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夜无尘,月色如银。院落里,梨花溶在如水一般的月光之中,一个白衣男子浅步推门。
“好儿子,你是娘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骨头,娘疼你。你十三岁吸,可以,二十三岁吸,也可以。只要娘有奶水,娘不给你爹吃也要给你吃,以后娘的骚逼也是你的……啊啊!!”
牧淮猛地一口咬下去,把猝不及防的风映泽刺激得脚趾蜷缩,抱住牧淮的头高吟。
“嗯,好。”
风映泽捧着奶子挤出一条缝来,说话变得没那么刺人:“好师弟,师尊一时半会回不来,你不如趁此多慰藉师兄淫荡的身体。只吸一会,晚上我也不去找你,让你好好睡个觉。”
“反正你就把他俩当一个人就行了。”说完,风映泽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容变得暧昧,“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对冰清玉洁的宿雪眠下手,可以从温浮白入手。他那么温柔可人,你操他一顿他就乖了,还用得着下迷药?”
温浮白笑道:“嗯。打扰你了,只是我今日寻师姐索求铸剑器材,师姐问我,我才想起忘记问你的意见了。”
牧淮一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儿子,什么娘亲?他这个身体的年龄和风映泽也差不了三岁!小后妈还差不多!
他知道自己退无可退,只好抓住风映泽的奶子啃。饱满鼓胀的雪乳浑是奶香,手指和牙齿在他红艳艳的骚浪奶头上来回揉捻,感受着骚浪奶头因为自己而产生的颤栗,牧淮的喉咙微微滚动着。
眼中光华流转,无尽的柔情涌动,轻语抚平不安。比起宿雪眠,他更像个谆谆善诱的老师。
风映泽“哎”了一声算作答应,手上动作没停,三下五除二那对奶子又跟牧淮重逢了。上面的牙印还没消,肿大程度略减。
室内,牧淮倚着窗,悲戚地灌着酒。他心里想着,自己也算是堕落了。被风映泽那小骚货抓住了把柄,那就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早晚要用原身喂他鸡巴吃。
“可是啊啊……哈啊啊啊……你这样啊啊吸,好像儿子嗯哈~好师弟轻点……儿子在吸娘亲的奶啊……呜呜呜,奶头要被咬坏了……”
牧淮回过神,与温浮白在烛光下进行了一番讨论。忽然夜风吹过,他抬头看见光下的美人。与昨夜不同,温浮白看上去更有人情味。
牧淮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越发感慨这所谓的一体双魄。宿雪眠喜静,若是没有必要的事情,他连睁眼都不愿。但温浮白不同,他像是冬雪融化成的春水,带着不知道如何与他人相处的腼腆,还有绵绵的柔软。
独自饮酒的少年一怔,以为是喝醉了出现了幻觉,不然宿雪眠怎么会用那么温柔的声音唤他的名字?
“……”牧淮看着他,眼神怪异。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有奶便是娘。你喝了我那么多奶水,我还称不起你一声娘了?”风映泽嘴皮子太利,堵得牧淮哑口无言,转眼间,他又按了按牧淮的头,直把牧淮的嘴按向了奶头。
“儿子,啊啊啊儿子咬的娘亲好爽。娘亲的奶好吃吗?都这么大了,也不嫌丢人啊啊啊呜呜呜,儿子坏,啊啊啊啊啊啊啊……把娘亲的奶头咬掉了,以后嗯啊啊啊……找谁喝奶去?”
一刹那,奶水喷射。有牧淮含着的那个奶头里的奶水全被他咕噜咕噜咽下,另一只则喷到了牧淮尚显青涩的冷酷俊脸上。
牧淮君子动口不动手,试图敲醒沉睡在风映泽心中的礼义廉耻:“我连续俩晚没有好觉了,风映泽明天我再给你吸,今天就放过我。”
牧淮说:“没有,请进吧。”
大。”
不过,他仍抱着可怜的希望打开门,竟然真的看见了宿雪眠。他呆傻在原地,似惊喜似痴迷:“师……师尊?”
牧淮甚觉脏耳,却见风映泽边说话边解开衣服,俨然是昨夜阵势,他惊道:“风映泽?!”
温浮白被他看得窘迫,抿抿唇,尴尬地问:“是……打扰你了吗?”
风映泽挑眉:“乖儿子,怎么跟你娘说话呢?”
牧淮冷道:“你不是我娘。”
“嗯啊啊……好会咬……好会吸……师弟,你好棒……嗯嗯啊啊啊啊……师弟,你嗯哈~不现出啊啊啊……原形吗?”
牧淮心想:还一体双魄呢,我看你也是学变脸的,变化多端,我根本反应不过来!
温浮白入座,把图纸铺在桌上,指给牧淮看:“材料,细节,你都可以自己选。”
越说越离谱,牧淮忍无可忍,抬头沉声斥道:“闭嘴。”
风映泽居然还有力气化出一个吸奶器,按在那只奶头上吸去自然喷射的奶水,并嘟囔着:“不能浪费。”
然后,风映泽媚笑道:“好儿子,你娘大人不计小人过,依旧愿意给你奶吃。快,快尝尝吧。你爹都没尝过呢,你娘就留给你,想让你亲口吸出来。
牧淮嘴上忙着,没空说话,但是也不得不敬佩风映泽的骚。他以前见过的雌伏者被干得都说不了话,这人竟然能叽里咕噜说个没完。
“牧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