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无比庆幸余晚婉住的地方隐私性好,他们如此这般地从电梯下来直到进入地库,全程没有遇到任何人。
当然头顶的监控他已经无暇顾及,余晚婉没有给他戴口罩,他只能埋下头假装被拍到的不是自己。
余晚婉看着奴隶的害羞坏笑不止,并恶劣地打算不告诉奴隶,早在他们入住时,全楼的监控就已经被余家接管了。
得益于他们昨天在家的训练,让他们虽然相连的姿势保持得无比艰难,但走得还算快,能勉强跟上余晚婉的步伐不至于被落下太远。余晚婉坐上驾驶位,笑着回头,看他两人站在后座门外,正在犯难如何才能坐上车。
方法总比困难多,最后在余晚婉的催促中,借鉴晚上的睡姿,宁晗先爬了上去,宁初后跟着爬进来跨坐在他身上,才勉强保持住二人没有分开的相连姿势。
关上门,两个奴隶不约而同地悄悄松了口气。车子平稳地驶出地库,他们算是逃过一劫,只是宁晗身前佩戴的那个假阳具实在碍眼,高高耸立在他俩裆部中间,紧紧贴在兄弟俩同样因为没有排泄而鼓起的肚子上。不熟悉的橡胶玩具让两人都红了脸,明明自己各自都有一根自己的,却分别被牢牢锁住勃起不能,只能看着一根假的耀武扬威,仿佛在嘲笑他们那根真的被管束着一般。
奴隶们害羞不已,但让他们更害羞地是,出了地库后,余晚婉虽然没有打开车窗,却坏心眼地把车开得忽快忽慢。宁初无处借力,姿势不稳被晃得前后摇摆,宁晗只得跟着晃动,因为害怕脱口而用牙齿紧紧咬住宁初的nai头,利齿啃咬得宁初ru头生疼。宁初难耐地呻yin了声,宁晗无法,只能更深地掰着宁初的屁股帮他保持平衡,在他前仰后合时使出吃nai的劲拧住想将他拽回来。
趁着等红灯的间隙,宁初的上身靠在宁晗脸上,微微喘息着歇息。宁晗的脸埋在哥哥的豪ru中,愧疚地伸出舌头,舔掉宁初ru头上被自己咬出的血污。
车子就这样驶出闹市区驶向郊外,最后驶入一个安保严密的深门大院,在一个独栋会所前停了下来。
门口等候的服务员立刻迎了上来。余晚婉从后视镜中先看了眼后排上瞬间不安起来的奴隶们,笑着落下了前排的车窗。
“顾小姐的预定。”
服务员记录下来,恭敬请余晚婉进去。余晚婉推开车门下去,转身刚要招呼奴隶们也下来,一旁的服务生突然道:“这位女士,请问您车上另两位是奴隶吗?”
兄弟俩红了脸,余晚婉倒是很淡定。
“嗯,是奴隶。”
服务员微微鞠躬,礼貌极了。
“实在抱歉女士,我们会所有要求——”
余晚婉原本以为自己会听到拒绝或什么,万没想到服务员的下一句话震撼了她。
“——奴隶需要以我们规定的方式进去。”
“哦?”余晚婉感兴趣地挑挑眉,“什么方法?”
服务生在对讲机里说了什么,不一会一个经理模样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在车外透过前排摇下的车窗打量了会后排两个奴隶,转头对服务员吩咐了什么。
服务员离开去准备,经理笑着向余晚婉询问道:“女士您的奴隶后面有没有被填满?”
余晚婉诚实回答:“一个塞了东西,一个没有。”
经理了然地点点头。
顾薇薇在电话里信誓旦旦的“好地方”,余晚婉心怀期待,没想到刚在门口就先给她来了个大惊喜。他们等了没一会,服务员带着八个彪形大汉走了回来,诡异地是,他们抬着一顶小轿子。
其实说轿子也有些言过其实,这只有一个木头搭出的轿子的框架,四周没有遮挡完全漏风,底下也只有一块堪堪脚掌宽度的木板,中间还耸立了一根非常诡异的足有三指粗细的、凳子高度的柱子。
大汉们放下轿子,余晚婉也招呼出奴隶。她命他们听从会所安排,自己则退后一步,看会所究竟会带来怎样的惊喜。
经理上前,先给那根耸立的柱子套上了避孕套,然后他戴上手套,抓住宁初的胳膊,分别在他们二人的屁股处试探了下,转而吩咐屁股里没东西的宁初坐到柱子上。
柱子没有他日常佩戴的按摩棒粗,但比他平时用的要长不少,宁初吞了吞口水,乖乖走了过去。
宁晗的手还在他的routun上帮他掰着屁股,宁初也不用自己放松了,红着脸用屁股试探着找到柱子方向,对准后便慢慢落下身体。
感觉差不多吃进去有十几厘米了,宁初停了下来。他已是半蹲姿态,因为高度落差,他胸前的宁晗又重新恢复起大张着腿撅起屁股的模样。
经理冷漠的目光在宁初绑在身后的手和因为坚持半蹲姿势而微微颤抖的大腿上一一扫过,宁初目光微动,本能觉得不好。但已经晚了。只见经理抬手从轿子的上梁处拽出两根绳子,俯下身子分别系在宁初的膝盖上。
预想到将发生什么的宁初腿抖个不停,带着手铐的手在背后偷偷抓紧身下的柱子,慌着眼神忍不住去看余晚婉。却见后者正兴致盎然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