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帮他换了一条锁链,将他锁在我房间的床头。这间卧房里有两张床,我睡在另一张。我没给飞流穿衣服,喂过饭后就让他躺进被窝里,他很快就沉入睡眠了。而我辗转难眠,想起地下室,或者说整幢公寓都被装上了摄像头,它们一定记录下了这里发生过的事。于是打开手机里的软件,连上摄像头,调出这一个月的录像。
我猜得没错,我才走没几天,光头那群人就开始无所事事,找飞流的麻烦。起先是因为飞流不配合的态度,光头他们打了他几顿。大约是觉得这小子作风比较老派正经,打没用,光头于是想出一系列恶毒的法子折辱他。
他们把飞流浑身扒得干干净净,锁在客厅,通常被我们当作会议室的大门把手上。光头几人、司机、厨娘,每天进进出出,都要路过他,谁看他不顺眼了都能在他的光屁股上踹一脚。
厨娘才二十多岁,是乡下人,长相清秀,后来家里出事被光头打发走。她心地好,热心,会给飞流准备食物,每晚用干净毛巾给他擦拭身体。她对这个囚犯很仔细很尽心,每个地方都会照拂到。但飞流不让她给自己擦下面,每次都用手挡住。我看出来她对飞流的心思不单纯。
画面里是某天晚上,飞流被光头牵着回到地下室,四肢被拷到床的四角。我拖动进度条,半夜一个黑影摸进这里,调亮画面后发现是小厨娘。她在飞流嘴里塞了一团布,防止他发出声音。那团布挡着,我看不见飞流的表情,只看到他在厨娘掀开他身上的被子、手摸上他沉睡的巨物后,微弱地挣扎了一下。
“哼。”我发出冷笑。我早就知道,人人都想从飞流身上得到些什么,这个或那个,其中他的鸡巴最为抢手。
那坨皱巴巴的圣物很快在厨娘的小手下魏巍立起,厨娘两手捧在睾丸下,跪在飞流光裸的两腿间,向它嗑了三次头。这是什么神经病拜屌仪式?我被她勾起了好奇心。
厨娘膝行到飞流的屌旁,将那张牙舞爪的一根吞吃下去。我注意到她只在身上围了一张做饭时的围裙,露出大半纤巧白皙的身体。她很小巧,四肢柔细,可能一米五也不到,跪在一米八以上的飞流身上简直像个未成年的孩童。她吃飞流的鸡巴吃得很仔细,舔遍每一寸皮,连Yin毛都细细濡shi。她又去嘬飞流布满褶皱的褐色的蛋,含进嘴里用舌头舔弄,又吐出来。很快飞流的整套生殖器遍布她的唾ye,水光亮晶晶。我不想说,她的样子就像细嚼慢咽地吃一顿豪华西餐。
飞流发出呜呜的呻yin,不多时便射在了厨娘的嘴里。她尽数吞下,发出满足的喟叹。然后她把飞流两腿扒开,扒出丰满tunrou中间藏匿的粉褐色小洞,吐出鲜红小舌一戳一戳地刺它。飞流居然也迎合了她,无意识中将屁股抬得更高。
飞流的屁眼被厨娘的舌头打shi,又被刺激得一阵收缩。厨娘弄了一阵子后,在菊口喷吐了几口唾沫,抹开,然后缓缓伸入两指。我听说男的后面被人开苞会很痛苦,但飞流显然没有,他只是幅度很小地扭了几下,便呈现出一副放松的姿态。厨娘的手指在他屁眼里缓慢进出,轻柔地抠挖;小嘴也没歇着,尽力含住他的鸡巴,发出嘬嘬声响。
厨娘摸到了飞流后庭里的G点,按下去,飞流的腰立刻向上供起,双腿夹紧。他闷哼几声,任厨娘继续在那块软rou上做功。我看他嘴里呜呜叫着,闭着眼睛,爽上天的样子。“婊子。”我骂道,心里泛起奇异的痒。
飞流前面又射了一次,厨娘这回没吞进嘴里,而是吐出来,抹到了自己的逼上。她撩开围裙,竟是光溜溜的白虎逼,一根毛没有,又肥又嫩。她把逼口对准飞流的gui头研磨几下,然后“噗嗤”一声,飞流的鸡巴整根没入她的下体。
她抓着自己发育不全的nai在飞流身上上下晃动,骑马似的。飞流的囊袋啪啪啪打在她的tun上,声音非常清脆。很快两个人一起达到了高chao,厨娘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声音泄出去,而飞流也只是发出小心的呜咽声。
后半夜她帮飞流清理了下体,把布从他嘴里取走的时候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她像贼一样溜走了。
第二天光头他们出去办事,整幢别墅只剩飞流和厨娘两个人。她红着脸靠近飞流,手里依旧抓着一块毛巾,要给飞流擦身体。不同的是飞流这回不抗拒她了,任她抓着他的鸡巴久久地擦拭。两个人低眉臊眼的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竟抱到一起干起来。
小鸟一样的厨娘爬上飞流的身子,两腿圈住他的胯;飞流用活动受限的手臂把她抱住。他把她顶在门上,巨大的鸡巴戳进厨娘的下体,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厨娘粉色的逼rou被飞流的鸡巴干得外翻,吐出白色的泡沫。两个人亲到一块,厨娘用手臂圈住飞流的脖子,承接他疾风骤雨一样猛烈的索吻。
“啊……啊……”小厨娘忘情地浪叫,“哥哥干得我逼都麻了……”
“jian夫yIn妇。”我哕道。懒得继续看这肮脏的画面,我把进度条往后拖。这天以后几乎每一夜,小厨娘都偷溜到地下室找飞流求欢。这两个贱货,可以说是情投意合,飞流摇摇鸡巴,厨娘就屁颠屁颠地跑上去舔。她可宝贝这根邪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