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大手收紧,力道大得像被螺丝帽拧住了,板子点了点屁股权当预警,魏璃发出一声悲咽,下一秒耳畔听到空气呼呼搅动的声音,一阵凉风后屁股上炸开了花。
“啪!”“哥!!....呜...”
肿得不成样的tunrou被拍扁,笨拙地晃了晃,板子边缘在红rou上留下两道直溜溜的青紫,像把屁股框了出来。
板子并未因tun上的伤势减轻力道,先前被打麻的tunrou在一番休息后恢复知觉,如今再挨打犹如在看屁股上泼滚油,魏璃破音地尖叫出来,小腿敲鼓点似的蹬在地上,下意识的地试图挣脱,反而让桎梏的力道更大了,肋骨要被挤碎了一般。
”呜...疼...疼啊....”上一记板子的疼痛还未消化,新的责打紧接着又咬了上来,魏璃哑着嗓子哭,奋力地扬起脑袋,泪水开了闸似的往下滚。
赵止行衬衣西裤还未换下,趴伏在腿上的男孩却光裸着身子,地位差距一眼即明,衬衣下壮臂的肌rou线条依旧清晰,手腕随着板子的挥落暴起更鲜明的青筋,不用想便可知力道之大。
板子照着屁股快而匀速地落下,魏璃声嘶力竭地哭喊,却没得到片刻喘息的机会,狠辣的重责把理智与骄傲击碎,只剩泪水和卑微的哀求。
“哥...!呜...疼...受不住了啊...呜...”魏璃扯着男人质地优良的裤腿,攥到指尖发白,在就要忍不住伸手去挡的时候,身后的板子终于暂停了。
十下,听起来不多,唯有当板子狠狠落在屁股上时才觉得多不胜数,两团tun峰像结了硬壳,肿得晃不起来,紫红带着淤血板花的小屁股无谓地瑟缩着,大腿根也连坐受责,一片血红。
赵止行抄着板子在肿紫的tunrou上打圈,神色依旧Yin沉,突然狠狠将失去柔软的tun峰压下,像在做抽打前的蓄力,吓得魏璃倒吸一口凉气,发出难抑的悲咽。
“不疼你能记得住么?”男人语气不明道。
“记...记住的...呜...我以后会...会乖...呜....” 板子没有离开小tun,却不影响男孩对责打的恐惧,魏璃强忍着大哭的欲望,哪怕知道不会得到宽恕,仍哽咽着讨饶。
哪怕打得轻一点,慢一点,都好....
“知错”“会乖”这样的求饶赵止行耳朵都听起茧了,魏璃似乎只有趴着挨揍时是真心实意想要变乖,叫人恨不能让这演技一等一臭小子的屁股一直保持红肿。
思及此,赵止行的狠劲又上来了,黏在rou上的板子离开屁股,在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再度狠狠抽落,一记腿根一记tun峰,再是一记重责落在屁股中上段,三下板子将柔嫩的小tun招呼一遍,板痕相交处青紫淋漓。
“上次挨打才隔了多久?”“啪!”
“不是又是条好汉了么!”“啪!”
“这顿打能管多久?!”“啪!”
........
赵止行不再闷声责打,厉声训斥起来,腿上小范围无助扭动的小屁股随着板子的责打弹起落下,像在躲避又像迎合,每打一下男孩的脑袋便奋力扬起一下,痛哭失声,像个被迫受刑的小奴隶。
接连不断重复的板子最难捱,疼痛的程度随着每一记新落下的责打成倍叠加,魏璃每次都觉得自己受不住了,冷汗冒了一身又一身,最后疼得顾不上许多,小手向后一伸挡住了屁股。
“揉揉...呜...停一停...哥...打慢点...呜...”
“加十下。”
还有四下才满二十,赵止行无情道,将那只不老实的小手反剪在背,扬起板子连盖四下,疼得男孩哭破了喉咙。
僵肿的硬壳从tun峰扩散到整个屁股,本来就rou呼呼的小tun又大了一圈,皮rou里的肿痛与表层的灼辣对台叫嚣,屁股大腿从里疼到外,魏璃觉得自己一下都受不住了,全身疼得抽搐,费劲力气才能结结巴巴地组织出语句。
“哥...呜...别这样....我错....错了...呜...”
“你别打了...呜....求求你...我好疼呜...求你...”
趴在腿上挨打屁股本该是温情的姿势,受罚者的瑟缩躲闪与无助,多少能传导给责罚的施予者,可赵止行偏偏心狠手黑,怜悯却不耽误狠罚,不仅没有揉抚那看起来急需安慰的小屁股,更是在让他稍加喘息后再度狠狠责落。
“呃啊!!”板子落在伤最重的tun峰,魏璃尖叫到只剩气音,一口气没换上来,屁股已经又挨了三下,脑袋直往床榻上砸,无助地试图减轻些许疼痛。
无论怎样求饶哭喊,身后的板子仍充耳不闻地落下,魏璃已经疼疯了,觉得自己随时会疼到极限晕死过去,每一记责打都刷新承受力的极限
第三十下揍完,魏璃的屁股已经僵肿到晃不起来,整个人疼得在男人腿上抽搐,nai白色的纤弱脊背上挂满了汗珠,赵止行眉心微蹙,板子搁在他腰窝上,强硬的大手盖上痉挛的tunrou,不轻不重地揉了揉——确实肿得厉害热得烫手,明天就该淤血散开青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