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
白茆起身走进桓台余杉这边,正要从她左手边上绕到她身后,忽的被她握住肩头,往旁边一拉,他的头就靠在了她裸露在外的一只ru儿上。
“光是看着本王玩弄你的小伙伴,小棍子就硬得不得了了?”
扭住他尖削Jing致的下巴,桓台余杉低头打量着他美而带点媚的小脸蛋。
他的眼尾微微上翘,带着浅浅的红晕,下方有一枚不大的小痣,配上忽闪不定的眼神,青涩的少年气息很重。
让人想要怜惜,又想要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吻,用他自己肮脏的ye体沾满整个白皙透明的身躯。
“王爷,是奴本逾矩了...”
“不敢什么?”桓台余杉掐住他一只又嫩又粉的小ru头,一点点地贴近他的唇,但又不吻上去,“本王今日就要你做你平日不敢做的事,如何?”
白茆稍稍往前倾,就能吻到她的唇,但他本不能也不敢这么做,即使他私心里渴望得不得了,他私下就走神回味过前一次王爷吻他的感觉。
他试探着问道:“王爷,奴真的可以吗?”
“怎么,你觉得本王是说话不算数的人吗?”
女人的眉眼与他太过亲近,看见了平日冷清着脸处理公事的她露出了不常见的浅笑,带着那种春日桃花的鲜丽。
作为从小缺乏关爱的男子,白茆少有地感受到了与亲近之人的亲近是何种美好的感受,不由地在她的胸前如同小猫蹭了一下,完全温顺而信任的姿态。
他光着身子,半边脸贴在女人丰盈的ru房上,自己的一只ru头被掐得发肿发红,下身的rou棒半硬着时不时戳到她的大腿。
这本该是一幅yIn靡的画面,可桓台余杉的心却好像软了一半似的,她和白茆一样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了超过欲望的一点东西。
那是什么?
不知怎的,桓台余杉竟有一瞬觉得自己是在逗男朋友,但她立即将其认定为错觉或者玩嗨了的幻觉,毕竟没有男人配得到她的爱。
上辈子的男人大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sao浪贱货,这辈子就能保证遇到的都是好人,或者至少是个人?
桓台余杉也明白,长久以来,这都是女人在人身安全恐惧外的另一大集体性恐惧,这种恐惧很大程度上决定着女人在异性恋恋爱、性生活,甚至与异性相处的过程中处于被支配地位。
即使她作为一个杰出的女性主义心理学家,早已意识到了这样的事,却还是不能摆脱这种半奴隶心理因素的影响。
研究达到瓶颈时,她在非常规/性研究中发现了新的分析这种心理思路,也写了一些新的实验项目书。
想要彻底放开过去的圣女型性观念,适应女尊世界的贵族糜烂生活,也是因为这样很可能完成上辈子没机会完成的实验。
可现在还不到第一个阶段的一般,她居然就有点动摇了,从爱到欲望尚且得不到圆满,从欲望到爱?
她推开白茆的头,偏头唤了候在一旁的苟美,“苟美,过来。”
“是。”跪在垫子上的苟美听到王爷唤他,即刻起身过去,自是不想耽搁伺候她。
不知怎的就被她推开了,白茆愣了下,不解地凝视着她,见她也不看他,只是唤了苟美过来伺候,他的心一下子就被揪了一下地刺痛。
她说,可以今天他可以做他不敢做的事,白茆抱着不顾一切的心情,直直吻上了桓台余杉柔软的双唇,就这样两唇贴在一起,不深入也不退离。
“唔?!”
桓台余杉瞪大了杏眼,这可是她第一次被这里的男人主动亲到,居然一点也没感到讨厌,欲望甚至又膨胀了起来。
“啊,王爷...”
顺着自己的冲动,桓台余杉将不着片缕的嫩白少年推倒在柔软的地毯上,修长的手指从他白皙圆润的肩头拂过,游走到他突出的锁骨处。
人的骨头很硬,肌肤却带着温度,散发出淡淡的香味,桓台余杉低头靠了上去,脸颊贴在他的胸口。
“咚咚”
“咚咚”
他的心跳如雷,从急促到平缓,桓台余杉闭上眼睛听着这无言的话语,好似这样可以让她的心也活过来。
此时此刻,妻主匍匐在小侍怀里的模样,渝亦眠看着看着,从前在丞相府里窥见的温情一幕涌上心头。
母亲在累极的时候,也这样靠在父亲膝上,父亲抚顺她的长发,低头吻上她的额头,说着,“桢儿永远会陪着你。”
回想自嫁进王府以来,他敏感地发现,王爷虽是个和善之人,但也是个无情之人,就只是想着做个贵门世家中的端庄主夫就够了,从未想过要多了解她,更别提交心了。
所以她才会在情事中,对着下贱的侍人露出这般依赖的姿态,甚至有点无助的样子。
也许,是他一开始就想错了,渝亦眠默默地褪下了衣衫,来到桓台余杉身后跪下,俯下身,双臂展开环住她的细腰。
“咚咚”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