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那天,我跟哥哥说我想去看雪,哥哥就带我去了一座天桥上。雪反光,满地的雪把那天的夜晚映得格外亮,我就站在桥上,看车、看人、看路灯,看我的哥哥。
今天下的雪不小,可我哥还是穿着风衣,只是临出门前往脖子上多加了条围巾。围巾围在他的脖子上,像是要把他的整个脸包起来一样,衬得我哥脸更小了。
我给他把围巾揶了一下,让他露出下巴来,我要收回手的时候我哥给我抓住,往我手上哈气,他知道我手冷。
小时候我冷的时候我哥都是把我抱他身上,把我的两只小手放到他的手里搓,我想起来了,小时候我哥就总愿意拿围巾把我的脸包起来。
冬天抱着我走的时候我只露一个眼睛,有时候走了好久的路,围巾摘下来的时候我鼻涕都流出来了,我哥就直接拿手给我擦掉,可长大后我发现我哥其实是有洁癖的。
哥哥冲着我手哈气,我也学着他哈气,我哥突然笑了,捧着给我吹热的手心放到他的脸上。我摸到哥哥的脸了,真的冻得冰冰凉凉的。
我把双手都贴到他的脸上,抬头看他的眼睛,我突然觉得我哥这一刻像个被我捧在手心上的小孩。哥哥今天的眼睛亮晶晶的,看我也笑盈盈的,雪花落在了他的头发上。
我捧着他的脸和哥哥对视了好久,“冻手吗?”,我哥眨眨眼这样问我。我觉得今天哥哥的声音尤其好听,平常哥哥的声线在我听来就像雪一样冷冽,今天站在雪里说话,感觉声音竟然暖了几分。还有一点脆,像圣诞节夜晚里我第一口咬到的苹果那样脆。
我好想咬我哥,就咬他现在冻得红彤彤的脸,我哥现在虽然脸冻得红了但他也不像苹果,倒是他的两只眼睛很像葡萄。我哥其实也怕冷,冷的时候瞳孔就微微放大,这时候盯人就显得眼睛圆圆的。
冻手,我手都要冻掉了,想把我手伸进我哥围巾里,他现在脖子一定热乎乎的。我还没来得及动,我哥就拽着我的手把我身子往前带,让我的手伸进他风衣里。
我环着他的腰,摸着他身后毛衣毛绒绒的面料,抬起头下巴顶在他身上对他说:“哥,你身上怎么这么暖和,是不是偷偷贴暖宝宝了?”
我哥只轻哼,贴了贴我的脸,用风衣把我裹得更紧了。
天桥上人很少,我看着雪花顺着路灯飘,缓缓地落下,每一片雪花都似有归宿般安静落在地上,仿佛是在凝华下降时便约定好的去处。
突然有一盏路灯灭了,我先是亲吻上我哥的鼻尖,然后和哥哥接吻。
我哥唇瓣上有一片冰凉的雪花,被我舔光。冰天雪地里,只有哥哥是热的,还想吃更多,我悄悄在我哥耳边说。
那天的雪差点封了路,我和哥哥绕了好久才回家。
哥哥插进来的时候我还在晃神,他把我放在窗户边让我看雪景,每次都是我哥把我弄到水多到不行,我扭着蹭他他才肯进来。
我手抓着窗户的边沿,哥哥把我的手指一点点掰开,不让我抓,他说窗台边凉。
我脱力,整个人被他箍在怀里,哥哥在身后一下一下地插我,插得水声明显。我的水顺着tunrou流下,滴到了哥哥的脚背。
哥哥把我放在柔软的床上,性器挺进我的xue,被填满的感觉酸胀,我感觉快要哭出来。
我抱着哥哥的脖子,“哥哥插死我。”我的xue不自觉地收紧,哥哥在我身上轻喘了一声,就开始在我身上压着我干。
“念念喜欢凶的对吗?”哥哥平常的声音像含了冰,现在却像含了糖,温柔地对我耳语。
身下的性器却毫不留情,干得我迭叫都来不及,只能从嗓子中发出微微破碎的音节。
我感觉我在哥哥的身下似乎要晕过去一样,这感觉又像被送到了山巅,我忘乎所以,下身止不住地痉挛。
“啊 !”哥哥顶到最里面的时候,我觉得我全身都在此刻瘫软,像要失禁的感觉,又像踩上了飘忽忽的云,穿过云层和哥哥一起下坠。
“念念,这里好软。”哥哥舔吻我的耳垂,唇瓣紧贴我的耳朵说。
哥哥好像发现了我最敏感的点,那里痒、爽,哥哥发现后只一下一下地往里顶。我身上烫得感觉呼出的气可以把自己灼烧,我一边喘气一边又兴奋,我最想让哥哥插的地方就是我的子宫。
最柔软、最隐秘,只有我最爱的哥哥能插到它。它像柔软的花心,在哥哥的不断顶撞下流出更多的水,哥哥顶着我的xue口抽插得越来越急,我的腿架在哥哥的腰上随着哥哥晃动,我感觉xue里越来越热,我的身体也强烈地抖动。
我轻咬住哥哥的耳朵,“哥哥,射进来。”我几乎快要昏迷过去的时候在哥哥的耳边说这句话。
哥哥要射进我的身体,因为只有每当哥哥融合在我身体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自己在活着。
哥哥的手撑在我身体的两边,轻喘着气,咬着我的肩膀,滚烫的热流留在了我的甬道里。
那烫人的温度和哥哥一样,比哥哥的风衣里的温度还要热。哥哥就是我冬天里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