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鹤轩刚把腰带系上,站起身想到桌边喝口水,门口就又进来个男人,粗壮黝黑,衣服破破烂烂,半拉头发梳了个小辫儿在脑袋后面晃悠。
“少侠几天不见,怎么好像变得更勾人了呢?”
“怎么是你”
来人竟然是那个把他卖进这里的污衣门老大,说着话,手已经伸过来,把方鹤轩的衣襟掀开,粗糙的手掌贴着他光滑的皮rou,方鹤轩的腰忍不住发软,顺势倒在男人臂弯里。油灯下,方鹤轩的皮肤因为多日不见阳光而变的白皙了些许,虽还泛着健康的麦色,却显得更加细腻润泽,因为前一个嫖客刚刚干过一场,胸膛中央微微凹陷的竖勾里还有一颗汗珠滑落进松松垮垮的亵裤里。韩大舔了舔嘴唇,把方鹤轩按坐在床边,解开裤腰,掏出半硬的大屌握在手里。
“给爷舔舔,今天就爷一个人,待会儿教你见识见识爷爷的手段。”
“唔啧唔唔”
方鹤轩含住那根粗大的性器,这几天韩大又没清理这胯下孽根,褶皱中都是粘腻的污垢,便是顶端小孔里也还残留着些腥咸的黄白,深色的rou柱在方鹤轩的薄唇间隐没,喉头滚动,那些秽物都被方鹤轩吸吮干净。他低下头,手指托着底端两粒沉甸甸的囊袋,看上去应该是积了不少的存货,方鹤轩舔了舔嘴唇,张口含住一边用力吮吸,爽得韩大一阵阵吸气。
“少侠这口活儿真是厉害,含的臭鸡巴不少了吧?”
不知怎么的,听到男人的声音,方鹤轩就觉得特别的羞耻,旁的嫖客也有荤话不断的,却都没有听到这个人声音那般的刺激。他不答话,闷头又把那根粗长的rou柱整个含进喉咙里卖力地吮吸。与前些日子判若两人的青年剑客让韩大有些咂舌,但很快他又开始感叹自己的好运气,不过花了点小钱就又能尝到这极品sao货的滋味儿。他推开方鹤轩,想着夜还很长,定要慢慢玩死这不知廉耻的正道少侠。
“不是喜欢被人凌辱么?让爷爷看看你能有多sao。去,用sao屁眼磨那桌角给爷爷欣赏欣赏。不许碰前面,自己想办法射出来!”
顺着韩大的手指看过去,方鹤轩的目光被那靠墙的方形矮桌烫了一下,那木质的桌面有些地方油亮油亮的十分光滑,斑驳的地方却都是木头倒刺,粗糙得很,边沿还有被绳子磨出的泛白的痕迹。
“怎么?不想玩儿的话,少侠直接用saoxue让爷爷射出来也行。”韩大似乎总能抓住这青年剑客的软肋,说着体贴的话实则是带着满满的奚落和嘲讽。方鹤轩脸涨得通红,缓缓挪到桌边,抬起头,目光冰冷却毫无威慑。一丝不挂的剑客翘起屁股,微微分开腿,那尖尖的桌角顶在敏感的后xue入口,刺得那嫩rou不停翕动,他微微往后压去,尖角又往里顶了几分,却也只能稍微将xue口顶开,得不到满足的xue心瘙痒起来,方鹤轩抿着唇,夹紧tun瓣,又松开,身体也轻轻前后晃动起来。
“嗯嗯不,不够嗯哼还不够啊哈”
方鹤轩的手刚想要扶住自己的分身,却被韩大一巴掌挥开,响亮的巴掌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力道,方鹤轩却不敢违逆,身子扭得更厉害,眼神也变得涣散。他的两只手找到胸前肿大的ru珠,用力拧住旋转,嘴里发出满足的呻yin。
“哦哦哈啊好棒,哈saonai,好舒服啊啊婊子,婊子好满足啊啊还要还想要哈啊啊啊”
被一个恶劣的男人注视着渐渐发情,方鹤轩一边无法控制地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点,一边惭愧到无地自容,呼吸越发急促间,下体突然喷射出浓浆。他努力平复喘息,抬起头,韩大一步步走过来,抬起手。
“啊不要捏,哈啊不要捏了,放,放开我”
“婊子自己爽了,不记得要好好伺候爷爷我?”
“不,不是的请,请大爷轻一点哈轻一点捏”
ru头被韩大把玩和自己玩弄感觉相差巨大,成倍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刚刚释放的方鹤轩虚软无力地把手搭在韩大臂弯上,像是推拒又像是在邀请。韩大曲起方鹤轩的腿,让他靠着石墙坐在了方桌边沿,这高度,被桌子角磨出了水的rouxue刚好对准韩大的rou根,很快,方鹤轩知道了,木桌边沿的勒痕是怎么来的了。
吱嘎吱嘎啪啪啪啪啪
“被绑着挨cao也很爽吧?”
“啊啊爽啊啊好爽大爷,婊子的saorou洞,要化了,哈啊好爽,啊啊要上天了,不行了,啊哈啊婊子要被大爷cao坏了,啊啊哈啊,大爷,啊啊啊”
半个屁股都悬在桌沿外,韩大每一次顶胯,都撞得那Jing壮的tun瓣不停收缩,saoxue里涌出大量的ye体,像是女人的sao逼一样喷着水。韩大cao个几十下就会拔出来,艳红的rou洞里流出的除了yIn水,还有前几个嫖客的Jingye,等到水流得差不多了,韩大又会再用力整根捅进去。被快感和羞耻感折磨到崩溃的方鹤轩身体崩得更紧,尽力把屁股往前送,去迎合那根给他带来无尽快感的孽根。
“第一发,少侠想爷爷射在哪里?嗯”
“哈啊,嘴,嘴里,哈啊婊子,婊子想喝大爷的浓Jing哈啊”
“呵呵,还以为你这sao屁眼更想喝爷爷的Jing华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