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还未落山,斜挂山头,余晖照亮了三楼独一间的宽敞卧室。时荀淼躺在被光撒满热量的大床上,光照到他的眼睛,不是很刺眼反而有些舒服。
时荀淼垂下眼帘,看到半披着浴袍,跪坐在他腿间的方久琢。
粗长、滚烫的rou红Yinjing,怒张的马眼流出潺潺腺ye,就算在沐浴过后仍然带着丁点腥臊之气,高翘的性器大剌剌地挺立在方久琢的双腿之间,神气十足。
方久琢有绝对傲人的本钱,尽管他对此毫无自觉,做爱的时候根本不会说些有调戏意味的话,把时荀淼欺负狠了也只会咯咯的笑,活脱脱一傻子神经病。
时荀淼半坐起身,伸手握住那根比起同龄人可能都要发育得更好一些的性器。手心上传来的热度,甚至让他感觉比太阳照进来的光还要烫。
他的眸子朦胧起来,上面添上了一层莫名的情绪。方久琢不满时荀淼一直盯着自己的下体,两只手指掐住他的脸颊,低头在他嘴上啵了一口,说道:“都是淼淼的。”
时荀淼抬眼瞟了他一眼,兴致缺缺地放开手,身体往后撤了些,熟练地张开双腿,露出身下的光景。嫩红的蚌rou,挂着晶莹的ye体,bi口随着时荀淼的呼吸在微微张合着。
“那好,你插进来吧。”时荀淼没有什么情绪的说道,眼睛一直盯着那根带着热气的粗大rou棒。
时荀淼看着方久琢的性器,而方久琢也在看着他腿间露出的那扇花窗。
窗户自己开了,有雨飘出,shi淋淋打shi了一片,在方久琢心上那片干涸大地上滴落下悸动的雨,长出喜悦、勃发的芽儿。
连手指开拓的前戏都没做,方久琢因被主动接纳的喜悦而砸得脑袋飘飘然,将硕大gui头抵在稚嫩的Yin道口,想要一帆风顺的一入到底。
他愣头青一般往前冲,才入了三分之一不到,已经躺下的时荀淼被强行破开的疼感激得腰身弓起,收紧xuerou,将蛮狠的侵略者逼出洞外。
时荀淼粗喘着气,浑身冒出汗来,关节处都泛起粉红,脸却是煞白煞白的。
他是疯了,才想着要用那多余的逼吞下方久琢的性器,怎么可能做得到。
时荀淼手脚并用的想要挣脱开方久琢,却被压紧腿手,不让动弹。
方久琢伸长手臂,够到床头柜的抽屉把手,拉开,从里面拿出两样东西。
不是助于情事的工具,而是一包烟和一只打火机。
方久琢弹出一根烟,叼在嘴边,冲时荀淼笑了一下,含糊的说道:“真好,还有漏网之鱼,没有被没收。”
他用火机点上之后,深吸了一口,烟雾在两人之间萦绕开。
时荀淼都快忘了原来方久琢会抽烟,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是在厕所里抽烟。那时在夏天的初始,如今已经到了夏天的尾端,月余不过却恍若隔世。
方久琢在时荀淼的腰下垫了两个枕头,让他半靠在床头。很快已经被抽了半只的烟,从方久琢嘴边拿下,开玩笑似的用滤嘴沾了沾shi答答的xue口,又被他放回嘴里。
方久琢最后含了两口已经沾有春药的烟,然后毫不在意地把烟按灭在床头柜的大理石面上。他双手压在时荀淼柔软的大腿上,以不容拒绝的姿势压近时荀淼,一直性致未减的Yinjing再一次抵上脆弱的xue口。
“睁眼看我,淼淼。”
带着烟味,让时荀淼不适地皱起眉头。他想和上次后xue被Cao一样装死,可这回方久琢不放过他。
时荀淼刚一睁眼,下身便传来一阵撕裂的痛。他反射性的往痛处来源看去,那个可怖的gui头已经全都插了进去,后面还有一大截jing身还在缓缓推进。时荀淼的内里还是干涩的,被突如其来的访客侵入,剧痛过后,是被强硬撑开的xue道一阵又一阵绵密不断的疼痛,像针扎一般密密麻麻。
“唔!方、方久琢,停下!不要再进来了!”
在情事中素来不会开口求饶的时荀淼叫唤着,第一次让方久琢不要继续。他慌张地抓住方久琢的浴袍,揪紧再揪紧,丝质的布料被抓出道道褶皱,可是这样根本无济于事。Yinjing还在深入,逼得时荀淼从喉咙里挤出小声的呜咽。
方久琢放开时荀淼被他掐出红痕的大腿根,双手捧起时荀淼的脸。
双腿没了强制撑开的压迫,时荀淼却不敢动了,他被插进身体里的rou棒吓坏了,呆呆的被捧起脸,方久琢又开始和他接那种口舌相缠的吻。
时荀淼天真的以为方久琢已经全部插入,他仰头张嘴,习惯性的吃下方久琢渡过来的口水。正当他慢慢适应下插在逼里的Yinjing时,方久琢突然腰部使力,猛地一顶,沉甸甸的囊袋啪地打到tunrou上,最后那一小截jing身也捅了进去。
“啊!”
时荀淼发出濒死的尖叫,眼角直接落下生理泪水。
进得太深了,已经到无法想象的深度。这对于Yinxue刚被开苞的时荀淼来说是难以承受的刺激,他知道自己的Yin道不如寻常女性,短窄的xue道第一次便吞下粗长吓人的Yinjing,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出去!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