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热气的嘴咬住一只玉珠,半迷醉状态,桓台余杉吸允了一下风yin莹白的耳垂,放开,栀子花的淡香近在鼻端。
“舒服吗?”
“啊哈...”
余味未消,白茆跪着喘息着,下身的硬直性器抖动着,深红色的圆头顶端淌下未尽的一滴滴浊ye,宛如刚刚交配完的半狂野兽。
“嗯啊”
到了情盛之处,男女都发出原始的唤交,他们像是动物,但又带着人的感情,做不成神,做一回兽和人的结合体,似乎也不错。
“风yin,嗯?嗯。”
握住才软下一小半的rou棒,桓台余杉的G点又被渝亦眠的gui头戳到了,高chao的也一步步攀登上她的每一寸神经。
这里的男人果然都是天赋异禀的,半软着也挺粗壮,Yin毛剃得干净,视觉上没什么冲击,舒服的温纯气质。
“风yin...舒服啊”
王爷温暖的掌心还紧紧握着他最丑陋的地方,风yin心中羞耻不已,身体却兴奋地叫嚣着向王爷呼吁更多的刺激。
他除了奉献出这具低贱却苟全的身体,可王爷已经拥有了,甚至种上了她的标记。
他还有什么可以给她的吗?那又怎么可以自作主张提出那么可耻的满足自己的请求呢...从没有有过的奇异而私密的想法一下子冲击着白茆的头脑。
“怎么了?”
纯洁得如同一片白纸的风yin竟露出了一丝忧郁,桓台余杉以为自己看错了但他突然垂下头避开她的目光,甚是奇怪。
“嗯。”下巴被捏住,被动仰起头,泪水已不知不觉溢出眼眶,白茆咬住下唇,还是不看她,“嗯,没什么。”
这条大红狐狸尾巴倒还确是与风yin融为一体了,在他射Jing的时候摇摆出了自由生物的生气,这下又只是微微颤动着,迎合着前方浅红rou棒的抖动幅度。
“不说是吧?啊...”
“余杉啊,余杉,嗯...”
背后的渝亦眠叫着她的名字,身下rou棒的抽插速度陡然变快了下,握着她的腰的手刚用力了,两颗软软的睾丸甩起来打在她的私处,真舒服。
“眠儿,嗯啊,继续用力,就是那里,用力磨一磨...舒服吗?”
男人应该是快要射了,水分充足、软而弹性十足的rouxue还在主动吸允着他青筋暴起的棒身。
“嗯,余杉,好舒服。”
渝亦眠红着脸,低眼看着王爷红艳艳的那处的嫩rou,将他的私处吸允着,吞吐着,时不时被带出一点,好似在鼓励着他射在她的身体里,然后再将女人上好的花Jing送回他的身体,这样他就可怀上她第一个孩子了。
“嗯啊...”
抽插了十几下,渝亦眠抱着仰着头喘的桓台余杉射了出来,和她同时达到了高chao,被她夹的太紧,射得也特别多。
xue里被接连激射了好几股温热的Jingye,享受着快感的桓台余杉不由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恍然睁大那双迷人的眸子,目光炯炯地望着风yin绝色的小脸。
“风yin,吻我。”
拥吻着栀子花味的小狐狸风yin,桓台余杉小腹用力,在身后渝亦眠的阳具上灌注下自己的花Jing,在Yin道高chao后,又达到了心理上的高chao。
同时占有两个对你表达着爱恋,愿意包容你的欲望的男人,真的太美妙了。
那么我呢?
脑子里冒出这么个没头没脑的疑问,桓台余杉在心里笑出声,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情,自己对自己的爱,这样的生活大概就是她想要的吧。
这样似乎很渣唉。
不知道道不道德,关乎哪个时代的道德,反正这是她找的一种让她能在乎自己的生活,就够了。
做个男人仰望着得不到的圣女很爽,做个男人渴求着得不到的渣女也很爽,不一样的爽。
“唔啊”
两人的嘴唇分开,拉出一条银丝,桓台余杉抬手摸了下嘴角,对着风yin随意地笑了下,“谢谢你,我很舒服。”
转过头,对着半眯着眼沉醉的渝亦眠,桓台余杉按了下他的嘴唇,“眠儿,你知道吗,你是仙子,为我一人堕落凡间的仙子。”
至真至诚地一笑,渝亦眠shi了眼眶,终于懂得了父亲的幸福所在,“我堕落了吗?余杉,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就是知道。”
多年培养出的生物钟准时敲响,平躺着的女子缓缓睁开眼,左右两旁都睡着一名男子,将她夹在其间。
这床很大,睡下七八人也无妨,如今躺在其上的不过四人,浓厚的异己气息还是让桓台余杉一下清醒了过来,坐起身。
揉了下两边眉骨和眼窝,几缕晨光从床沿里潜进来,光线不算很好,但眼前一切都看得清晰明了。
薄薄的雕花被子掩住腰部,她环视周围,首先映入眼帘的苟美。
一双圆乎乎的大眼睛合得不紧,露出一点眼白,面相长得好,也就没一点可怖,反倒可爱。
似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