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玉作呕的这一幕,被前来通报的婆子看了个正着,转头便去通传了夫人。夫人闻言,再次留她下来用膳,一并传来大夫,用完晚膳,便让大夫给她诊脉。
确是喜脉。
夫人很是欢喜,忙不迭将自己腕上的镯子取下来给她套上,谢归良家的亦如是,笑得见牙不见眼,连说大少爷是个争气的汉子,几个婆子望天拜谢祖宗,就连一向寡言的荣大人也鲜见因为关心谢锦玉的身体,而多说了几句话。
一向死水一般的荣家一时间活泛了起来。
可是,谢锦玉甚至未满十六。
一个小姑娘,本不该怀孕的。
文卿全程搀扶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鹤生则站在文卿的身后,默默看着这一切,蛾眉拧得极深。
变数又多了一桩,上世荣卿与谢锦玉并没有孩子,不然荣家也不会非要宋文卿进门。
荣卿与谢锦玉的婚事因此提前,虽然不能拜天地,但念在这个孩子的份上,夫人说定然会给她应有的T面。
谢锦玉面如死灰,“谢谢夫人,锦玉感激不尽。”
“都是一家人,还如此见外。”
夫人又巧说了几句T己话,鹤生见实在无趣,便先行离去。
文卿看向她的背影想要留她,夫人却又抓住她的手嘱咐,“文卿,往后你们便是姐妹,锦玉与你最为亲近,你要好生照顾她,”
“是,文卿谨记。”
王大人的大寿近在眼前,趁着王家众人为其帽频,便是那对苦命鸳鸯离开的日子。此事多需几日筹备,鹤生无以久留,便要匆匆赶回留春。
等文卿赶来后院的时候,鹤生已经上马。
文卿并不知道这人还会骑马,因此仰望着马背上难以触及的她的身影,一时有些怔神,“我……”
“我还有事,得先回去,你、”后门的小厮探出头来,鹤生注意到视线,忙止住了话锋,“嫂嫂请留步,不必送了。”
“嗯,那你…慢走。”
二人深深对望一眼,鹤生便驾马离去。
如果她能留在荣府的话,自己还能在深夜去找她,但是一旦离开了荣府……
夜出多引人怀疑,可是她又是如此想要见她,想要跟她待在一处。
她想跟她说说话,关于谢锦玉的、王三小姐的,她腹中有太多话想要倾诉。
在她几乎要忘记婚姻的令人绝望之处的时候,谢锦玉步了后尘。
她想这个世道大抵只能如此。可是人的心里总还是需要光,不然活着太过艰难。
她希望王三小姐与王二nainai能顺利离开这里,这样,就能够成为她的光。
漫漫长夜,文卿没回房间,而是一直陪在谢锦玉身边。
为了给她养胎,夫人将她接到府上,而她又说一个人无趣,因此要自己陪同。
春桃说这丫头还没进门就狐假虎威,可无论如何,文卿已不在乎,她的心早不在此处了。
翌日一早,文卿匆匆赶来留春见鹤生。
当下,她便扑上去,急切地亲她吻她纠缠她。
鹤生不解她突然的异样,一面回应,一面询问:“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没事,我就是想你了……”文卿将她按坐在椅子上,自个儿坐到她的腿上,揽着她的脖子,不罢休地索吻,“主人……奴好想你……主人难道不想奴么……”
显然主人是她们之间一个暧昧而微妙的暗号,鹤生不再多言,而是全心全意投入到这个吻中。
文卿长进了许多,能够与她深入唇舌纠缠,火热而忘我地投入其中,辗转,拥抱,同时细伶伶的手指攀在她的肩上,左右滑动,撩sao得人心痒难耐。
但也就片刻的功夫,稍微持续了一会儿,她再次喘不上气,然后开始呜呜咽咽地呻yin。她原本撩拨人心的手也难耐收紧,抓着袍子,却不曾挣扎。
实在太乖巧。
可身为“主人”而言,她必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鹤生搂着她的腰引颈索吻,另一只手攀上她的ru房揉捏亵玩。
“唔……呃呜……”持续不断的深吻已经让她头脑空白,让她浑身虚软无力,一并加上胸前的刺激,将她大脑糊作了一团浆糊。
口水难以控制地顺着嘴角淌下来,文卿两眼无神地抓着她的袍子,一时又感觉那只手正顺着ru房向下。
抚过潋滟起伏的小腹,挤入她的双腿之间。rou缝未绽,隔着亵袴,将指腹在其中按了一下,随后拨开贝rou,在shi润的花户上快速而用力地揉搓起来。
“嗬呃、唔……”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惊呼,大堂的门未关,文卿的眼角便是白晃晃的日光。她知道这人决计是不会关门了,虽然知道这里只有几个丫鬟以及王三小姐,不免还是紧张。
“唔、呜呜……”她夹紧双腿,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可是她们之间令人窒息的吻还在继续,随着快感的攀升,文卿几乎感觉眼前一阵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