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暴雨下被抽麻的屁股逐渐恢复知觉,疼痛一抽一抽滋滋往rou里钻,魏璃放下水杯,用短衣袖蹭了蹭脸上的泪,抽噎着请求道:“哥...我可以...揉揉么...”
赵止行从来没说过责打暂停时不许揉伤的规矩,魏璃显然是在讨怜,小手攥着下衣摆,不敢往后伸。
疼狠了还敢耍小机灵,赵止行对上那含在泪水里胆怯的目光,一皮带甩在他腿边的床上,吓得男孩狠狠一哆嗦,两手抱头跪直身体,多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宽松的节目T恤罩在单薄的小身体上空寥寥的,衣摆遮住了半个屁股,只露出靠近腿被揍得深红发肿的tun峰,也是整个屁股伤最重的地方。
“衣服脱了。”赵止行令道,大发慈悲地在发号施令是没抽他。
魏璃不敢迟疑,哆嗦着脱下T恤,nai白色的柔美身体赤裸裸地呈现出来,脊背到腰窝是一道柔和的斜线,凹下的腰窝与圆翘的屁股形成诱人的弧度,全身莹白生光,唯独两团rou嘟嘟的胖屁股红得像熟透的富士苹果,楚楚可怜。
男孩在脱好衣服后迅速摆好跪姿,双手抱头像个伏法的小罪犯。春光毕现,赵止行瞳仁骤缩,他已一个多月都没有好好享用这具美丽的身体,本该气氛旖旎的时刻却变成了体罚大会,心中火气愈加难消,忍下摁倒再给他一顿暴揍的冲动,皮带轻轻抽上红屁股,开始真正的审问。
这是赵止行的残忍却有效的方式,在一顿一言不发的狠揍后,顶着火辣刺痛的屁股,再骄矜的王子少爷,也没了倔强顶嘴的胆量。
“什么时候签的合同?”赵止行立在他身侧,负手执鞭注视着犯了错的孩子。
“哥...走了以后...的头几天....”魏璃抖得厉害,却不敢不一字一句清晰地回答。
“啪!”残忍的鞭响在tun上炸开,魏璃被大力抽得扑在床上,两手撑着才没趴下,凄惨的呼痛被生生堵在喉咙里。
“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赵止行声音冷得结冰,皮带搭在他腰上,咬着牙问。
皮带头燎在没什么rou的tun侧,魏璃强行撑起身子重新跪好,小手不着痕迹地揉了揉,哽咽答道:“因为...节目的内容...说了...哥也肯定不会...答应的...”
“节目什么内容?”赵止行额角的青筋突突跳着。
魏璃开了开嘴,答不出口。
“AO一起勾肩搭背玩暧昧炒cp,对么?”握皮带的大手紧紧抓起,之前还波澜不惊的语气瞬间带上暴戾,壮臂高高扬起皮带,迅疾地狠落在男孩的屁股上。
“是不是!”“啪!”“啪!”.....
“啊!!....我错了!!...呜....”
身后砸下连续的狠抽,肿rou被抽得弹跳不止,魏璃像小狗似的四肢死撑住身体,紧接着连续两记责打正中大腿根脆弱的嫩rou,终于没忍住,重重摔回床上。
“你胆子够大的,嗯?”赵止行拎口袋般将人拽着胳膊拎起,面对面跪着掐起下巴,恶狠狠地对那张满是泪痕的美丽脸蛋扬起手:“下次我再去出差的时候,是不是该接真枪实弹的床戏了!?”
巴掌最终没忍心抽在他脸上,魏璃下意识地缩起脖子,艰难开口:“哥知道我不会....”
魏璃很美,从头发丝到指甲盖都挑不出毛病,水月般清澈的眸子,Jing雕细刻出的细直鼻梁,有些rou嘟嘟的润泽红唇,在接吻时是最叫人迷醉的触感,可都在此刻成为煽动怒火的理由。
情人越美,越叫赵止行生气,越想把他骨头揍碎,揍成一滩只能依附在自己身上的软泥。
床头柜被拉开,小臂长的紫檀木板子转眼间就被男人握在了手里,迎着魏璃恐惧的目光,赵止行呵斥道:“趴好。”
这板子就是赵止行口中的家法,上好紫檀油润厚实,在这一年中不知已经几次将自己揍得屁滚尿流。魏璃深吸一口气,认命地趴回床上,大床很蓬松,软硬恰到好处,总比趴在书桌或自己撑墙要好受许多...
小屁股摆回枕头上,tun尖上多了几丝淤紫,有些病态凄楚的美感,赵止行将光滑厚实的大板子搭上瑟缩的圆tun,只问:“为什么?”
屁股上大面积的冷硬触感让魏璃不自觉缩起屁股,单是想想这重量以可怕的力道揍在上屁股的剧痛便足以让人胆寒,魏璃的哭腔再度浓重起来:“他们..给的出场费很高...我很久没工作了...想...挣点钱...”
这个理由从财阀情人的口中说出来简直滑稽,可除却对这一年来近乎雪藏的反抗,余下却是魏璃货真价实的想法。
明明是以极顺从的语气说出的话,却被男人听出了倔强顶嘴的情绪,赵止行闭上眼睛,片刻睁开后仍难掩怒意,声色俱厉地质问:“我是短你零花了吗,要是缺钱为什么不问我?”
“哥给的钱...很多...可我想留些...真正属于自己的钱....”魏璃攥了攥拳头里的床单,哭腔打着颤。
这一年时间里赵止行以各种理由替他推掉了所有通告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