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里问道:「你怎么妆做这个模样?」
金氏道:「不要管我,你射你的。」
大里道:「心肝像是有些疼不快活?」
金氏道:「只要你快活,我心里欢喜,我便割杀人迸痛,你也不用管的。」
大里放屌儿进去三寸,再不动荡。
金氏道:「怎么不抽?」
大里道:「只恐心肝怕疼。」
金氏道:「若弄屁股眼不抽,男子汉有甚么趣儿,不要管我,凭你弄罢。」
金氏摸摸自家屄合屁股只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些趣,淫水流滑,叫大里把屌儿拔出来,却把淫水只管擦进去些,一发滑溜了。
大里道:「好知趣的心肝。」便紧紧抽泄,只不尽根。
原来金氏屁股里肥腻得紧,刚抽了五六百抽,就有自由一般粘在屌头上,屌边旁边带出一块来,大里叫金氏回头转来看。
金氏问道:「这是甚么?」
大里道:「这个叫做油,有这东西屁眼里头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比小官人的更妙,更比屄里锁得快活。」又问金氏道:「你看见我昨日写与东门生帖儿么?」
金氏道:「看见。」
大里道:「我书里头有些意思,你晓得么?」
金氏道:「不过要射得我屄破的意。」
大里道:「你还猜不完我说犁虏廷,倒巢穴是弄你的屄破,说深入不毛,我弄屄是有毛的,弄屁股是无毛的,我弄你屁股,这不是深入不毛么?」
金氏笑道:「天杀的!今日都被你应了嘴了,你如今一发着实抽拽起来了,天也要亮了。」
大里道:「只怕你嫌屌头在里面顶得慌。」尽力抽了四五百抽,一下拔出来,竟洞宫带出三四寸来。
大里道:「甚么东西?」
金氏低头看道:「这是洞头,你尽力抽,便扯出了,不好看怎么好?」
大里道:「等他拖出做了一根尾耙也好。」
金氏道:「不要取笑,不像模样,屁孔里其是迷闷,又有些坠人疼,怎么样弄得进去才好?」
大里道:「我的心肝射得你可怜,拖出冷了便难得缩进去,我有个计较,就得倒把舌头餂一餂、抵一抵。」
金氏道:「这个处所在粗糟的,谁肯把舌头餂抵,我感你这样的心情,死也甘心了。」
大里细看这洞里头,只见又有一块黑的带出来。
大里道:「里面黑的是甚么东西?」
金氏道:「是紫菜。」
大里道:「这是我用过的,你怎么晓得了?」
金氏道:「不瞒你说,家中新讨这个余桃,是京中惯做小官的,我问他因得明白这个,带出来屁眼迸开难过。」
大里道:「屁眼不好了,我屌儿硬得紧,不见精来,你肯再把阿秀等我弄一弄罢。」
金氏道:「阿秀模样儿倒好,只是年纪小些,快过去!」
阿秀道:「赵官人东西大得紧,要弄的疼,只是弄不得。」
金氏道:「少不得迟早定等赵官人来弄,还不在我面前戏哩,我正要看看。」
塞红道:「方才笑了我,如今轮到你身上了,还不脱裤儿哩!」
阿秀道:「我看娘合赵官人弄,我也动心,只是恐怕当不起。」
金氏道:「你且脱了裤儿。」
塞红把阿秀的衣服,脱的精光光的,立在旁边。阿秀便要跑,被塞红一把抱住。
金氏道:「拿他上凳来,我揿了他的头。」
塞红忙把两脚来拍开,不许他动。
阿秀道:「就像杀猪一般的。」
大里道:「妙!有趣。好个小屄儿,毛也一根儿没有。」把手去摸一摸道:「有尿水样的流出来,只是屄还不曾戏动,今日赵官人替你开了黄花。」
金氏道:「他人小的紧,疼先发,擦些嚵唾儿。」
大里道:「开黄花不可把嚵唾擦上,若用嚵唾搽的,就是男子汉没有本事的。如今趁着他有些骚水,射进去倒好。」
大里便把屌儿一送去,阿秀就叫天叫地起来,道:「疼得紧,轻些!慢些!」
塞红把两脚狠命一拍,大里把屌儿一送,突的一声,竟进去大半屌头。
阿秀道:「不好了!射杀了。」只见鲜血流出来。
阿秀叫道:「娘,说一声定用饶了。
里头就像刀割的一般,又像裂开一般,真个疼得紧。」
大里道:「只有屌头大些,下边又有些小。」
阿秀道:「再不要进了。」
大里又一送,秃的一声,把一个大屌头,都放进出了。
阿秀头合手脚乱颠起来,道:「如今射杀了,疼得真难过,血流出来夹屌儿流下滴滴的不住。」
金氏笑道:「射的这丫头好。」
塞红道:「赵官人一发把屌儿都射进去。」
金氏道:「你这丫头一向弄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