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问题吗?”
PPT已经翻到底,余晚延将页面停留在“谢谢”,转身面向会议室里的其他人问道。长条桌旁与会的各位高管都陷入不同程度地沉思中,脸上是不约而同的凝重。余晚延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就见最尾端坐着的余晚婉正把头摇成拨浪鼓,她已经收拾妥当了所有东西抱在怀里,半站起身子,似乎就等待着余晚延那句“散会”。
余晚延噎了下,望着妹妹,两个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短暂交汇,余晚婉嘟着嘴指了指手表,可怜巴巴地双手合十,同时不停用口型说着“拜托”。
余晚延挑挑眉,一瞬间突然感同身受了大哥每每看到他们都十分想抽出鞭子的无语心情。余总叹了口气,第N+1次为自己心软招惹了妹妹来自己板块实习鞠一把泪,揉着太阳xue极为打发地挥了挥手。余晚婉瞬间切换出欢天喜地的表情,隔着长会议桌给三哥送了个飞吻,赶紧乐颠颠地从后门溜了出去。
临近年中,文娱板块负责人余晚延总裁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子公司开高层会,也只有实习生余晚婉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翘班了——虽然余晚婉作为名义上的实习生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么高规格的会议上。
三哥真的是学坏一出溜,每每会议都开得宛如裹脚布又臭又长。余晚婉一边这么腹诽着,一边火急火燎地摸进会议室几间房相隔的备品间里。她打开门迅速闪进去,备品间没开大灯,只有墙角一盏小小的应急灯,狭小的空间里隐约可见几排货架,昏暗中闪烁着一双巴巴等待的狗狗眼。余晚婉锁了门快步走近,连文件夹都来不及放下,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宁初的衣服里。
“乐乐,”余晚婉垫着脚尖啃咬着宁初的喉结,衣服下的手轻车熟路地摸在了胸前那两颗rou团上,“让主人摸摸nai。”
宁初的手背在身后抵住墙支撑着身体,任余晚婉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乖巧地仰起头露出脖颈,主动张开腿。余晚婉挤进他的两腿间,亵玩得更是不亦乐乎,文件夹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两人也没注意,宁初眼里心里只有他身前的主人。
余晚延的这场会开得实在过长,余晚婉手痒难耐,便也不压制自己的欲望,直接给等在办公室的奴隶发了消息,让他到旁边的备品间等待。宁初已经习惯主人时不时地兽性大发,乖乖穿上衣服偷偷溜了过来。
余家的掌上明珠带男秘书上班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公司里其他人不清楚男秘书的真正身份,为了不刺激普通人的幼小心灵,余家对外宣称始终是他们宠女儿,余晚婉的男秘书不入职余氏,只是她个人生活上的助理,平日里余晚婉正常上班,他便在办公室里协助余晚婉处理个人事务。
余晚婉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时乐得好像偷腥的猫,她一边把手伸进男秘书的裤子里揉搓他的tunrou一边坏笑着非要男秘书承认他自己才是余晚婉的个人事务。
男秘书日常在办公室里待着不出来,余晚婉出入坚持锁门,且拒绝任何其他人进入办公室。逐渐熟络起来后,一些同事曾调侃她办公室里有秘密,是不是担心别人觊觎她男秘书的美色索性锁起来不给别人看,每次她都是眨着眼睛哈哈过去,心里想的却是你们怎么知道我在金屋藏娇。
毕竟在咸鱼如余晚婉这等主人心目中,再大的事也没有玩奴隶重要,无论多么重大的会议,她都能抽出时间溜回办公室抠弄奴隶两下。奴隶等待的时间里是不能穿衣服的,为了好好观赏美景,余晚婉还特意在办公室装满了摄像头,实时监控着奴隶赤身裸体的模样,时不时再从耳机里吩咐几句,让奴隶做出跪在地上扒开屁股自己“赏菊”的动作。
余晚婉明目张胆的带奴上班,身为奴隶的宁初却是又开心又为难。虽然大多数人不清楚他的真实身份,但终究还是有人知晓的,宁初同余晚婉走在公司里,总能遇到别有心思的探究目光。虽说余晚婉的存在可以隔绝大部分不怀好意的试探,但架不住主人各种心血来chao,宁初时不时要面对自己独自前往主人指定地点等待玩弄的局面,只好一边红着脸按着要求戴上道具偷偷溜到主人说的地方,一边小心翼翼地不被发现。
这一次,他听到命令便听话地套上简简单单的外衣外裤进到备品间里,乖乖等在里面等候着余晚婉不知何时会来的临幸。余晚婉也没让奴隶等太久,好几次借着上厕所的名义溜出来,将备品间的门虚掩出一条缝,站在门外只将手伸进门里、探进奴隶的裤子里抠弄他的后xue。公司毕竟不比家里,宁初羞得浑身发红,他在门里听着外面人来人往的声音直想落荒而逃,但终究还是只能将屁股更深地撅向余晚婉,颤着睫毛任她紧紧勾住屁眼玩弄至过瘾。
毕竟那边还有会,余晚婉玩弄不上多一会就得紧赶慢赶地回去。余晚婉不在的时间里,他便一个人在备品间等待。除了rou棒上的常规束缚,在公司的余晚婉大发慈悲地没有给他上其他束具,包括两颗大nai在内,全部都是轻易就能触碰到的。如果余晚婉有下命令,他便按照命令用桌角或者凳腿摩擦自己的ru房或后xue,如果没有要求,便在昏暗的房间里默默靠墙等待。
余晚婉足足亵玩了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