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更凉了,小院的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烛台上儿臂粗的蜡烛已经燃了一半,烛火闪烁着明明灭灭。床榻上,方青山双手被发带绑在脑后,一条黑色丝巾蒙住了他的眼睛。那一身玉白的肌肤完全不像这个年龄的紧致细腻,一双覆盖薄茧的手张开,顺着那两块形状完美的胸肌轻轻抚摸,感受着胸腔剧烈的起伏,往下,手指顺着那一块块腹肌的中缝轻轻勾勒,在圆润的肚脐画圈,感受着小腹因为紧张而绷紧。皮肤上汗珠越来越密,汇成小溪般流淌下来,在那一身光滑的皮rou上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痕。
“师尊,已经很硬了哦,好像很兴奋的样子呢!”
“不,不要在这个时候呃啊啊叫我,师尊啊啊”
分身顶端被捏住,用力摩擦那不断分泌出透明汁ye的小孔,感受着那坚挺的rou柱在手里弹动,卫刃靠近师尊的胸膛,轻轻吹了一口气,果然胸膛起伏,带动着那两块柔韧的肌rou也绷得更紧。
“那想我怎么叫您?阿青么?”
“不哈,不要,不要这么叫我唔,唔嗯,别舔,那里,别这么舔,呃啊啊”
ru头被柔软的舌头卷起,黑暗让人更加容易沉沦,那蒙住眼睛的黑丝巾微微shi润了,牙齿几乎要陷进下唇的rou里。
“不可以伤到自己哦,师尊,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再伤害自己了,您能答应弟子唯一的请求么师尊?”
“哈我,我不知道,嗯哦,你,不要再舔了,嗯嗯,放,放开我”
“师尊为什么你都不好好听弟子的话呢,为什么呢”
卫刃含住右边的ru珠,用力吮吸,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那根浅色的分身抖动得更加厉害,顶端涌出的汁ye被均匀地涂抹在整条Yinjing上,伴随着飞快的撸动,发出很yIn荡的水声。方青山心跳得越来越快,已经快要压抑不住如火山爆发一般的情欲。
“师尊,那天其实我看到了哦,师尊嘴里一声声喊着父亲的名字,用那种东西玩弄自己的身体。那时候我就在想,既然师尊那么想要,木头的死物都可以那么深的一次次占有师尊,弟子为什么不可以呢?”
“啊啊,不要,不要再说了啊啊不要再说下去了”
“所以啊,我就悄悄翻进师尊的房间,其实那时候我忍不住发出声音的时候,师尊就认出我来了吧但是,师尊里面好紧,好热,把我缠得好紧呢”
“啊啊啊不要再说了,求求你,唔嗯阿刃,为师求你,求你,不要再说了哈啊呜呜哈不行了啊啊为师,哈啊要射了,呜呜呜呜呜”
“别哭啊,师尊,不要哭,师尊,弟子只是想让你快活,师尊都是弟子的错,别哭了”
卫刃强迫方青山把头靠在自己肩窝里,感受着那源源不断的热流shi润了颈窝,顺着胸膛往下淌。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怎么可以,把自己最喜欢,最仰慕的师尊,逼到这个地步。他的手臂环住方青山的背,有些颤抖。被他松开的方青山的手臂发带滑落,两只柔韧修长的手臂环住了卫刃的肩膀。
近乎是本能的,方青山的手臂越收越紧,肩膀也颤抖得更加剧烈,呜咽的声音也慢慢变成了真实的哭泣。十年来的第一次宣泄,对象竟然是自己最年幼的弟子,方青山又是羞恼,又是惭愧。偏过头,因为急促的呼吸,热气喷在卫刃的颈窝里,感受着被自己用力拥住的少年身体越来越僵硬,方青山才渐渐放松了力道。
“师尊?师尊!”
卫刃身体僵直,感觉到柔韧的手指攀上他早就硬得要爆炸的rou柱。这一次,轮到他紧张到呼吸急促,两只手从师尊背上滑下去,搂住Jing瘦的腰窝,动也不敢动。
方青山动作有些生疏,从前在卫七情面前从来都是被动的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心中赧然,眼睫下垂轻轻颤抖。他剑道已大成,需要的只是境界上的提升和内力的积累,手指上早年练剑磨出的茧子都已经褪掉,指腹十分柔软。顶端的弧度,凹凸不平的表面,方青山的手指感受着那让人面红心跳的形状和尺寸,不去看也可以想象此刻徒弟那张因兴奋激动而涨红的脸。
“师尊,我好快活,唔,师尊,别停,唔嗯,好舒服,唔要射了,嗯哦,射在,师尊手里,可以么,唔师尊,啊哦师尊”
一股浓稠的热浆迸发,黏糊糊射了方青山满手,方青山惯性地还在撸动,那白浊的汁ye就被涂抹在了仍然坚挺的rou柱上。身体靠着的胸膛起伏突然平息,方青山有些迟疑着,缓缓抬起头,撞进一双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样的眼睛里。鬼使神差地,他闭上了眼睛,然后,下唇被轻轻含住,吮吸,舌头伸进口腔,搅浑了他的思绪。
竹帘轻轻晃动,床架又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两具赤裸的rou体交叠在一起,白皙的小腿盘在肤色偏深的Jing壮腰肢上,足弓拱起,脚趾也紧紧地攥起来。
啪啪啪啪——
在这深秋的夜里,两人的喘息,呼出的热气,甚至是紧紧相贴的皮肤上滑落的汗珠都交融在了一起。碰撞中,荡起的水声越发明显,被压在床上的年长者仍然无法直视年轻的弟子那张因为染上情欲而显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