧上、喉头上,全沾染了醇香的乳白。他兴奋地如淋甘霖,直呼着“小莲,用你的奶水给哥哥洗脸,”眼里含着变态的疯狂,和扭曲的侵占欲。
“嗯哈啊啊雷希哥哥雷希哥哥你不要舔了,小莲已经啊已经射空了,没有呜呜没有更多的奶水了哈啊”
雷希像是疯了一样,拼命地舔,拼命地吸,哪怕乳晕已经被拧得胀成了深紫,哪怕楚楚可怜的乳孔,再也挤不出来一滴,哪怕小莲已经痛得涕泪横流,他还是只知道狂暴地索取,干脆以牙齿叼着乳头,舌尖抵着乳孔,猛烈地嘬,很快口里便有了血腥气。
“呜呜呜,好痛,好痛,你咬痛我了,小莲出血了!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小莲简直不敢相信,这人是曾经护他疼他的雷希哥哥。他只觉得趴在他身上的这个人,简直像个恶鬼,一个他完全不曾认识过的陌生人。那人的哈喇子,濡满了他的娇乳,因再也吸不出奶而愤怒,在他白嫩无暇的乳球上,留下了一道紫黑色的牙印——若邪神见了,定要心疼。
小莲的血气,让雷希更加地嗜血癫狂。他眯起促狭的双眼瞪着小莲,虎口一紧,就逼上了他脆弱的脖颈,眸中含满戾气:“你这个小贱人!小骚货!你还好意思跟我说你流血了!我问你,那天你和邪神一起设计把我召去,请我观赏那一出‘大戏’,当着我的面被触手捅破了处子穴,流了那许多血,你们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嗯?!在我面前表演恩爱吗?还是想要证明,你有多淫贱,小花逼里多欠干,嗯?!”
“没有,我没有”小莲百口莫辩,无力地泪如雨下,“我怎么可能和他一起设计你?雷希哥哥你忘了么?是我求他放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