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弹不得,此刻也无力挣扎,只是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像一只实验台上被解剖的蛙。光头肮脏的鞋底碾了碾,那两颗蛋被挤压到一边,气泡一样鼓胀起来,表皮变得苍白光滑。
过了一会儿,光头走了,把不停嚎哭的小厨娘也带走了,地下室只剩飞流,死人一样躺着,没什么动静。我把他的脸放大,看清他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眼睛睁着看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
光头没放过他。一会儿后几个人回到地下室,解开飞流的手铐脚铐,把赤条条的飞流拖到楼上,像拖一条死狗。他被带到了一楼的客厅,光头他们几人等在那里。光头他们这天应该是刚从城里的酒吧回来,喝得气血上脸,手里还拎着酒瓶。小厨娘被他们撇在一边,纤小白皙的身体跪在地上,哭求他们不要伤害飞流。
飞流被扔在光头脚下。他似是起了应激,看见光头那只脚,身子不住地抖起来,用手护住鸡巴往后缩。几个兄弟嘲弄地笑起来,自发围成一圈把飞流圈在里面,站在飞流后面的人用脚去踢飞流的tun部,大力碾压下去,雪白的tunrou登时出现一个脏污的鞋印。他把飞流又踢回光头脚前。
光头蹲下身,用手去拍飞流的脸:“兔崽子,听说这几天这逼娘们一直背着我们给你擦洗身子?艳福不浅嘛。今天就轮到咱几个爷们给你洗洗!”
他话说完,扯下肥硕肚腩下的裤链,掏出一根黑色的大屌。其他几人见状,也纷纷掏出自己的。一时间,六根颜色各异、形状不同的鸡巴,颤巍巍挺立在飞流黑色头毛的上方,都将方向对准了他的惨白的小脸。
“不……”飞流绝望地吐出这个字后,六道黄色的尿柱,有粗有细,其中以光头的最粗、射程最远,它直接射到了飞流的脸上、又顺着脖子流到胸前、小腹下。有人的尿把飞流的头发浇shi了,后面的人尿在他的背上,有人对准他的下体和后xue一阵乱淋。一分多钟的时间里,飞流淋浴了一场尿雨,身上挂满黄色腥臭的尿ye。
“哈哈哈……”光头几人见飞流的狼狈样笑得开怀。此刻众人的鸡巴都敞开着,有人见一边泫然哭泣的小厨娘,十分惹人怜爱,起了色心,要去非礼她。那人直接把厨娘扑倒在地,厨娘毫无还手之力,像小鸡一样扑打他。眼看那大汉扶着鸡巴就要戳进小厨娘的逼里了,一直在干呕的飞流突然大叫一声,冲破几人的包围,几步上前将大汉掀翻在地。飞流将小厨娘护在身后,迎视虎视眈眈的光头等人。
被飞流干翻在地的人爬起来,恼羞成怒,扑上去与飞流扭打在一起。飞流被关了十几天,伙食和睡眠质量都极差,还饱受心理折磨,任凭他之前如何强壮厉害,这会儿也打不过对方,更何况对方还有一堆帮手,一拥而上直接死死把他压在地上。
那人将飞流扇了几巴掌,又当着他的面把小厨娘jian了。飞流眼睛瞪着强暴的场面,脸上除了鲜红的巴掌印还有愤怒和不甘,嘴角流下涎水和血水。小厨娘只有一副身子,所有人都馋,已经上去了三个人围着她,上下三张小嘴都被男人腥臭的鸡巴填满;剩下的光头几个捉着飞流,眼红心热地看着地上一副香艳场景,鸡巴翘得要比天高,再不纾解可是要着火了。
这时,飞流乘他们三人不注意,从地上暴起,踩在他背上的两个人都摔到一边去。他冲出一步,还在起势状态,可惜被眼疾脚快的光头拦住。飞流一个猛冲,不巧脸就撞在光头从裤头伸出来的黑屌上。光头顺势揪住他的头发,这时其他两人也扑上来把飞流按住。
那两人刚要揍他,被光头拦下。他盯着飞流气极的脸盯了十几秒,突然笑了。把飞流按到在地,光头直接一屁股坐到他的背上,对那两人说:“拿条麻绳,把这小兔爷捆起来。对了,我房间还有一副口枷,也拿过来。”
两人应声而去。光头抚摸飞流白皙单薄的背,感到手下光滑柔嫩,只是还粘着一些黄色尿ye,闻起来颇为sao臭。飞流见他动作猥琐,又在他身下挣动起来,光头就伸手朝后面摸去,在飞流tun后掏到一对睾丸,捏在大手里。他警告道:“再动,老子就把你蛋盘断。”命根子传来剧痛,飞流只好安静下来。
那两人回来,将飞流捆得扎扎实实,又在他嘴里塞了一副黑色的口枷。光头难耐飞流身上的尿sao味,把他拖去浴室,用花洒在他身上乱淋一把,把尿都洗掉,然后把那只黑色的大鸟塞进飞流的嘴里,快速戳弄了上百次。
飞流被顶弄得眼泪鼻涕齐流,还发不了声,只能“啊啊啊”的哭叫。
其他两人见光头爽了,也效仿他的做法。三个人就这样在浴室玩了飞流半个多钟头,飞流嘴巴都给Cao肿了,红艳艳的。
光头道:“这小子嘴巴插起来还挺爽,叫外面三个兄弟也进来试试。”外面三人将已经半死不活的小厨娘也拖进来,六个人开始轮jian飞流和小厨娘,玩了几乎半夜。
后半夜,飞流和小厨娘两个赤条条地被扔在浴室,光头他们回房休息。小厨娘拿开飞流的口枷,但没胆子解开飞流身上的绳索,两个人只好抱在一起依偎取暖。
第二天,两人还没醒来,光头他们又来了。这回是有人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