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脱的光光的等你,看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也来替大里脱衣服,解下裤儿来,看见大里的屌儿棒槌一般的大,便双手拿住。道:「我的心肝,你像个被曲鳝呵了胞的,怎么比昨夜又大了些?」
大里道:「你怕么?」
金氏道:「天下只有嫌屌儿小的,那有放屌儿不进去的屄。
我正全要他爽利一爽利,那有怕他的理?人说的好,开开了羊饭店,凭你这大肚子。」就把口来咬咂道:「我的心肝,这根屌儿,全是这头儿生的有趣,头儿去了皮,又急筋又跳,擦得我的屄门边极快活。」
这时节金氏药气发动了,只觉屄里边熟烘烘的,里面酸痒难当不得,就起来坐在醉翁椅子上拍了。扳着对大里道:「为何我的屄里热起来,又酸又痒?」
大里道:「只是骚得紧,有甚么说哩!」
金氏道:「我每当便骚,不是这等,今日比前两样的了。」
大里道:「妇人家阴精要来,方才是这样的。」
金氏道:「心肝l拿屌儿来射进。」
大里故意不放进去,只把屄门边捱擦。
金氏道:「如今一发弄的我过不的了。」
看他歪着身,扭着腰,摇臂腿摆,十分酥痒难过,真是有趣。大里笑道:「如今着手了。」就把屌儿插进屄里去,一气尽力重抽了七八百抽。
金氏闭了眼,昏昏睡去,只见阴精大泄。原来妇人家阴精比男子汉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色一般,不十分浓厚,初来的时节,就像打嚏喷一般,后来清水鼻涕一般,又像泉水洎洎的冲出来。大里就蹲倒了把口去盛吃,味极甜又清香,比男子汉的精多得一半。
大里笑道:「真是天下极奇的模样了,我今日才知道妇人家阴精是这等的。」
把舌尖尽数餂吃。
金氏开了眼,醒了来道:「我今日异样,屄内痒真受不的,比一向一些不同,就像有万根尖嘴虫在屄心里乱咬,痒钻进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才略略好些。」把头向地下看道:「有好些流出来,为何地下不见了哩!」
大里道:「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道,真个是魂魄散了,那裹还知道?」
正讲话的时节,金氏道:「不好了!又发了!又像方才一般痒起来了。」忙拿屌儿来,大里忙把屌儿射进屄里去,重抽一千余抽,道:「今日定要弄的你爽利。」
金氏口里咿咿哑哑、吱吱呀呀,叫道:「心肝,快些抽不要歇,今日决要快活杀了,我实过不得了。」又见眼口开明昏晕去了。
阴精大泄,大里又把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
金氏醒来道:「真是好笑!若说起今日屄里头快活,真要做甚么神仙,便是刀在头上杀,也只是快活了。知道了若还我的屄,只看是这样,怎么得他结来,来这等一阵,实是出了一身冷汗,口里合舌头,合手脚都是冰冷的。他在这里看见,地下有许多狼籍,必定爱惜我,你如今只是来了等我吃还便罢。」
大里笑道:「今日我只要心肝快活,是这等竭力奉承,你到埋怨我,且看我这一根铁棍样的屌儿,不放在你这骚屄里,叫我放在那里去?今日定用做你不着等我射的爽利,包你定射不杀了。」
金氏道:「说的我又痒了。」快些把那屌儿,因又插进去,墩了七八百墩,研了一百来研,撬了一百来撬。
金氏道:「如今再来的不许你吃了,好好把茶盏接你,等我看看。」
大里道:「晓得。」又着力往上面骨梗边,刮一阵,擂一阵,又往下面近屁眼的处在,摩了一阵,着实擦了一阵,又突了一阵,才凭屌儿在屄中间尽根到头,抽了二百数十抽。
金氏口中只是叫道:「心肝!我要死了,如今我只是熬不过了。我怎么诓戏得这样快活呢?」
大里见金氏又有些酥晕过去,把屌儿拔出来,拿角先生套了插进去。尽力紧抽,又抽了五百多抽,金氏晕去了。
大里忙把茶盏接在屄门边,只见这一番来,屄一发张开,两片喘动,就像马鼻头割开一般,阴精头里涌出滚滚流出来,接了半茶盏。
大里看他阴精这一番出的,比前更觉多些,放在床边,金氏开了眼,醒来一看。道:「真真有趣。」遂叫大里吃了。
大里接来,亦更清香,遂一气饮尽。
金氏见大里把阴精吃了道:「心肝,真有趣人也。我的阴精已出来三次了,你的屌儿也似无力了,我去到灶上做些饭来你我吃。」
金氏遂起身穿了衣服,往灶上去了。
大里见金氏去了,自己想道:「怎么有这样知趣的妇人?我又有这样受用的造化。」便把屌儿捏弄。
却说金氏到了灶上,屄门二片肿起来,走路看些碍人,暗笑道:「如今做出来了。明日我的心肝回来,看出怎么好,一定被他笑倒。」忙叫丫头道:「塞红,今日赵官人在我房里,安排酒进去吃,你们两人,可换上干净衣服来服侍。」又道:「阿秀,你拿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