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到三个月后才回来,在此期间冯用其他方法揪出了飞流怎么也不肯说出的另一个卧底名字,将其秘密而残忍地处死。然后就是组织里恐怖的派系之争,我险些丧命在另一派的枪口之下。对方人多势众,我只好召集来这几个看管飞流的手下加入斗争,但这群蠢货很快就被game over。我九死一生才逃了出来,冯也不知下落何处。
? ? ? 之前我让几个手下将飞流转移到秘密别墅的地下室里,这个地点很隐蔽,只有我们的人知道,如今他们大部分都在帮派火并中丧命。我一路躲躲藏藏,回到这幢房子后,在地下室找到了奄奄一息的飞流。三个月不见,他变成一副惨烈模样,我愣怔在几步外,简直不敢相认。
? ? ? 飞流躺倒在地,像一条狗一样被栓在房间中间的柱子上,双手别在背后,两只手腕被细细的铁链绑在一起 。他穿着我的红色半身裙——我一眼就认出这是我的裙子,只不过他穿反了,背后拉链那一面被他穿在了胸前,长长的拉链拉开,延伸到腹下,使他胸前大片白色的皮肤、两粒粉色的ru头、圆圆鼓起的下腹、以及一茬黑色凌乱的Yin毛暴露在夏天闷热的空气里。裙子覆盖到他的膝盖上方,下面伸出两条玉石一样的形状优美的小腿,上覆一层淡淡的腿毛。他脚上套着的也是我的长袜,灰白细条纹那双,记得有一次我穿着它为飞流足交。他现在像条死狗躺在那里,身下及周围的地板肮脏至极,散发出阵阵浓烈的恶臭,原因是好几堆粪便散落在周围,那些人类的排泄物已经变得又黑又硬;而他的裙下蔓延出一摊黄褐色的ye体,我确信那是尿。除了这些,还有他脑袋边被打翻的饭菜,已经发馊发霉了,米粒散落在周围,浸在黄色的尿ye里;旁边还有一个铁罐,里面什么都没有,但我觉得这是用来装水的。黑色的蛆虫在地上爬,在屎尿间穿梭;苍蝇落在粪便和飞流身上,在上面觅食。我头皮发麻,恶心得弯下腰干呕了半天。
? ? ? 再抬起头来,我发现飞流的胸脯还在微微起伏着。我盯着那片薄薄的雪白胸膛看了半天,才确定这不是我的错觉。舒了一口气,然后反应过来接下来要处理的烂摊子——这人还不如死了好!
? ? ? 小心翼翼地跨过一地屎尿,我站在飞流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他的头发变得很长了,刘海落在他脸上遮住了大半张脸,嘴巴周围一圈青色的半长胡须。脸颊凹陷下去,已经不见过去那样的柔软饱满。
? ? ? 这时候我仍是手足无措,我从未处理过这类事件。只好用脚踢了他半天,想让他自己爬起——最后飞流也只是勉强哼了细细的几声,以表示他还没死,连眼皮都不曾掀开。
? ? ? 我只好先自己走开。在这个地下室里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才找出那条铁链的钥匙。我先从外面的卫生间接了一条水管过来,水龙头打开了就对着飞流一阵乱喷,把他周围的屎尿都冲到一边去;我冲了好久好久,直到能克服心理障碍了,才戴上塑胶手套,走到飞流旁边为他解开铁链。
? ? ? 在我用水管冲洗的时候,飞流被刺骨的冰凉激醒,我对他说:“没死就快起来。”他仍是躺了好久,直到受不了才费力挣扎着爬起,坐到柱子边上去,脸上死气沉沉的。不对,是昏昏沉沉的,两者都有。
? ? ? 我只打开了铁链栓在柱子上的那把锁,绑在飞流手上的没开,怕出意外。我把昏昏沉沉的飞流牵出地下室,带进浴室里。将这死人样的狗东西放置在一张凳子上,他乖乖坐下,身体软软的有气无力,毫无生欲般任人摆弄。
? ? ?我脱掉他脚上的脏袜子,露出一双莹白干净的脚。然后用剪刀将他身上的裙子剪开,咔嚓咔嚓——天哪,他里面穿着一条紫色的女士内裤,那内裤当然也是我的,下面那条布料被搓成一条线,将飞流的Yinjing和睾丸勒到一边。这坨歪头歪脑、皱巴巴的丑东西,上面粘着一些黏兮兮的秽物,散发着刺鼻的臭味,是汗、屎尿和发馊Jingye的混合。
? ? ? 我心里已大骂了那群死人一万次。只好也将内裤剪开扯掉。当我扒拉干净他身上碍事的衣物后,让他站起来,这才惊讶地发现,他的屁眼里堵着一个木塞,木塞与他肛rou相连的那一圈粘着一层黄色的粪便,与几根稀疏的肛毛粘黏在一起。我诡异地看向他鼓起的肚子,几秒后忍不住隔着一层塑胶抚摸他的肚皮,里面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 ? ? “救命啊!”我哀叫起来,退到一边直想撒手不管。但飞流站着的身体又开始歪向一边——他太虚弱了,只能扶着。我只好把他牵到马桶边让他坐下,岔开他两条腿,从他软绵绵的鸡巴下面伸进去,“噗”的一声拔掉他屁眼里的木塞。
? ? ? 好半天,没什么动静,我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大发善心地帮飞流揉肚子。终于,咕噜咕噜的声音响起,我连忙跳得远远的——一阵褐色难闻的排泄物从飞流身体激泄而出,喷在马桶壁上,溅起黄色的水花。我又等了好久,直到飞流下面淅淅沥沥的,没有动静了才上前帮他处理。他拉了很多出来,都是稠糊状的,非常臭,我眼疾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