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哪怕家居裤被顶起了一个和他俊秀的面容毫不相符的夸张高度。
明思的短裤被明知拽到了脚踝,又被她自己胡乱踢蹬着踹到一边的地上,不着一缕地往明益怀里钻,似乎要把被两位兄长先玩后弃的不甘一并讨要回来似的,在明益身上四处惹火。
「要亲亲吗?」明思猫一样地舔着明益的下巴,一手环绕在他的颈后,一手往下伸去,在那昂扬的地方拂了一把。
「亲、出、来、哦~」
明益一把扯住明思的长发,力道之大令明思忍不住痛呼出声。明益咬牙切齿道:「姐姐…你怎么……」
「姐姐是婊子,是荡妇,」明思笑嘻嘻地,吐着一点猩红的舌尖,她捧着雪白的胸乳,将细腻乳肉上被明益虐出的新鲜咬痕呈给他看,将挺立着盛开着的樱红乳尖呈给他看,将她淫荡的不堪的本质呈现给他看:「是、明、益、的、小、母、狗。」
明益骂了一句脏话,喘着粗气解开系带,拉下裤头,那不经人事的青涩却狰狞的器具就跳出来,硕大圆润的龟头吐着腥膻的粘液,随着少年的动作,那晶莹黏稠的液体就抽着丝地往下滴落。
拽着明思头发的手往回一收,转而掌着她的后脑勺,压着两瓣软唇往胯下去:「舔。」
明思似乎嘟哝了一声,但很快低下头去,用稍嫌冰凉的鼻尖碰了碰那热烫的东西,然后伸出一点舌尖轻轻地舔了一口。
明益倒吸一口凉气:「操…」话音未落,明思一面抬起水雾氤氲的眼看着他,一面缓缓将那东西吞了进去。粗壮的茎身几乎占据了整个口腔,抵着上颚一路往深处去,直到撞进柔软高热的喉咙口。
明思眼里水雾因为深喉的不适迅速凝聚,从眼尾滑了下来。她呜咽着,艰难地在有限的口腔空隙里用软舌舔舐着茎身。明益难以抑制地仰头闭上眼睛,手上拽着明思的头发猛然一扯,明思吃痛地往后退,樱红的唇瓣离开明益时,还挂着一缕牵扯不清的银光。
「好痛…」她委屈道,声音娇娇的,带着些许讨好。
明益定定地看着她,突然扬起手,毫不留情给了她一耳光。响亮的巴掌声令两位兄长也始料未及,明知皱起眉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明成却只是挑了挑眉毛。
明思被这猝不及防的一耳光打得偏过了头,凌乱的长发黏在侧脸上,湿润的眼框里那点半落不落的水光顺着脸颊滑了下去。
她发出一声抽泣。
明益终于放开抓着明思头发的手,恩赐般地用手背拍拍她尚好的另一侧脸颊:「转过去,趴好。」
明思抽噎着照做了,转过身去,对上明知温柔目光的一瞬间,明思的眼泪串珠一样的滚落,然而明知只是看着她,眉目万种温柔,像极了满怀爱意的情人,却不见一丝动作。
「呜…」明思哽咽着,下一秒惊叫出声:「呃…好痛…!」
明益挺动腰胯,把自己往更深处埋:「小母狗,乱吠什么?」
「小益…小益…」明益哭得凄惨「对不起…呜…小益…」
「哭什么。」明益冷漠道「小婊子。」
「吃鸡巴也敢哭。」他咬牙切齿地,用力地碾压着湿热腔道尽头的软肉,不管不顾地往更深处挤,在一次次进出中掐着明思纤细的腰肢,在上面留下青紫的印记。
「太重了…呃啊啊…不、不…要坏掉了…啊!」
明益握着那团随着跪伏姿晃动的酥雪,两指掐着樱蕊揉弄把玩,时不时拉扯着那点可怜的红肉,又放手让它弹回。
「唔…哈啊…啊…好痛……唔不、要、要坏了…要去了啊啊……!」
明益另一只手顺着明思平坦紧实的小腹一路下滑,覆住了肥厚的花苞,修长的中指破开肉缝,摸索着找到被层层保护的蕊豆,用力一掐。
「呀啊啊啊——」明思猛然仰起头,身体一僵,随即双肘支撑不住,上半身狼狈地趴伏在了地上,地面冰凉而略微潮湿,那是她高潮时难以抑制的淫流。
明思失神的伏在地上,雪臀高高翘起,嫩白的腿间还插着属于幼弟的,粗大而滚烫的性器,她秀美的小脸飞满情潮,吐着一截小舌,涎水淋漓地挂在唇边。
明知看着眼前的一幕,略微诧异。明成确是嗤笑出声:「失禁了?」
「怎么?」明成嘲讽道「是被弟弟操更刺激,还是你就喜欢这样的?被打?被骂?被强暴?」
「母狗。」
明思紧闭着双眼,身体却在听见那个称呼时颤抖了一下,随即,她垂落在地上的双手被明益从后握着手腕拉起来,年轻女子线条优美的上半身弓出一条漂亮的弧线,胸前酥雪高高挺立,上面布满了凌虐的痕迹。
「姐姐怎么自己高潮了?」明益有些委屈地问,他似乎一瞬间又变回了那个有些天真的幺子,爱着他的姐姐,敬重着他的姐姐「我还没射呢。」然而出口的话却南辕北辙。
明思想说些什么,声音却被随之而来的激烈动作撞碎,她哭泣着,崩溃地发出断断续续的泣音,但明益听之不闻,他像是在驾驭一匹野马,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