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岑的身形摇晃了一下,停在原地不动。封凛走了过去,循循善诱道:“我练的太Yin月游真经与你的岁厌心经同出一源,你我又是血亲,以双修之法练功,不出五年你便能达神功九重。”
他这话半真半假,当初练此内功时他只知道可以在至阳的男子躯体上行采补,却不知《岁厌心经》是否有对称的效果。
沈岑一脸木然地看他一眼,道:“你们中原人不是最讲礼数,不与近亲通jian的吗?”
封凛嗤笑:“你知道飞月城是什么地方?”
“是他们说的魔教。”沈岑道。
“那不就完事了。呆在飞月城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以为有哪个人讲规矩礼数?”封凛伸手搭上他的肩,低沉的声音像蛇一样钻进沈岑耳蜗,“在漠北,这种事你也见多了吧。”
沈岑动了动肩膀,想要甩掉那只手,不料封凛的手掌像粘在他肩上一般怎么都不离开。
“我不答应。”
封凛施施然收回手,对收获这样的回答丝毫不奇怪,但心底已然开始盘算下山后就将他绑回去做炉鼎。
“你就这样回房?”封凛又叫住他。
沈岑闭口不答,快步向前走。
“下面难受吗?”封凛问。
沈岑咬住下唇,用力摇了摇头。封凛嘟囔道:“我可是在关心你。”见沈岑不领情,他有些恶劣地说:“好,你就夹着我的东西回去睡一夜吧,反正崇山只要在房里,就不会给你机会清理的了。”
沈岑疑惑地瞥了他一眼:“崇山当真是个女人?”
封凛看见他诧异的神情,笑了笑:“骨骼和身形都能通过练功改变,声音也是可以刻意变粗的。”
说话间两人回到了客房前。一个带剑的青虹派弟子正提着灯在这一片巡逻,听见二人脚步声,警觉地问:“谁?”
封凛一个箭步上前,将衣衫不整的沈岑挡在身后。
那名弟子举起灯,照见封凛面容,不禁吃了一惊:“孤鸿道长。”原来这人是白天见过的王霄雪。
封凛微微一笑,道:“早闻青虹峰顶有’苍松托月’的景观,才带着小徒过去见识一下。”
所谓“苍松托月”指的便是崖边那颗孤松,夜晚的某一时刻月亮会爬升到树顶,那时树冠就如一只巨大的手掌托起明珠,为观阳山一处小小奇观。王霄雪见二人的确是从松树的方向来,便不疑有他,行了个礼往别处走去。
沈岑推开房门,见崇山盘腿坐在床上,睁开眼看向他。
“你到哪里去了?”崇山开口,声音粗哑低沉,完全听不出她是个女人。她的目光上下扫过沈岑,在他敞开的领口下看见了锁骨上的牙印,惊讶道:“你又去跟主人”
沈岑忙打断她的话,急急答了声“是”,跳到床上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后xue中粘腻难受,他又不敢当着崇山的面为自己清理,只好皱着眉等待入眠。
崇山却不肯放他睡觉,又问道:“主人说你是他姐姐的儿子,可是真的?”
沈岑闷闷地“嗯”了一声。
崇山的眸色暗了暗,下了床去,走出房间,道:“你给我把身上弄干净,不然我闻到那味道会睡不着。”说着带上房门,暂作回避。
沈岑掀开被子,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飞快除下自己下半身的衣物,将手指伸入后xue将那些难堪的ye体一点一点挖出来。xue口一圈被磨得发红,碰上去就觉得一阵蜇痛,有时手指碰到xuerou里面的伤口,疼得他发出“嘶”的吸气声。
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将那些白浊ye体用叠在床头的帕子擦拭干净。屋里放着两个脸盆,一盆里的水已经空了,想必是崇山用的,另一盆里装了大半盆凉水。沈岑勉强用水将身上洗了洗,然后将帕子搓洗干净。他端着盆打开房门,让崇山进去。之后才将水泼了,把盆带巾帕放回原地,回到床上和衣睡下。
翌日便是路掌门的爱女路宜清的大婚之日。
封凛让明琮一早给沈岑送了药与干净的衣服,让他穿得像样些别给自己的“师傅”孤鸿子丢脸。沈岑抖开那件道袍后,发现里面还放着一支木簪,不由心里微微一动。昨天封凛给他随手折来挽发的松枝被他扔了,正想着再扎马尾出门,没想到封凛又送来支木簪。他笨手笨脚地束好发,封凛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不耐烦地催促他。
沈岑心中悸动一扫而空,只想上去和他打一架。奈何他顾念着还没见到他传说中的父亲,只得忍气吞声扮演起“孤鸿子”的徒弟,随封凛往礼堂去。
要迎娶路金岚的掌上明珠的是路金岚的得意弟子孔怀印。当了路金岚的女婿后,孔怀印不出意外就是青虹派的下一任掌门。如花美眷与大好前程双双握在手中,这位新郎今日好不春风得意,站在礼堂门口与众人寒暄时,眼角眉梢都挂着飞扬神采。
封凛带着手下混入人群中,在沈岑身边站定,才嘲讽地勾了勾嘴角,用只有身边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原来吃软饭也是青虹派的传承。”
过了一会儿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腰间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