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让人向往,又让人恐惧。
肉穴里的嫩肉背叛了它的主人,甜蜜地享受着粗大狗鸡巴的撞击,亲热地缠绕柱身。风映泽的身体被带动着往前拱,他想借着力躲开,然后又被身后的大狗按回来。如此往复,他认命了,弓起上半身,让压着很痛的奶子好受些。
绷起的血管与蜜肉不停的摩挲,缠绕间发出不绝于耳的水渍声。每次极快地抽出,狗鸡巴都能从肉穴中带出一些淫水,把狗毛打湿成一撮撮的结块,发出诱人的气息。
狗的嗅觉是如此灵敏,这味道一点也逃不出它的鼻子。对此,它很兴奋,用它粗粝、黏腻的厚舌头又开始大力舔舐风映泽的白玉美背。
风映泽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此时他是很想自己陷入情欲中的,至少能忘记是一只狗在操自己。
他感受着形状奇怪的狗鸡巴不断操干自己的娇穴,一吞一吐,淫水飞溅。眼前白光一片,忽然响起儿时娘亲在他耳旁念的话:
“贪爱沉溺即苦海,利欲炽燃是火坑。随时莫起趋时念,脱俗休存矫俗心。
“宝宝,你要时刻谨记,欲壑难填,切莫尝试。它是毒药,会在你愉悦时慢慢地侵蚀你。”
欲壑难填……
毒药……
侵蚀……
可是阿娘,我真的很难受啊。
他比一般孩子发育得早,八岁那年亵裤上开始出现白液,他告诉娘亲的时候,娘亲伤感地说:“我以为你会像我一样是个狐族的异类,但是……这不是好事。宝宝,按捺住自己的色欲。”
“阿娘,可是里面好难受,特别痒,我好想塞东西进……”
“不准!”屏晚色变,厉声说,“风映泽你给我记住,你要做个堂堂正正的人。这种肮脏的事,想都不要想,想都不要想!听到了吗?”
小映泽讷讷点头:“听、听到了。”
后来,风昭明和屏晚接连去世,风映泽的淫性与日俱增,却只能按捺。仿佛僭越一步,就是辜负了爹娘对他的期望。
可是如今他撅着屁股让一只狗射精,只有心里还在向爹娘忏悔,身体则已经投敌。
牧淮亲着他被操爽了变出来的狐狸耳朵,口鼻喷出的气息热乎乎地烘烤风映泽的耳朵,把耳朵弄得湿湿的,很奇怪。那团气往下,围绕着风映泽的心脏,风映泽感觉酥酥麻麻的。
风映泽忍着耳朵上的黏腻感,推了下大狗,“现在可以拿出去了吧?”
“你不生气了?”牧淮放下他的耳朵,朝他不要脸地汪了一声。
风映泽心里那个气啊。他告诉自己忍一时海阔天空。于是他握拳,微笑:“当然不生气啦。”
牧淮也笑,但是狗笑起来很怪异,他的眼睛更是如深潭黑漆漆的,难以捉摸。
这让风映泽顿生一种不详的预感,手肘往后迁了些距离,随时准备逃跑:“你干嘛?我告诉你,别乱来了。我是真不喜欢狗。要是换别人这么对我,我不得杀了他。快滚,我不玩了。”
他说着,突然面部一僵,眨了眨眼睛,徐缓地抬起头看向牧淮。
这只大狗若有似无地勾唇,然后用鼻子顶了顶他正慢慢鼓起的肚皮。狗鼻子闻到自己的孩子很高兴,汪汪地叫。
芙蓉面的美人白里透红,艳红的唇气得颤抖。他觉得应该有股烟从自己头顶冒出来了,不然怎么才能让自己不生气?!!
“牧淮你个狗东西!!你有完没完!!!”
风映泽不知道他从哪学来的邪术,竟然能在瞬息之间让自己假孕。然而,说是假孕也不确切,那肚子里的狗崽子们似乎已经成形了,他甚至能感觉到它们的呼吸。
他腰本来就细,还是个十六岁少年,不知道有多少数目的狗崽子在他肚子里亟待而出。他鼓起的肚皮令他比怀胎十月的妇女的肚子还要大。他感到胀痛,而肚子里的怪胎往下挤压着他的花心,又让他酸爽。
他蹙着眉,托着肚子嗯嗯呜呜地叫,像是真的怀孕了!
风映泽惊诧地看着那鼓得像皮球一样的肚子,大狗却将他的双腿绑在床俩边。这样的动作令他的腿完全张开,无论是骚穴还是淫逼都一览无余。
定睛一看,俩处蜜口粉嫩如初,滴着成串的蜜汁。
布满了巨大肉瘤的狗鸡巴插进饥渴已久的骚逼里,那骚逼里的水明显要比后穴要多得多。
牧淮就像抽水泵一样上下抽水:“你猜我现在在干嘛。”
风映泽呜咽:“我……我哪里知道啊……好爽……啊~顶到了~怎么插那么深啊啊~不行,顶到了顶到了!”
牧淮按着他的屁股往自己鸡巴上压,明知故问:“顶到什么了?”
风映泽坠坐在一整根狗屌上,被插得满满当当的。狗毛很硬,扎得他不适应。然而龟????头???每一下都砸中花心,????肏?????得他小脸乱摇,口中发出舒服至极的哭叫。宫口被磨得太舒服了,好想就这样一直被狗鸡巴肏。
“啊啊啊……里面的、里面的东西……你慢点,别再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