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私人性极好,一路上除了见怪不怪的服务生没遇到什么人,余晚婉心态平和,奴隶们确是苦不堪言。他俩在轿子上待了整整足足五个小时,经理引着他们到了顾薇薇预定的小院子里,余晚婉进去房间里看电视,他俩的轿子则被大汉们扛着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美其名曰“游街”,走到后来,宁初的屁眼都被磨红了。后来还是余晚婉看够了电视又没等来顾薇薇,搬个凳子坐在院子里吵着要玩宁初的nai子,轿子才终于被放到地上。
余晚婉拿宁晗的脑袋当桌子,趴在上面,一只手玩弄着宁初的nai子,一边百无聊赖地拨弄手机。又隔了一会顾薇薇可算来到,两个主人叽叽喳喳地躲进屋子里说悄悄话,留着两个奴隶在院子里继续苦苦煎熬。
傍晚时分,两个主人出来,顾薇薇有事,余晚婉自己开车将他们带回家。不知在会所里顾薇薇说了什么,余晚婉的兴致不是很高,给宁初被磨得通红的屁眼上药都没能激起她的兴趣,抠弄的动作心事重重。宁初感受着主人的玩弄,不清楚她为什么如此失落,担心个不行,又碍于胸前的宁晗无法求欢,急得眼睛都红了。
余晚婉察觉到奴隶的关心——后者正用屁股使劲蹭着她的手——忍不住扯扯嘴角,对着眼前的光屁股狠狠拍了几巴掌。
“乐乐,”余晚婉声音低落,“主人想打你的屁股。”
宁初忙不迭点头。他膝盖、手掌着地地撑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宁晗躺在他身下反撑起身体含住他自然落下的豪ru上的nai头。余晚婉穿着拖鞋的脚踩在他的腰上固定,对着他的屁股高高举起皮带。
皮带一落到屁股上,宁初就意识到主人的兴致是真的很不高。余晚婉甚少打他打得这么毫无情趣,一鞭一鞭仿佛只是为了发泄内心的郁闷。宁初默默忍受着,只祈祷自己的屁股给力,让主人能够全部发泄出来。
余晚婉漫无目的的打了十几鞭,郁猝地发现一点用没有——还是郁结在心。她深吸口气——余大小姐深深鄙视了自己一番——自己怎么能如此颓废,方的圆的还是应该去找当事人顾薇薇理论才对。
余晚婉说干就干,她当即便命奴隶起来,随后将他们带到禁闭室里命他们钻进狗笼按照前一夜那样摆好姿势,又锁住他们的手、蒙上他们的眼睛,便合上狗笼的门,关灯关门离开。她着急出门,没来得及开禁闭模式,奴隶们听到她匆匆忙忙离家的声音,伴随“哐当”一声,屋子里陷入安静中。
楼上狗笼子里,被绑在一起的两个奴隶也在沉默着。宁初难耐地动动身子,不知道是刚挨过打未上药的屁股夹着自己形状的按摩棒更难受,还是对余晚婉的担忧更甚。宁晗感受着身上宁初的不安蠕动,想了想,用舌头卷住他的nai头避免失温后,沉着声音开口道。
“我知道余小姐为什么这样。”
闻此宁初瞬间打起Jing神来。他今晚嘴里没有东西,于是忙问道:“为什么?”
宁晗沉默了下。
“薇薇小姐要出国了。”
黑暗中宁初瞪大眼睛,有些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薇薇小姐申请了国外的学校,打算出去读书了,她之前一直犹豫着要如何跟余小姐说,”宁晗顿了顿,忍不住苦笑,“这次带我来,薇薇小姐也是希望余小姐能玩开心,她好找机会跟她说。”
宁初轻轻“啊”了声不知如何回答,虽然他抵触顾薇薇,但不得不承认顾薇薇对于余晚婉来说有多重要,顾薇薇若是出国的话……主人一定会很失落。
宁初这么想着,有点感同身受起余晚婉的不开心来。禁闭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中,尔后宁初好似突然想到什么般,犹豫着开了口。
“你刚才,”他努力回忆着,说出口时还有些无法相信,“称呼班长……薇薇小姐?”
似乎两次见面都没听到宁晗是如何称呼顾薇薇的,宁初在脑中扒拉着相处的场面,越发确定了宁晗确实没有当他们面叫过顾薇薇。宁晗一愣,大概没想到会被宁初注意这样的细节,敛眉轻轻“嗯”了声。
“……为什么?”
称呼于他们这种身份实在太重要了,意味着他们是谁的人,在谁的脚下呻yin又为了谁而忍耐。余晚婉叫他“小嫂子”和“乐乐”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体验,他尊称一句“主人”还是“大小姐”其意义也完全不同。宁初印象里宁晗已在顾薇薇身边待了四年……那这四年……
宁初等待半饷没有声音,忍不住用ru房蹭着他的脸催促。宁晗闭上眼,在唇齿间无声叹出一口长气。
“薇薇小姐不是我的主人,”再开口,他的声音里含着和他年龄完全不符的沉稳,仔细听还能听到淡得不能再淡地难过。
“薇薇小姐只是喜欢调教我,并不想真的收我为奴。”
宁初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那……”
“嗯,”宁晗轻轻点点头,终于说出萦绕在他心头许久的那句恐惧。
“薇薇小姐出国的话……便会把我送给别人。”他顿了顿,“……她以前住校时,也会把我寄放在不同主人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