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凛的嘴唇印了上来。沈岑这才意识到身上的人恐怕已失了神智,一边扭着头躲开他的吻,一边跟他说话:“封凛!封凛!你放开。”他欲引得封凛分心,同时悄悄并指作掌,往对方后颈劈下,而封凛反应迅速,在他将手抬起来的那一刻又插了一枚银针在他手臂上天井xue内。
听见沈岑吃痛的闷哼,封凛含住他的嘴唇,将话语直接吐进对方嘴里:“你看清楚,我们是在外头,你要想把人都招来就尽管闹。”
沈岑悲愤地想,自己这个样子难道还闹得起来吗。从漠北到中原,凭借母亲教他的岁厌心经和罗衍刀,鲜少有人能欺压于他,奈何遇到封凛后就处处被压制。
封凛有些粗暴地扯开他的衣服,手指捅进干涩的xue口里随意开拓了一下,就毫不留情地将性器送了进去。封凛身体冰凉得很,仿佛全身上下的温度都集中在下面那根东西上。
沈岑疼得一口咬在封凛臂上,换来不轻不重的一个耳光。“又乱咬人。”封凛冷冷提醒道,“胳膊和腿不想要了?”
沈岑声音发着抖,呜咽道:“你慢点”他还剩一条腿和一只手臂能用,此时也不敢轻举妄动,走火入魔时的封凛的反应速度和力气比平时不遑多让,他生怕自己再反抗,封凛一生气就将他的手脚废了。
也不知封凛可曾听进去,总之伏在沈岑身上动了起来。
下身传来钝刀子割rou一般的疼痛,沈岑眼神涣散,茫然盯着头顶黑压压的松枝,竟有些怀念起那夜的温柔爱抚。
“你怎么不硬?”封凛停下动作,摸了一把沈岑疲软的Yinjing,不悦道。
沈岑大汗淋漓,眼眶发红地瞪着他:“太疼了”
封凛的手指划过会Yin,摸到两人交合处,捻了捻,发现那里出了血,这才抽身出来,低头在沈岑身上啃咬起来,慢慢挑逗他的情欲。他叼起沈岑胸口一小片皮rou含着,含含糊糊地说:“怎么不早说,采补之道,得两个人都舒服才行”
开了荤后沈岑的身体极易被封凛撩起火来,封凛稍微对他温柔一点,他体内就升起一股燥热,疼痛被缓解了一些。
封凛的舌头在他胸口滑过,一路舔到平坦的腹部,看到那根软着的性器,张口含了进去。他将沈岑的家伙吮得啧啧作响,津ye顺着柱体流下,把下面的两颗卵囊也沾shi。他见沈岑硬了,便重新将自己的东西插进对方后xue里。
他抽插的速度慢了许多,照顾到沈岑的感受,偶尔也会顶到那xue里头的yIn窍。每每这时沈岑便会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叫声,然后飞快反应过来他们是在什么地方,又委屈地将手指塞进嘴里堵住声音,生怕被人听见。
这种状态下的封凛话倒是少了,却不太照顾床伴的感受,他只保证不再弄疼沈岑,Cao他的时候却乱插一气,gui头只有偶尔碾过sao点,让沈岑长久地被情欲悬着无法释放,把这场jianyIn变得格外漫长。
又被插弄了百来下,沈岑喘息着射了出来。封凛不知是运了什么功法还是别的缘故,今夜迟迟没有泄身。他将沈岑扶起来,让对方后背倚靠着树干,然后跪在沈岑腿间Cao他。沈岑两条腿挂在封凛臂弯中,屁股被对方的手指掐出两排红印。沈岑几乎衣不蔽体,封凛却身上衣冠楚楚,只有道袍褶皱中露出一根粗大的性器在沈岑屁股里头进进出出。树干随着封凛的顶撞轻轻晃动,两人头顶的树枝将松针摇落在他们肩上。
封凛按着沈岑的腰,将白Jing灌进他肚子里,性器仍硬挺着堵在后xue中。泄过一次后他的头脑明晰了一些,低头看见被自己玩得乱七八糟的沈岑又吓了一跳,暗恨自己又当了次坏蛋。
他身边床伴不断,除了因他本性风流,也与他练的邪门功法有关。这功法可令他五年间就练成别人五十年的内功,却极易走火入魔,有性命之虞,需要对男子纯阳之躯行采补之术才能消解,若是血亲就再好不过。所以他对情人基本来者不拒,看见符合条件的就毫不犹豫地下手。飞月城的几任城主都曾欲为他培养炉鼎,甚至甘心以自身充作炉鼎供他使用。但那些炉鼎也并无特殊之处,封凛玩过几次就嫌腻,依旧到处与人做露水情人。
那日在客栈中看见沈岑,他立马就知道这少年是做炉鼎的绝好材料,有心留下他。没想到叫他发现了那颗铃铛,原来他之所以“好用”是因血亲之故,而且沈岑练的内功似乎是他母亲传授的《岁厌心经》,天生至阳至纯,更是供他采补的绝佳人选。
他前几日一直在纠结到底是耍手腕将沈岑留在身边还是顾及人lun将他放走,甚至后悔自己一时口快跟他表明身份,错失了把人留住的机会。结果沈岑提起自己的母亲,终究还是唤醒了他内心深处仅存的一点未曾泯灭的良知,决心放过他这便宜外甥,自己另寻其他办法。
今日晚间他打坐运功时不小心出了岔子,同住的明琮练的是飞月城的Yin毒功夫,他不能动手,只得去寻青虹派内那些血气方刚的男弟子。结果被沈岑坏了事,自己下腹又挨了他膝盖一击,致使气海错乱,提前走火入魔。
封凛将下巴搁在沈岑肩上,暗暗运气调息,发觉气海依旧紊乱。他暗自说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