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的深渊让人迷乱。
纤长的手指不再温吞地rou捻刺激花蒂,而是伴随着一声声难耐的呻yin,径直进入了她娇中。
里面濡shi、狭小而幽深,活物一般吞吐着手指,越吸越紧,挽留着她不舍离去,似渴求更多、更汹涌的快感。
鹤生满足她,一面竭尽品尝r汁,一面加快动作。
头顶不停传来女人断断续续的呻yin,文卿乖巧地抓着衣服,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同时娇媚万分地哼唧着。
“文卿……”
她呼唤着她的名字,抬头凑过去吻她,“文卿……”
甘甜的r汁被渡到文卿的口中,同时还有她绵密的吻。
抽动越来越快。
快感翻滚,爽得人浑身发麻。
攀上巅峰后,那人没再继续,而是将尚且颤抖的她吻了一会儿便抱着她躺下。
她极少会如此温柔,或者如此浅尝辄止。
文卿缓缓平复的呼吸,不知不觉阖眼想睡。
不知过去多久,她才睡眼朦胧地问她:“修行是不是很累?”
鹤生没想到她会如此问,然而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又说:“我感觉到你的手掌有茧,尤其是虎口。”
“哦,这个啊,以前握剑留下的,至于累不累……不记得了,对于小时候的我来说,应该是蛮累的。”
文卿别无二话,只是捉住她的手,凑过去,将掌心的薄茧吻了吻,然后安心睡去。
留春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仅是这么躺了一会儿,时间又差不多了。
文卿站在床前穿戴衣服,毕了,鹤生一同将她送出去。
穿过廊道,正碰见拄着手杖从耳房出来的王如苓。三人脚步一顿,王如苓神色微异,转而微笑问好:“走了?”
文卿微笑点头,“我明日再来,您请照顾好自己。”
二人出来院门口,鹤生忍不住学着她的语气酸她,“嫂嫂,您请照顾好自己。”
文卿知道她吃醋,忍俊不禁地抚了抚她的鬓发,“你也是,要照顾好自己,我走了。”
马车渐行远去。
鹤生望着马车的背影,心里总是不住发酸。
近来她越来越不舍分别了,尽管她回到荣家就能再次见到她,可是回到荣家罢,她又不是自己的了……
“道长,既然不舍,何不回荣家去?”
是王如苓的丫鬟婉香。
鹤生回身进院,“我倒是想回去,可你家小姐怎么办?”
婉香道:“有我在,定然不会教小姐难受半分。”
“有你在,呵,她爹全城搜寻你们两个,我让你待在这里哪都别去,你说你今早去哪里了?”
“你不必责怪她,是我让她出去买东西的。”王如苓道。
鹤生睨她,后者避视颔首,“我们自然也不想麻烦你,等过几日我爹大寿,我们自然会离开。”
“随便你们。”
鹤生气闷,正要拂袖而去,外面又传来敲门声。
婉香见状,忙扶王如苓躲回耳房。
开门——来人是谢锦玉,正怯懦而认真地看着她。
鹤生也不问何故,便将她请进屋里,由丫鬟伺候了一盏茶。
呷上一口,茶烟中,鹤生问:“姑娘找我何事?”
“我、”她屏住呼吸,酝酿了半晌,“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鹤生见她郑重其事,神色也认真起来。
“我知道荣卿的秘密,我想要请你帮我。”
自从上次王府一别,谢锦玉便一直有话想说。她想道谢,或者……想要倾诉些什么。
这些年来的一切,她想她唯一能倾诉的,或许只有那人这个孪生妹妹了。
只是这个人时常不回家,她碰不到,又不好当面说,于是只能跟踪。
她因此顺理成章知道了她们的关系。
她甚至看见了她们在荣府的角落交欢。
她们看上去快乐至极。
以前她也曾比迫荣卿与她发生关系,但跟荣卿的冷冽抗拒不同,那个人在干那种事的时候,看上去十分愉悦,甚至是……
迷人。
用荣卿的脸展现那样yIn秽的一面,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冲击,让她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以至于昨晚,她竟然在梦中自己变成了宋文卿。
其实长这么大,原本她尚且还不确定,情欲之事是否真的有快乐的可能,而在看到宋文卿脸上笑容的时候,她心里便有了答案。
每次宋文卿来到这里,脸上都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这种笑容让她不再像个荣家端庄T面的大naiN。
也让谢锦玉突然想起宋文卿刚进荣家那阵子,主动与自己说话时也是如此。
只是那时自己对她充满了戒备与敌意,因此话里话外的回应都带着刺。
久而久之,这种笑容便渐渐在她脸上消失。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