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气压很低,高档皮革座椅的味道闻久了叫人有些头晕,虽然空间宽阔,魏璃仍僵硬地坐在男人怀里,待车轮启动才低声道:“哥...我自己坐就行...”
“怕我在车里打你?”赵止行卸下脸上最后一丝伪装的涵养,用力捏起那柔嫩的尖下巴,想要将每个字咬碎般狠狠道:“我以为你不知道怕。”
骨节分明的大手力道极大,男孩犹带些婴儿肥的软rou从指边溢出,赵止行带着戾气的目光刺得魏璃心慌,他试图张嘴解释,却被捏得更狠了,生生疼出了泪。
“哥不会在车里罚你,展不开手。”赵止行没有给他回嘴的机会,说的话更是无情。
“唔....”脸蛋被抬得很高,脖子无法再像后仰了,魏璃觉得自己的下颌要被捏碎了,喉间发出小狗哀鸣似的呜咽。
魏璃知道这顿打迟早要挨,节目一旦播出根本没法藏得住,只是没料到少说三个月的项目,赵止行会这么快回来,将自己在现场逮了个正着。
男人终于是放开了他,紧接着是一记没什么力道的掌掴,魏璃配合地偏过头去,恰到好处的角度不会过于夸张,却能让对方明白自己巴掌的效果。
白嫩的面颊上印着清晰的红指印,被掌掴过的一侧泛着粉霞,比打了腮红还漂亮,魏璃垂着眼摆正脑袋,伶俐如他自不会再去招惹情人的怒火,表现得乖顺至极。
“回去把头发给我染回来,要和你天然发色一模一样。“赵止行再次扬起巴掌,这次是落在男孩的屁股上。
他不喜欢魏璃以任何方式改变自己的外形,哪怕是发色也不允许,更别说整形或纹身这样在帝国娱乐圈里司空见惯的行为。
身后热辣一片突突地疼着,魏璃脸蛋皱了皱,小声嘟哝道:“哪能调出这么Jing确的颜色呢...”
赵止行大手插进他上周入组前刚漂成灰绿色的发丝里,忽然再次暴虐地把男孩的脑袋揪起,注视那张漂亮绝顶的脸难以掩饰地露出真实的痛苦神情。
“调不出就挨打,打到你新的头发重新长到现在这个长度。”男人不容置喙道,一番长途飞行过后声音有些喑哑。
魏璃是个很好的演员,演技Jing湛到连叱咤风云的赵止行都没有把握,认为他只有在被狠狠责打受疼,痛哭求饶的时候才是卸下所有伪装的模样。
“哥...疼...!”头发简直要被揪掉了,男孩脑袋向后试图够上那只无情的大手,身子却依旧被箍得紧紧的,疼得尖叫出声。
“一个多月不见,你是不是屁股痒痒得厉害?”赵止行松开手,男孩脑袋像弹簧玩偶似的弹回来,双唇微微发颤,显然是真的害怕了。
赵止行盯着他,面如玄铁,魏璃从那双透出坚不可摧光芒的眼里看到了清晰的红血丝。
“哥...他们给的出场费很高...而且我已经...一年没有接任何的活动和新戏了...”魏璃深深吸了口气,两只小手怯怯地去握男人的大手,发凉的手指与他相扣起来,明知不会得到谅解,却依然恳切道。
他突然有些心疼眼前这个强大到仿佛毫无弱点的男人。
魏璃不知道自己就是赵止行的弱点。
车里漫起一股淡淡的草莓nai昔味,混合着馥郁的酒香,形成十分奇异的配搭,男孩不止手很软,身体也是软的,赵止行终归难抑这一个多月来未相见的思念,暂时褪下一身戾气,把人紧搂在怀,俯首深吸那叫人迷乱的nai油草莓味,低声道:“待会儿对着家法解释。”
绿树环绕的帝国首都富人区,银色轿车驶进一处偌大的庄园——风眠公馆。难以想象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还有能够占据这么大的土地的私人宅邸,用魏璃第一次进来时的心里活动来形容:大得能遛马。
杂糅着东西方风格的别墅看起来已有相当的历史,是赵家第四代曾祖建夏的产业,如今里外被赵止行翻修了一遍,既保持原有风貌的同时,居住舒适性也提升了许多。
当赵止行出差不在身边,魏璃在家时偶尔会感到害怕,总觉得赵家的列祖列宗在审视着自己,就像赵止行审视他有没有逾矩一般。
但此刻,他有更需要害怕的对象显然是身边这个活生生的男人。
顶级omega与顶级alpha间的悬殊体格让他成为情人怀中轻易被摆布的对象,魏璃依旧是被抱回卧室的,就像抱个等身大小的棉花娃娃。
是他俩的卧室,二人同床共枕的地方,这让魏璃稍微安心了些,代表自己不会被捆在冷硬的刑架上藤条揍到想昏却昏不过去——那样的经历但凡有过一次,走廊尽头的那间惩戒室他便连靠近都不敢。
一阵天旋地转,男孩被扔得从蓬松的大床上弹起,脑袋还晕着,就看到床边高大的男人正挽起衬衣衣袖,两只青筋鲜明的强壮小臂昭示着顶级alpha的力量。
赵止行的目光一直钉在小情人身上,手中解开腰间厚实的牛皮带,动作利落潇洒,健硕的身体与冷峻的面容侵略性极强,甚至可谓性感,可一旦知道这皮带是落在自己屁股上的,魏璃哪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