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的每个房间都有一个蒸香器,里面盛着南疆特产的茶叶,故而处处都是茶香。
牧淮在明净殿拜见宿雪眠时,就闻到了这股香气,与风映泽的不同,它令人心平气和。
牧淮俯身贴着宿雪眠的脖颈如痴如醉地嗅。然而他的欲望并没有因此冷却,他想到风映泽那对被他吸了很久的大nai子,跟随本心地解开了宿雪眠的衣裳。
他不知道宿雪眠的具体年龄,但是毫无疑问,他这修无情道的清冷师尊的nai子比他见过的所有都大。
牧淮托起沉甸甸的大nai子挤压,俩个鼓胀的水球拥挤着,在微弱的光下波光粼粼,很是美味的样子。美中不足的是,nai头略小了些,跟个没成熟的小樱桃似的。
为了弥补不足,牧淮好心地含住他的ru头,大口大口吮着。一只手拉扯宿雪眠的另一只胸,一只手悄悄往下钻。
宿雪眠肤白,每一处都如同羊脂玉般细腻柔嫩。牧淮不敢用力,怕留下印子。手指划到大腿根时顿了顿,牧淮猛地咬住nai头。
宿雪眠秀眉微蹙,淡唇微启:“嗯……”哪怕是呻yin声,也不像风映泽那般随意尖叫,而是很小声的,很无意的。
牧淮咽了咽口水,在他下巴上蜻蜓点水地一吻,然后用舌头卷住ru头,舌尖打着圈按压nai晕,希望听到更多声音。
可宿雪眠只叫了那么一声,就咬住了下唇,任牧淮如何用牙齿刺激、用舌头舔,都不再发出怪异的声音。
算了,牧淮看着嫣红的ru头,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不再咬,没办法,吸太久了,嘴巴也累了。他就先用指尖刮宿雪眠大腿内侧的嫩rou,然后一直往深处去。
泣涟没有Yin毛,逼rou也是光滑的。牧淮抓着宿雪眠的逼rou掐,力度不大,但是宿雪眠忽然攥紧了他的衣服。
牧淮一怔,加大力度再掐,宿雪眠抖了抖身体,牧淮意识到方才不是错觉。他大喜过望,竟不知不觉将手指伸进了Yin道。
那里跟个沼泽似的,shi润润的,无意识地吸着外来之物。
牧淮连忙拿出手指,看了下上面的粘ye。他闻了闻,确定了泣涟的逼水确乎是香的。他捏了捏宿雪眠的nai头,小声打趣道:“风映泽都有nai水,你怎么没有?”
不过即便宿雪眠有,牧淮现在也是喝不下去了。
他把手指上的粘ye涂到宿雪眠淡色嘴唇上,然后吻了上去,让yIn水在俩人嘴中来回。
“师尊……”
他一手掏出巨屌撸动,一手抱着宿雪眠一点点亲。临近泄点时,怒张的gui眼戳了戳宿雪眠的nai头,一股脑喷在了蹦蹦跳跳的大白兔上。
片刻后,牧淮依依不舍地放开宿雪眠,用手帕给他擦拭身体,擦到nai头上被咬出的伤口时,宿雪眠颤了颤身子。
牧淮忙用治愈术将其愈合,但坏心眼地,留下了红肿的樱桃。
他起身,碰巧看见桌上的书。拿起来一看,竟然是讲教如何铸一把绝世好剑。他眸色暗了暗,挥手将床帘落下。
他幻化回原先的模样回到房间。风映泽还没醒,离近看还能发现这家伙嘴角还挂着笑,看样子正做着香甜的美梦。
他躺了下去,看着屋顶浮想联翩。老实说,今日他给宿雪眠下药,不过是想瞧一瞧多年未见的仙君。然而风映泽这个表里不一的浪货非来勾引他,惹得他欲火滔天,Yin险的伎俩一得手,就忍不住做些不道德的坏事。
偏偏他欲壑难填,今天只是咬了会宿雪眠的nai子、掐了掐逼rou、亲了亲小嘴,他便觉得不满足,还想得寸进尺。
他开始在心中默默谋划着下一场迷jian,忽然被旁边的风映泽抱住,缩进他怀里似乎在求抱抱。
牧淮俩眼发直地瞪着屋顶,过了会认命地叹了口气,就着这个动作合上了眼睛。
隔天早上,牧淮第一个起床。他看了看风映泽,见他没有醒的迹象,便去了宿雪眠的房间。
宿雪眠已然清醒,正对着镜子着衣。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nai头,不明白那里为什么一碰就痛。
“师尊。”牧淮见他袒胸露ru,雪白的nairou上镶嵌一颗被咬大的ru头,顿觉口干,不动声色地走近了看。他倒是挺好奇那么大的nai子是怎么被遮掩住的。
宿雪眠似乎不在乎别人的看法,牧淮在仅离他半尺远的地方一眨不眨地看,他也没什么反应。穿完后,就拿着剑出了门。
牧淮追上去,“师尊?”
宿雪眠停在那棵梨花树下,表情淡淡地对牧淮说:“叫映泽,上课。”
听着这个声音,牧淮又想起了昨夜那一声嘤咛。他故作担心地说:“我见师尊nai……胸口有异样,敢问是发生了何事?”
他盯着宿雪眠的脸,想看出些不一样的情绪,可宿雪眠不仅没有闻言色变,还闭上了眼,一句话也不说了。
牧淮咬了咬牙,只好作罢。一推开门,就看见赤身裸体的风映泽打开双腿,将粉嫩逼里的乌黑木质阳具缓慢拔出。
更要命的是,他一边拔,一边叫:“啊……不要走……大鸡巴……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