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坐在沙发的另一侧,察觉到小弟的视线,回以风轻云淡的一瞥;明益于是看向另一旁坐在单人沙发上的二哥明知,明知正在收拾上一把的残局,把散乱各处的扑克牌收集到一起。
直到手上传来恶意的碾压感,明益才愣愣地把视线收回到受罚对象身上。「难道连笔都要我递给你吗?」明思又踩了踩弟弟的手。
不是笔的问题。明益的大脑终于勉强运转起来,问题是、问题是,就算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女孩子难道是可以、可以在兄弟面前裸露身体的吗?
明思已经从沙发上下来了,她顺手摸到马克笔握在手里,然后分开双腿坐在了发呆的弟弟腿上,一边把上身往明益靠近,一边把马克笔往明益手里塞。
「服务很到位了吧,快点啦。」
现在是夏天。明益穿着轻薄的棉t,猝不及防地就感受到了某种小而软弹的东西抵上了他的胸膛。
可怜的小弟话都几乎不会说了:「姐、姐姐…你那个、有东西碰到、碰到我、我了…」
「哦,」明思大大方方道,「是乳头啊。」
明益快要窒息了,女孩子为什么可以面不改色的说出来这种话啊?因为是弟弟吗?是弟弟就可以这样子的吗?
明思嘻嘻一笑,凑上去和弟弟脸颊贴着脸颊,在弟弟耳边轻声道:「要不要摸摸看?」
明益的脑袋轰地炸开了。
明思伸出舌头,猫一样地舔着弟弟的耳朵:「小益还没交往过女朋友……那些女生比不上姐姐吧?不管是脸,还是其他地方……真的不要摸摸看吗?」
明思撑着膝盖又往前挪了挪,几乎是个坐在明益胯上的姿势了,她绵下腰做了个亲昵的蹭动动作,用预料之中的语气道:「小益硬了。」
明益要疯了,他猛地向上一窜,慌不择路地想要往后逃,却不防挣扎地动作冲撞了身上的女孩,令她发出一声甜腻的娇吟。两人相连的地方随即传来一股湿意。
长兄明成终于对此情况分出了一点注意:「这就高潮了?」语气竟是习以为常的波澜不惊。
明思仍然保持着骑坐在明益身上的姿势,却把上身扭过去,柔腻地趴在明成的膝头。她自下而上地,用软且媚的眼神看了一眼明成,然后伸出艳红的舌头,一下一下地在明成大腿内侧舔过。
宽松的家居短裤很快撑起一个弧度,明成抬手掐住明思的下巴,大拇指用力地摸索着明思的下唇,指节前段偶尔不经意地探进了湿润的口腔,就被软热的舌讨好地舔舐。
「好了,离我远点。」明成漠然松手,拇指尖带起一条细细的银线,「你要讨好的人不是我。」
明思似乎没反应过来,仍然追着明成的手指往前凑了一段,然后才停了一下,思考一下明成话里的含义,又扭转回身。
明益不敢动。裆口处湿冷粘腻的感觉令他头皮发麻,他不敢想那是什么,更不敢想那出自于谁,最要命的是,他不敢碰——这就意味着他不能动弹,更别想回房换条裤子。
明思像每一个会对男友撒娇的女生一样,把自己挤进明益的怀里,和他交颈相拥,有下一没一下地啄吻着明益的耳垂。
她抓住明益无处安放的手。明思没有用力,或许是惊吓过度难以及时反应,或许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明益也没有反抗。于是那只手就被带到了温热柔软的地方。
「抓住它。」明思甜喘道,「摸摸它…揉一揉,不用小心……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没有人阻止他们。实在是荒谬,这个家里的长次双子就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旁观着地毯上独女和幼子的淫情,就像在看一部粗制滥造的色情电影,脸上毫无波澜。
疯了吧。明益想,都疯了吧。
明思又惊又羞地叫了一声,柔软的胸脯被抓在手心里肆意蹂躏,丰美的乳肉在受挤压时从指缝间露出一点,又在下一次受虐中被掌握。
「好棒、好厉害…哈啊…另一边、另一边也要…啊啊!」明思不知廉耻地放声,「乳头也要…啊啊、好痛…好厉害…呀!」
明益一手握着团雪,另一手掐着明思的腰往上提了提,明思挺起胸膛,把被冷落的另一团柔酥凑到明益面前:「好厉害、小益好会弄…下面、下面湿了…咿呀!!!」她突然惊叫起来。
明益含着一个樱红的乳头,从雪般的温柔乡里抬起眼,对上了二哥明知的视线。明知仍然是那副温和的表情,对小弟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手指在妹妹的蜜谷里,肆意地翻搅。
「很久没有碰小思了。」明知说,语气十分平常,就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又变得很紧了呢。」
「哥哥…哥哥操进来、就…呀啊啊,好棒,好棒…呀!」明思话说一半就变了调,明益用力地撕咬着她的乳头,掐拧她的乳肉和腰。尖锐的痛楚令明思哀叫出声,但那痛却又因为浸泡在春情里,衍生出扭曲的快感。
明知抽出手指,抱歉道:“今天应该是小益的主场的,怪我没有忍住,现在这样也算差不多了,我不打扰你们了。”说完真的坐回了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