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当空,风吹动芒草之海,王轩从他黑亮柔顺的长发上滑下,玩弄着他圆滑瘦小的肩头,俯下身,抚摸着他被散乱的黑发和月色装饰,白皙滑嫩富有光泽感的美背。
“唔嗯!”
因为俯下身这个动作,大rou棒顶进蓝容止嘴里更深了。他应激性地流出了眼泪,又卖力地含弄起来,舌头舔着柱身,吸得啧啧有声,任属于王轩和男性的浓烈气味从深处将他‘污染’。
“哈唔。”
他吐出快要撑破他嘴的大rou棒,用舌头从下往上细细舔过,仅仅是含住紫红色的gui头就阻碍了他的呼吸,心跳声和呼吸声吵得他自己不得安宁,他知道自己在做多么羞耻的事情,而且身体在野外全裸着,但就是停不下来。
双手握住王轩的rou棒,舌头舔过大gui头上唯一的凹陷,那里面渗出的粘ye是爱怜的前奏,之后的是王轩常常射满他小xue的东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忘记自己有没有喝过王轩的Jingye,知道那味道浓郁呛人,此刻却非常想喝。
夜风微凉抚过他的脸颊,哪里响起清脆的玲玲声。他身上的热度下不来,明明没被喂春药还用了退烧药……蓝容止想他可能真是病了,病毒就是王轩。
“想玩点新的吗?用你的ru头摩擦。”
王轩没什么表情地说。语气并不强制,却是对他的最高指令。
蓝容止直起身子,王轩也扶着他的双丘往上,帮助他去靠近。被又吸又捏的左ru红得像是樱桃,另一边还保留ru汁的藕粉色ru头被用仙女棒和一根玉色的草捆绑着。这根草叫做风鸣草,细长的jing干上有许多小孔,随风而鸣,随着风向不同有时如悠扬的笛声,有时如清脆的铃声。
红肿的ru头在坚挺灼热的大rou棒上像舌头一样上下摩擦着,偶尔被压扁或是折下,蓝容止忍不住张嘴发出低yin,说不出的yIn靡色情。“嗯唔……唔……”他忍不住抓住自己的rou棒揉搓了几下,而后紧紧地握住想制止这种快感和欲念,双腿却忍不住打颤。
王轩的手指趁势滑入他shi热粘糊的菊xue,“啊唔嗯!”又加入两根手指,在里面撑开、旋转,摩擦着肠壁就是不做最熟悉的抽插的动作。感受到粗糙的指腹重而缓慢地滑过自己深处敏感的肠壁,阵阵快感如激流般冲上他的身体,整个人发软发热意识模糊……简直是比刚刚更严重的发烧,可是过于舒服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不要……这样……”
蓝容止感觉自己要变成欲男了。
王轩握着他的手,迫使他支起绵软无力的身子,用他硬挺的藕粉色ru头摩擦着自己的rou棒。那藕粉色清纯得在月色下要看不见颜色,但坚硬地抵着rou棒,给予清晰明确地刺激,整个ru头都被前列腺ye包裹,ru珠前端难耐地泌出nai白色。
王轩调出数据面板一看,右ru涨nai度103%,如果不是被绑着这样摩擦早喷得他一rou棒都是了。
“只管自慰,揉搓你自己的rou棒,除了我之外没人能看到,难道我会不喜欢你的色情和欲念?”王轩一只手在他的肠壁上抚摸着,一只手更加直接地抓住他的右ru就往自己的rou棒上涂抹。
“哈哈哈嗯……啊啊哈哈啊、嗯唔呜呜唔嗯!”蓝容止张着嘴破碎地yin哦着,眼神迷离但一直抬头看着王轩,“传、传说……世上哈啊、有、有yIn魔,引入堕落情爱…地狱,你不会就是……yIn魔吧?……轩。”
他看着王轩笑了,温柔清丽,就算在野外坐着这么色情yIn靡的事情,仍然不改他脱俗清高的气质。
对,这就是你和王逸铖最不同之处,我想要这样的你当我的性奴!王轩抚摸他的脸颊,温柔地笑着问:“胸部开始痛了吗?”
“……嗯。”
“热吗,想要退烧药吗?”
插……后面那种吗?“嗯……”
他就像初入洞房的少女一样羞怯地低下头。
王轩一把把他拉了起来,让他跪在地上,“自己撑开后面,坐上来。之后我来动,你只要把ru头送进我嘴里就好。”
蓝容止伸手要去解开右ru的束缚,被王轩制止了,他嗔怪撒娇地看了王轩一眼,又别过脸抿了抿嘴,脖子以上都红透了,“……请不要太折磨我。”
王轩咬住他滚烫的耳垂,恶魔般低喃:“你以为今晚我会放过你?”
?
藕粉色的小xue被撑开,露出里面粉红色shi润的内壁,小小的菊xue怎么看也不像能容下下面的庞然大物,而后粉红色的洞窟被迅速填满,藕粉色的菊瓣被一点点撑开,蓝容止瞪大眼紧抿着嘴身体颤抖着,屏着呼吸感受到被从内部撕裂的疼痛,但是前方挺立的rou棒丝毫没有变软。
“啊唔、啊……”
他向后仰头,长长地喘着气,晶莹的泪珠从脸上滑落。紫红色的大rou棒像是一把利剑慢慢刺入他的身体,花瓣被完全撑开,然后又被无理地进一步撑大,直到他坐到底部完全吞入。
“哈啊,哈啊,哈啊。”
蓝容止双眼失神,簌簌地掉着泪珠儿。
“才几天没做就又变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