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落下的是一滴泪,方久琢也许就会停手。他的淼淼太倔了,扑腾着翅膀,即使已经被人带上镣铐,还是在反复挣扎。
时荀淼所有的挣扎都被方久琢轻易化解,变成无谓。可他宁可撞得头破血流,都不愿乖乖听话。血是真的从撞破的额角流下,流进绑在眼前的黑布。他已经感觉不到额角的疼痛,心揪成一团,因为裤子已经被扒到膝盖上,仅剩下薄薄的底裤。
他一整天,只喝了一杯水、吃了一粒糖,感冒在身加上失血带来的眩晕,即使被蒙上眼,眼前一片漆黑,但他还是感到天旋地转。他张开口,撕扯着声带,嘶哑地尖叫:“滚!别碰我!”
没有任何效果的警告,他身下一凉,紧接着就感觉到按上敏感rou蒂的温热腹指。抠挖的力道痛得时荀淼咬紧了牙齿,可早就尝过滋味的xue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开始熟练地淌出水来。时荀淼早就没了力气去反抗,可他不甘心,挣动的双手使金属链子哗哗作响,一次不行那便再来一次,时荀淼又往刚刚撞到的桌角挪去,想要再来一下。
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人大力按住后颈,用力按下,上半身被按着贴在地毯上,光裸的下半身则是被拉着高高抬起。这是时荀淼最恶心的姿势,完全把承受方当成发泄工具的姿势。双洞高抬,展示在别人面前,时荀淼看不见,心理上却依旧反感,他甚至觉得流连在他下身的视线已经化作实体在他身上留下印记。
三只手指,毫不客气地捅进女xue,他被突如其来的侵袭弄得脊背颤抖。虽然流了水,但还是里面太干太涩,插进去的三指毫无技巧地来回抽动,甚至在抠挖他的内壁,想要再多挖出些水来。时荀淼如困兽一般,喉咙里发出呜鸣,反射性地收紧tun部肌rou,要把卡在身体里的手指夹住。
可惜里面太滑太嫩,根本夹不住,水ye的增多让手指能更方便地在窄紧内壁里开拓,他感到xue口被人恶意地扯大、拉开,扭动僵硬的腰身,想要逃离。
哪知扭腰的同时,也在无意间摆tun,落到他人眼里又有了新的意味。时荀淼好不容易摆脱开手指的折磨,还没缓过气来,“咻”的一声,tun尖便被细长类似于藤条的物体抽打了一下。不痛,麻麻的,但比起身体上,这更像是Jing神上的凌辱。时荀淼双膝内侧被人压住,动弹不得,即使被抽了一鞭又一鞭,白嫩的tun尖已经青红交错,他也只能抖着肩,受着。
被肆虐tun部的同时,前面也没有被放过,Yin蒂一直被人掐在指尖玩弄,早就已经发肿发烫,圆滚滚、红艳艳的突露在两片rou瓣之间。xue里流出的水,被抹到后面紧闭的xue口。就着黏腻的ye体,把粉色褶皱揉开,两只手指插进了比女xue更紧的后xue。
不会分泌出ye体,干涩的后xue被沾着零星水ye的shi濡手指捅开,Jing确而迅速地找到敏感点开始揉弄。前列腺的巨大快感如电闪雷鸣,把时荀淼炸得眼冒金星。这个人太熟悉他的身体,从刚才蹂躏rou蒂开始,都在最让他疼苦也最让他变得失去理智的悬崖上反复跳跃。
抽打又来了,这一回换了位置,打在娇嫩的rou瓣上,连着最脆弱的rou蒂一起。这次是真的又疼又辣,可都不妨碍下身如水漫金山般的泛滥水灾。含在后xue的手指离开,换上来的是更热更大的东西。时荀淼知道,那是男人Yinjing的前端,rou红、丑陋的rou冠头。
一寸一寸的捅进来,每挤进一点,便伴随着前面的抽打。时荀淼觉得自己和大街上交配的母狗没什么区别,姿势一样恶心,一样摆脱不了钉进下体的那根脏东西。菊xue的褶皱被彻底抚平,当卵蛋啪地打在自己的tun部时,即使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时荀淼还是觉得他好像被整个捅到胃部,反胃翻涌至喉头。
他恶心得想要作呕,却没有任何东西能吐。时荀淼慢慢地蜷起腰身,想把自己缩成一团。这哪里由得了他,下半身已然变成他人随意亵玩的玩具。交合依然在继续,细长的藤状物被慢慢插进bi里,不难受,但是也瘆得慌,不知道会伸到什么地方去。
后面堵着满满,前面被各种玩弄。时荀淼感觉自己小腹有些抽搐,xue里发酸,这是熟悉的感觉。太会挑逗他的身体,xue心被藤条顶弄、调戏,rou蒂被人细细揉搓,时荀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夹紧了身后的粗长rou棒,嘴里一串乱七八糟的嘀咕。他说不出骂人的话,只会叫人滚,无助的双手抖个不停,最后一声尖叫。像尿了一般,水从bi口喷出,一股接一股,喷到地毯上,喷到桌角边,也喷到身上人的脸上。而时荀淼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chao吹了,在一个强行侵犯他的人身下。
大开大合,粗糙的活塞运动,粉色肠rou被扯出一点,又被狠狠捅回。上翘的gui头频频擦过敏感点,时荀淼的Yinjing早就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射出浓稠的Jingye。身上的人没有在他高chao后的不适期继续折磨他,干脆利落地抽出rou棒,徒留被Cao得闭不拢的xue口挂着被Cao出的肠ye,一颤一颤吞吃着虚无的空气。
任何人都会把最美味的东西留到最后享用,强jian犯也不例外。bi里的藤条也被拿出,换上刚刚从后面菊xue里出来的Yinjing,还滚烫烫、shi润润,抵在小小的xue口,仿佛天生契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