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眠儿去吩咐沐汤候着王爷,如何?”
虽在大婚之夜和小侍们一起伺候过王爷,渝亦眠守了大家闺秀十几年的规训,受过的调教也比小侍们少一些,难免还是有点介意这种旁人观摩的敦lun场景。
阅男经验远比不上同龄女子,桓台余杉在一开始还有些不确定主夫为什么明明也不讨厌她三夫四侍,但一见她上其他男人又是一副看不下去的表情。
大约这就是好友们提到的,名门闺秀子弟们初婚时放不下面子的样子罢了,耐心调教方可解决问题。
前几日都是随着个人心思胡乱对付这几个小侍和主夫,没个章法,房内人在伺候她费功夫上明显取得进步非常缓慢,苟美和白茆还看得见进步,主夫渝亦眠仿佛跟出嫁时没两样。
那隔几日那个更是家世显赫的侧夫嫁过来了,可不得又要对付矫情男子?
矫情男子偶尔对付下可以,一般处子都这样,没什么稀奇的,但是会伺候人的确是不容易调教出来的。
棒子被王爷的美xue紧紧地含住,却得不到进一步怜爱,白茆心里着急得不得了,他非常想叫王爷接着使劲Cao他,但毕竟主夫在这里,怯怯地抬头看着她,双眼含泪,不敢声张心里的欲求。
桓台余杉也觉得含着不动,Yin户里有点发痒,但她现在来了劲儿,下定决心要好好调教一次他们几个,包括那那个跟着渝亦眠过来的呆头呆脑的小侍。
“眠儿就在这儿候着,风yin,去把房内安事的手册取过来。”
手掌贴在白茆光滑没有一丝赘rou的小腹上,狠狠地压了一下,桓台余杉从他的胯部脱离开,还发出了轻微的“啵”的一声。
白茆终于涕泪涟涟,他不知道为何王爷突然就起身了,难道是他伺候得太糟糕,王爷忍不住要换成其他小侍伺候?
桓台余杉见白茆跟个小哭猫似的,长睫毛被润shi,低着头不看她,好似很委屈似的,她跪着匍匐过去,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怎么哭了?”
白茆的眼泪顺着眼角不住地滑落,心里不舒服,他却不知道如何回复王爷他的感受,只好回道,“回王爷,白茆是也不知道。”
“不知道?”桓台余杉直起身接过风yin呈过来的手册,翻开来看了几页,心中不由地感叹,这女尊国的人还真会玩,把调教分成不同级别的。
还有专门讲如何把名门出身的夫侍调教为房内高手的,其中的一条荡夫调教倒是引起了她的兴趣。
渝亦眠毕竟是主夫,近期还会面众,桓台余杉也不好直接拿他下手,于是唤了风yin过来。
“风yin,把裤子脱了,跪趴在地上。”桓台余杉偏头看向渝亦眠,“眠儿,你身为主夫,为妻要调教小侍,你可要帮我。”
这个规矩渝亦眠是知道的,点点头,“好,王爷。”
风yin前日才被破了身,也只被王爷Cao过一次,听到王爷要先调教他,他很紧张,但又有点兴奋,王爷终于又想要他了。
脱了裤子,风yin趴在地上,像只大狗狗,没有亵裤保护的大白屁股露在外面与空气接触,他想到周围的人都在看他,他就害羞得想要把屁股藏起来,生怕他们看见了。
谁知他刚想要把屁股往里缩,牢牢藏在外衣之下,桓台余杉就一把把他的衣摆直接掀到了背上,将那饱满白润的翘tun暴露在外,还狠狠地拍了一边tun瓣。
被拍得不重,但第一次被打屁股感觉有点奇怪,风yin下意识往前移了一步。
“啪!”
桓台余杉又打了一次他的屁股,这次手劲儿更足,可以看到风yin的屁股被她拍得摇晃,下身还没硬起来的玉棒也跟着晃起来。
“风yin,你跑什么?”
“王爷,我没有。”
“是吗?”
桓台余杉将他上身的衣服推到他的肩上,俯身贴过去,两颗饱满的ru儿贴在他光洁的脊背上,把发痒的nai头在他肌肤上用力摩擦,惹得身下的风yin身子颤了又颤,下身的棒子也开始发硬。
她将手往胯下探,一把握住半硬的阳具,上下圈弄了几下,它就完全挺立起来了,兴致勃勃地等待着妻主的宠幸。
“啊——王爷”
风yin两手撑地,忍不住大声呻yin着,他的私处被王爷随意地捏弄,背上又被那柔软的两团嫩rou磨蹭着,实在是从未有过的舒服。
“本王没说可以,不准泄出来。”
待到风yin差不多要释放时,桓台余杉松开了手,往后仰坐在垫子上,丝毫不管含着泪用眼神哀求她继续的风yin。
“眠儿,把那边的箱子拿过来。”桓台余杉感觉自己的下身也是快水流成河了,打开腿瞧了眼,果然是那样。
渝亦眠将箱子取了过来,桓台余杉飞快亲吻了下他的嘴角,转过身子正要打开箱子,就看到苟美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的腿间,猜想他是想给她口侍。
“苟美,你可是想给为妻舔xue了?”桓台余杉笑着问道,从箱子里调了根带着按摩棒的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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