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拿了灯到房里来。大里搂住阿秀,亲了一个嘴,问道:「你娘在那里?」
阿秀道:「在灶上呢。」
大里扯住阿秀道:「在此等我弄一弄。」
阿秀道:「娘要打。」慌忙走出去对塞红道:「娘今日闭了房门,在房里一日,我道做甚么,原来又是他在房里,我娘这样一个标致的人物,亏他受用。」
塞红道:「赵官人这样一个标致的人,亏娘受用哩!」
却说金氏办了一个精致攒盒,开了一覃三白酒备完了,叫塞红拿了攒盒,叫阿秀拿了酒,同进房里来。
大里搂了金氏叫道:「我的心肝,叫你这样费心。」
就在床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大里上面坐,金氏下面坐,塞红洒酒,两人对饮了十数杯。
大里道:「我不会吃闷酒。」就走下来合金氏一同坐了。抱了金氏在怀里,一手拿了酒杯,一手去摸金氏的屄道:「我的心肝,缘何肿的是这样的,疼不疼?」
金氏笑道:「不要你管,你且吃酒。」就把酒吃到口里,含了送过在大里口里,连送了四五钟。
大里道:「我要把酒放杯在心肝屄上,洒了酒一发快活。」
金氏道:「你要是这等,有甚难处呢?」就叫:「塞红,去拿围围的。」
没奈何,大里来脱去金氏衣服,光光的仰眠在床上叫道:「阿秀,塞红,垫高起脚来,把枕头又垫起屁股来,把酒杯正正放在屄里。」
大里吃了四五杯道:「有趣,有趣,好个盛酒的杯盘。」
金氏道:「不好!弄的屄里,又是日里一般酸痒起来了。」
大里道:「正要你痒,竽我再盛些精来冲酒吃。」
金氏道:「这个甚妙,把杯拿去了,快拿屌儿来,你一边戏弄,一边戏酒也好。」
大里道:「我只管抽你一百抽,吃一杯酒。」
金氏道:「使得。」叫阿秀道:「你数数,到一百抽,塞红就洒酒。」
大里一气重抽了一百抽,吃了一杯酒。
金氏道:「我屄里痒得紧,快些重重的抽。」
大里就狠命的乱抽,阿秀那里数得清。
大里笑道:「有过二百多抽了。」
金氏道:「如今吃两杯酒便是了。」
大里道:「如今待我自家记数,且看抽多少呢?你娘的精才来。」
大里又尽根抵住屄心,掘捣有一个时辰。叫塞红道:「我也不耐烦记数。」且流水洒酒来,一连吃了十数杯。
金氏笑道:「抽了一千多抽,为何屄里只是酸痒不见,便再重抽些。」
大里又紧抽紧顶几百回。
金氏道:「如今我过不得了!要死了!」只见金氏面皮雪白,手脚冰冷,口开眼闭,晕过去。
大里把屌儿拔出来,忙把茶钟盛在屄门边,只见阴精依旧流出来,流了大半茶钟。
塞红、阿秀笑道:「这是甚么东西?」
大里道:「这是你家主婆的骚精,我射出来的,你两个少不停一会儿,也要是这等射出来哩!」
塞红见金氏不醒,忙问大里道:「如今怎么了?」
大里笑道:「这样骚痒汉精,我射杀罢了,要他做甚么?」就把口对了金氏口里接气一歇。
金氏渐渐的睁眼动手,又好一会方才醒过来。一身冷汗笑道:「这一遭比日里又快活些,来得十分爽利。只是手脚要一些气力也没有了。你快扶我起来。」
大里抱了坐在膝上,金氏见茶钟里的阴精,忙问道:「怎么只有这些许多?」问塞红:「有酒在里头么?倒在小金杯看看有多少哩?」
塞红倒满一小金杯,这个东西映了金子的颜色,一发清莹得可爱了。
大里拿了,一口吃净道:「琼浆甘露,也只好是这样的。」倒有三钟才完,大里俱吃干了。
金氏道:「真个好笑,古人说的好:「口里咂,腰里答,屄里夹。」凭你一个屌儿抿了霎,也定把脑门子挤出,湿涾涾,如今我恨命咂你舌头,要动心火你搭你的腰眼,要你精忍不住,锁你的屌儿梗,要你痒麻哩。只见你屌头胀起来,再没些流出来,真个作怪了。如今要你来些与我吃。」
大里笑道:「你弄出来,你就吃。」
金氏两手捏住屌儿道:」奇怪!这等有熬炼的东西。「把口来咬咂一会,又不见出来。
金氏叫:「塞红、阿秀,你两个来品咂,定要弄他出来!」
两个不肯,金氏怒道:「丫头还不来咂,我也咂了,争得你两个人。」
塞红对阿秀道:「这一向来,我家主公屌儿张也不许我们张,一张如今等我看饭吃哩。」便轮流品咂。
塞红品的牙床懈,阿秀咂的口水干,也不见屌儿有些动静。
金氏道:「奇怪!也罢,我平日极欢喜看人弄弄,你可把塞红丫头弄弄,等我看一看。」
大里道:「塞红一定是黄花女,我屌儿忒大,只怕一时间难弄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