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四处飞溅,把公主的腿间打得湿漉。一片媚熟的风情尽数展现在闯入者面前。
“又要去了……喔……要喷了……”灭顶的快感之下,月浓平坦的小腹剧烈收缩着,眼看又要迎来一波高潮。那作乱的手指却在此时干净利落地抽出,被插得大开的花唇没了阻碍,一时竟也无法完全闭拢,寂寞地翕合着。
高潮被打断,已被情欲驯化的公主挣扎着哭叫道:“不要停……插一插月浓的小屄……”话音未落,那双大手一把将她拖到地上,摆出高翘起屁股的淫态,月浓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模样,花穴便一下闯进了四根手指,撑得她哀叫一声。随即,四指又急又快地抽插起来,顷刻便将公主送上了顶峰。
潮水狂吹而出,四溅到地毯上、沙发上,精致的礼服吸满了淫水,蓬松的裙摆委顿地贴在地上,高贵的帝国长公主被指奸得双眸涣散,吐着舌头,淅淅地尿了一地。
公主的光脑掉在一边,此刻屏幕亮起,名为洛凝的人发来一条消息:
“我要回来了。”
或许是因为陌生人粗暴奸淫带来的惊吓,又或许因为是收到了久无音讯的洛凝消息,告别了担忧的安罗回宫后,月浓睡得并不安稳。
“你不高兴,”是肯定的语气,“怎么了?”
月浓迷迷糊糊地醒来,对上一双灰绿的眼睛,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怒意:“贝伦纳口无遮拦,我实在是忍无可忍,训斥了他。”
洛凝反应平平:“看来你的礼仪课要加时了。”
月浓忿忿道:“即便一天上二十小时的礼仪课,我也是会训斥他的……他多么无礼啊!我甚至想将他驱逐出鸿都,我实在不愿他踏足我的宫殿!”
银浦帝国的世袭爵位继承者们,在王储年满十二岁时便要进入王储的专属学校——鸿都,他们将作为王储的护卫,在鸿都进行长达三年的学习。银浦帝国现任皇帝唯有月浓一个子嗣,鸿都自然设立在她的殿中,为了避免冲撞公主,世子们只能蜗居在公主宫最西边的几间偏殿里,僧多粥少,他们只能像平民的中学生一样,四人一室。
一群正是冲动年纪的、心高气傲的小贵族们蜗居在一起,结局是可想而知的。月浓可不管这些,但若是闹得狠了,她也会勉为其难地驾临西殿,这时候男孩们无论在做什么,看见公主身影的那一刻便会像逐花的蜂群一样聚拢过来——天大的矛盾也不及公主轻飘飘的一眼,谁还有心思打架呢?
除此之外,月浓为数不多的几次主动传唤,都只有一个名字——洛凝。男孩们虽然嫉妒,但也不得不正视自己与洛凝的差距,洛凝是战神的后裔,公主殿下自小的玩伴,毫无疑问的公主亲信,不找他找谁呢?
只有贝伦纳把不服放到了明面上。“近亲结合的产物,肮脏的、癫狂的野兽,你尽管施展你的魅惑伎俩吧,我会让公主知道,我胜过你百倍!”他这样说。
洛凝白色的睫毛垂下,遮住黯淡的眼神,没有说话。月浓亲热地凑过去,伸手碰起少年的脸:“住到主殿来不好吗?我实在不愿意你受他的折辱。”
“我会解决他的。”
“不要住在西殿了,”两人靠得太近了,公主如兰的吐气呵在少年雪白的长睫上,“来跟我在一起吧。”
十四岁的月浓,身段已经初显绝世的风采,一双蓝眸却还没有褪尽稚气,看人时眼中有灵动的星。洛凝望着,突然伸出手扣住公主的后脑,沉默地吻了下去。
“唔唔……?”突如其来的动作打得月浓猝不及防,她拍打着少年的胸膛,用劲将他推开,“干什么呀?”她跟洛凝实在太熟悉了,这样的举动让她感到别扭。
“为什么一个父亲会和自己的亲女儿有染呢?”洛凝没头没脑道。
“那我怎么知道呀。”月浓咕咕哝哝的,“你也不要听别人乱说。”
“你想试试吗?”
“啊?什么啊?”月浓简直莫名其妙,“洛凝!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真是的……真是的!”青涩的小公主连训斥人的声音都是娇娇的,“你疯啦!贝伦纳羞辱你,我为你出头,现在你又来气我……你这个讨厌鬼!坏东西……唔!”
洛凝又把她的嘴堵住了,月浓气愤地瞪着洛凝,在那舌头来勾她时,狠狠地咬了洛凝一口:“谁准你亲我的!”
十七岁的洛凝高大而健壮,俯下身来的阴影把娇小的公主遮得严严实实,灰绿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月浓:“跟我试试。”
“这也太荒谬了。”月浓道。
“如果我搬到主殿来,一定会对你做这些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月浓辩解道,“我们就像小时候一起睡午觉那样!”
洛凝专注地望着她,雪白的睫毛颤动着,像翩翩的蝶。“我对你有欲望,月浓。”他说,“你难道感受不到吗?”
月浓躲开他的眼神不回话。洛凝自上而下地俯视她,从他的视角可以看到少女修长的脖颈,纤薄的肩背,腰胯弧线流畅,曲线丰盈。少年火热的手掌轻而易举地托起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