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当然想穿衣服,自从坐上祭品的小船后,他似已习惯了衣不蔽体,差点忘了人世间的凡俗规矩,可既是要参加雷希哥哥的婚礼,自然是要体体面面,不能再这样丢人现眼。
他下意识地攥过那块纱巾,可拿到了手里,就皱着鼻头犯了难:“这、这个要怎么穿?”他将纱巾抖落开,贴在自己身上试了试,可透明的薄纱,什么都遮不住,细腻柔滑的身段一览无余。
邪神笑了,他轻轻夺过薄纱,将之卷成了一条抹胸,示意小莲靠上前来:“来,夫君给你戴。”
小莲半信半疑地将头搁到爴的肩头,邪神伸了两臂,以一个环抱的姿势,将布条裹上了他的胸,巧动长指,在他背后系了一个好看的结。,
“把胸抬起来,让夫君好好地端详端详”小莲被握住两臂,偌大的酥胸,正傲然挺立在爴的眼前。男人一抬眼,就能将那淫靡的风景,仔细地玩赏。
柔软的细纱,兜住了两团凝脂一样的白软,将那天下男子、都渴切以舌尖描摹的胸形,衬托得饱满丰腴。粉红色的乳晕,若隐若现,漾在纯白的薄纱之下。两粒石榴般嫣红的朱蕊,缀立在肉球之巅,被纱巾禁锢着,更多了几分禁欲的诱惑。
妙龄少女的成熟硕乳,配上哭唧唧、娇花滴泪般稚气的娃娃脸形,简直是天真与爱欲的完美结合体,是魅惑世间众生的绝美尤物。
“好了,最要紧的是,护好你的胸,别让嘴馋的男人偷吮了去”邪神一边打趣,一边又以触手,运来从里到外各色衣物,为小莲一一穿上。,
第二天清晨,正当小莲站在洞外,要登上回月溪村的小船之际,爴忽然叫住了他,触额一吻,将一块丝绢塞进了他的乳沟之间:“这个,参加婚礼的时候要一直别在胸前。”随后又在他耳畔轻嘱一声:“早点回来,保护好你自己。”
河面上,依然飘着樱色的落英,溪流亲吻着小莲的船舷,而这一次,没有一人站在岸边为他送行。送他离开的邪神,已然潇洒地转身,消失在那个、隐藏着太多幽秘的洞口了。
因这一次是逆流而上,小莲手中摇着桨,眼神木木地盯着那个、让他失去了宝贵贞操的暗境。一切恍如做了一场隔世的幻梦,至于究竟是淫艳的绮梦,还是深沉难醒的噩梦,他也不知晓了。
他竟然真的就这样放我离开了呢,他想。
我真的可以如此简单就一走了之,永远逃离祭品的厄运吗?他问自己。没有答案。
一阵清风袭来,胸前的丝绢飘了飘,拉回了他的思绪。
这是什么呢?
他暂时搁下船桨,从深陷的乳沟中抽出绢巾,木棉的温香立刻沁鼻而来,散去血腥气的软帕,仅留下了点点红梅的夺目明艳——那是他自己的处子血。
12.参加雷希婚礼被色鬼盯上,与邪神的各种对比
小院里张灯结彩,“噼噼啪啪”的鞭炮燃竹,爆了一地。那点点碎红,洋着人们心中抑都抑不住的喜气。雷希的家人们,端着各色果盘吃食,捧着一坛坛好酒,里里外外、进进出出地招呼客人,忙得不亦乐乎。
小莲悄悄踏进去的时候,正是成亲仪式快要开始之时,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个、匿在人群后的娇小身影。
小莲踮着脚,从人们昂着的颈子缝隙间,朝里望去。只见众人注目中,一对新人正跪在地上,一拜天地。是不是郎才女貌,小莲不知道,因为新娘的头上盖着红纱,只能朦胧隐约,见到一颊红妆,但那舔了海棠膏的红唇,分明是止不住地上扬。
真好呢,小莲心想,听说她叫翠花,是张婶家的长女,真是个幸运的姑娘。小莲心里头反复赞着好,可不知不觉,眼泪就扑簌簌淌下来了。
真是莫名其妙!他怪自己道:明明是来祝福雷希哥哥的,明明是想最后再来看一眼、心里头彻底做个了结,可是居然不争气,又羡慕起翠娘来。
新人开始二拜高堂。喇叭“滴滴叭叭”,吹得婉转热闹。人们口里讲的,都是如何羡慕二老,养出雷希这样一位好儿,听话孝顺,又仪表堂堂;如今添加了新媳,翠花儿嫁过来,亦是贤孝。二老神态微眯,望着儿媳,满目慈笑。
叩首间,翠花头上的红盖飘动,似是一只翩舞的蝶。
小莲忽然忆起,幼时他与雷希一同,上月溪山捕蝶。山路坑洼难行,雷希将他背在肩头,一步一脚印地踏过泥地。
才十岁的小莲,忽然见了一只红翼的蝶,扑朔着翅膀就飞在他们眼前。他高叫着要雷希冲上前去,结果蝶没扑着,雷希脚下不稳,两人一道摔了个嘴啃泥。小莲的膝骨磕疼了,雷希不顾自己的擦伤,先帮小莲揉白面馒头似的膝盖,揉着揉着,十六岁的雷希脸上,就起了微妙的红晕。
如今再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小莲以手捂面,强迫自己不要哭出声来,惹周围的人群嫌怪。
不知怎么的,他想起破身那天晚上,邪神以洇了他血迹的木棉香帕,玩笑一般披在他的头顶上,捧着他的小脸,逗趣说:“别哭了,嫁都嫁我了,不准后悔”同样是红布。
小莲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