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山的两条腿被抬起,架在男人的肩膀上,腰肢也离开了床板,他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正小心翼翼地探入他的后xue。那敏感得根本经不住刺激的嫩rou早已因为前端的发泄而变得shi润,才刚刚被触碰就不停收缩蠕动着,吮吸着男人的指尖,关节,然后被两根手指旋转着搅弄。方青山一动不动,也不说话,胸口剧烈的起伏和安静的深夜里明显到无法忽视的喘息声却诚实地反映着他的心情。
“唔嗯”
男人低沉的闷哼让方青山身体震动了一下,坚硬又滚烫的rou根缓缓刺入甬道,男人的身体也压了下来。方青山偏过头,男人的吻落在了他的耳后。整根rou棒都插了进来,方青山用力咬紧嘴唇,他的手指被男人一根根从床板缝隙里抠出来,在十指交握地举到头顶。男人强迫他转过头,用舌头轻轻舔掉他下唇上的血珠,不顾他微弱的抵抗含住唇舌,吮吸,舔舐。
啪啪——啪啪——吱嘎——啪啪——吱嘎——啪啪
竹制的床板在剧烈的撞击中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半透明的纱帐也随着床摇来晃去。方青山闭上眼睛,缓缓松开了牙关。那条舌找准时机伸了进来,彻底侵占了这个柔软的空间。
“唔嗯唔啧嗯嗯唔啊不,不要了唔唔嗯”
微弱的拒绝被忽略,男人直起身,手臂抬起方青山的两条肌理紧致的大腿,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那一下下沉重的捣弄,发出更大的撞击声,啪啪啪的不绝于耳,方青山感觉脸颊发烫,喉头发紧,无法描述的快感和羞耻将他淹没。刚发泄过一次的分身再次抬头,被压在身上的男人握住,伴随着有力的抽插轻轻套弄。
“哈啊不,不要这样,哈七哥,不要”
男人手上的动作一顿,继而加重了力道,有些粗暴地用手指箍住jing身,从下往上从上往下,胯下的动作也更快,那床架晃得就像是马上快散了似的。
“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太快了,慢一点,哈,慢一点啊啊啊啊,放,放开我,哈啊,快放开呜呜不可以的,这样是不可以的啊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方青山身体剧烈颤抖,后xue也不知不觉间用力收缩,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快感直冲天灵,那甬道里一阵温热,很快大量的ye体伴随着持续的抽插,淅淅沥沥地浇在床上。方青山无力地瘫软,后xue高chao后,下半身的控制权也彻底交给了压在身上的那个男人。高chao余韵中持续痉挛的后xue显然给那个男人带来了更大的欢愉,时不时深深埋进甬道里,停留数息后才又开始下一轮冲击。
终于,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方青山感觉到后xue里那根阳物微微胀大,抖动起来,他睁大了眼睛,腰部用力,想要挣脱控制。男人的手却牢牢地锁住他的腰眼,把那根濒临迸发的rou柱埋进最深处,抵在xue心喷出一股股滚烫的汁ye。
“唔嗯唔,好烫唔唔嗯嗯”
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呻yin,方青山放弃似的把拳抵在唇边,腰肢因为剧烈的喘息而震颤。直到感觉到体内那根不再有更多热ye射出,腰肢才终于从新落回床面上。
“七哥,七哥我好想你,嗯,好想你”
方青山梦呓般的喃喃,男人的rou根从甬道里滑出,更多ye体也随之缓缓流出。男人的手再一次抚摸上还没射Jing的方青山的分身。
“不,不要了”
那手继续用力,加快了速度。
?
“真的,不要了唔不,停下,不哈啊,阿刃,不要了不要了啊啊!”
终于,方青山的分身也在侍弄下射出了又一股浓稠的白浊,他抬起手,盖在眼睛上,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流出。
“终于不喊我‘七哥’了么,师尊?我以为,你还会继续自欺欺人下去呢,师尊。”
“不要叫我师尊!”
“呵,明明那么喜欢的,如果不想要,刚才为什么不阻止我呢,师尊?你明明可以做到的,不是么?”
“我,我”
“师尊,不许推开我。”卫刃俯下身,用力拉开方青山挡在眼睛上的手,方青山把头转开,双目紧闭,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他把嘴唇压在方青山艳红滴血的耳垂上,一字一顿地又重复了一次:“师尊,不-许-推-开-我。”
次日清晨,吱呀,正房的门被推开,方青山穿着一身白色长衫,外罩一件竹青色大氅,面色有些苍白。东厢的门也刚好打开,一身黑色劲装的卫刃提着剑走了出来。
“师尊,弟子去练剑了。”
“”
“师尊?”
?
“去吧。”
心乱如麻的方青山目送着卫刃的背影大步流星地远去,信步而行的他不知何时,又走到了半山的晚枫亭。昨天的茶已经冷了,一满一空,两个杯子并排摆放着。方青山坐下,拿起那个空杯。十年了,自从十年前那一天,卫七情把八岁的卫刃牵到他面前,告诉他,这是他的儿子,希望能拜在他名下习武练剑。方青山还记得那时的卫刃,只到他大腿高,仰着头目光里有好奇,也有自以为掩藏得很好的畏惧。他还记得,他问卫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