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过年的时候贴春联,大人们在屋里布置,我哥抱着我在门口坐,对面的邻居大姨来串门,给我俩糖吃说要给我订娃娃亲,我哥笑着拒绝,只给我留下了一颗糖。
回屋以后我哥问我,“知道娃娃亲是什么意思吗?”我点点头。我当然知道,就是从小白给我一个老公,长大后不用愁,我没有说,因为我有哥哥,并不稀罕要其他。
我哥看我点头,“嘿”地一下笑了,过来掐我的脸蛋,“那你想订吗?”
我看着我哥蹲下来盯着我,大概是他这一天中最认真的时刻了。我虽然小,但是从小心思坏,我唯一的坏心思可能都用在我哥身上了。
我也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怎么的,对我哥点了点头,我哥眉一下就皱起来了,连带着掐我脸的手都用了点力。
“我想和哥哥订,让哥哥将来娶我。”我稚声稚气又格外认真地说。
我哥愣了一下,抿了抿嘴,挑起了一边的嘴角,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别人给你的糖都不能吃。”
我听话地点头,抱着哥哥的脸,回吻他的额头。
而现在我在沙发上,脚尖抵弄着哥哥的Yinjing,我总觉着哥哥的Yinjing软软的时候很可爱,不会有攻击性,这时候可以让我好好玩。
因为哥哥硬起来的时候,就会毫不等待犹豫地来插我。
哥哥后背靠在沙发上,微微仰头,轻喘又带着有些迷离的眼神,我哥在忍,忍着不叫,忍着即使我把他踩痛了。
我爬到哥哥的身上,白色的吊带微微露ru,我凑过去与哥哥接吻,一吻即毕,我的舌尖转向舔舐哥哥的喉结。
我将哥哥的喉结含住,用口水将它弄脏,我喜欢哥哥的喉结,男人露出在外的最明显的性征,我想和哥哥的喉结接吻,或者哥哥用喉结cao我。
因为我原先触碰不到哥哥的欲望顶端的时候,最常和我哥亲近、抚摸的就是这里。
哥哥知道我对他喉结的痴迷,脖子高高扬起,任我去舔舐。我哥咽了一下口水,我悄悄抬头去看哥哥的脸,微微闭眼,嘴巴微张,我顺着哥哥的下巴往下吻,再次吻到喉结的时候,我咬了一口。
牙齿碰到了皮rou,舌尖在喉结前打转厮磨,我哥闷哼一声,把住了我的腰。
哥哥是在警告,不许再咬了,我看着我哥眼神宠溺又无奈,脸从脖子红到了耳根,如果是平常,我会认为我哥是又气又羞。
可现在我哥下面的东西硬挺挺地顶着我,隔着布料我都能感觉到那儿的灼热程度能把我贯穿。
我含住哥哥的耳垂,从他耳边吹气儿,“哥哥教我怎么玩?”我故意逗弄他,想让我哥发狠劲儿玩我。
我穿了一个与内裤连体的情趣短裙,没有几块布料,却隐隐遮住下摆,遮挡Yin部的面料纱质更为透明。
我解开哥哥的皮带,隔着那块几近透明的面料去与他的Yinjing摩擦,哥哥的Yinjing滚烫,我抵着它慢慢地前后晃动,双手拄在哥哥的肩膀,rou棒即使透过一层纱也与我的Yin蒂相接触。
痒和快感同时激增,我以为哥哥爽得咬嘴唇,他却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念念,不能再这么玩下去了。
我马上就趴在哥哥身上停下,布料这样把哥哥的rou棒磨疼了。即使我此刻被欲望冲得昏头胀脑,也忍不住趴在哥哥的肩膀后偷笑,我哥总是这样细皮嫩rou的,哪里都是。
我不能伤害哥哥的,哪里都不行。我轻轻帮我哥摸了摸,为假装表歉意地亲了亲它,我只用嘴唇轻轻碰它的前端,软软的,像果冻,比果冻更弹。
深粉渐黑,我看着我哥东西的都好可爱,和哥哥一样可爱。曾经我就觉得世界上没有东西比我哥更可爱了,除了我哥艹我时的表情,和此刻哥哥向我诉说欲望的rou棒。
我想我哥的东西应该都是甜甜的,比草莓味的棒棒糖都要甜一点。我看着哥哥rou棒顶端淅处的一点点ye体,好想去舔一舔。
我哥单手捧起了我的下巴,一只手摸摸我的头,把我拉了起来。哥哥按住我的后颈,掐着我的腰与我深吻,我捧着哥哥的脖子,哼哼唧唧地享受。
哥哥的手继续往下探到我的花xue,隔着那层几近透明的面料揉捻,哥哥只轻轻用了一点力,我便浑身瘫软,xue口的水流出不止,隔着纱料浸透到了哥哥的手指上。
我感觉我全身的rou都变得酥软,骨头也没了劲,我跪在哥哥腿两侧,双手都垂在他的肩后,我只想贴贴哥哥,就把嘴唇紧贴着哥哥脖子。
哥哥的手灵巧地拨开我的内裤,往我的xue里面探入,我忍不住地咬着哥哥的耳朵喘出声音。
哥哥的手指微凉,纳入进来的部分好像无比契合地被xuerou吸住。我的xue口像是在迎击,分泌出的ye体像是在跟哥哥玩欲拒还迎,一边艰难地喊痛,一边发着sao地勾引。
哥哥看着我难耐的表情,微微地挑起一边的嘴角,亲亲我的侧脸安抚,双指在我的xue里搅动,抽插得发出咕噜的水声。
我哥把我抱起来,放到了极软的单人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