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亚歌的尾巴底白、背黄、尾撮黑,毛茸茸的,嚼起来口感不错。蜜尔一口啃了上去,那小尾巴紧张的翘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往狮口送。
斑亚歌察觉到异样,想往后瞅,刚摇摇晃晃地想往后探头,一个没稳住差点栽倒,好在希莎扶住了这匹憨憨。
将他凌乱的长发撩至耳后,希莎用毛狮脸贴着他光洁的面部,轻蹭。
“……斑亚歌……别怕。”希莎蹭完,往下,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脖颈,土蜜色的肌肤被小刺刷过,泛红,还流下了大片shi痕。
不安,他不由伸出双臂揽住狮身。尾巴被别兽玩弄着,好歹有层毛遮挡住狮舌面上的小刺,而人身滑嫩的肌肤却是直接与勾刺接触,又痒又刺。
他受不住,逃避式的仰头,却只是让希莎将他脖子一圈照顾得更彻底。希莎的大脑袋向前伸,轻轻叼住他的后颈rou。
“嗯……”一阵难言的酥麻之感从被叼咬的颈rou那一块顺着脊椎一路向下,像电流般从身体到六肢再至尾尖。
斑亚歌顿时乖得像被掐住后颈的猫崽子,动也不动,默默承受。
“好乖……”希莎边啃边舔,那片肌肤被折腾的红熟,又辣又痒。斑亚歌也不反抗,只呜呜的小声叫着,可人怜得很。
“呦……呦?”突然,可怜的小鹿被吓了一跳,他发出疑惑的叫声。尾巴被唾津彻底濡shi,毛发shi答答的贴在rou上,被狮舌捋顺,折腾尾巴这也就算了。
为什么,要掀开他的尾巴,去舔他尾下的那个地方?
“呜!”痒,斑亚歌动起身来,想要站起。可捆住的鹿腿使他只能在草堆上无助的扭动。
被斑亚歌突然的动作惊到,蜜尔泄愤似的在鹿tun上假模假式大啃几口,掀得柔顺的tun毛顿时麻麻赖赖的,有些丑。
“动什么?”一掌啪的拍在鹿tun上。
蜜尔继续翻开了鹿尾巴,流氓似的用爪子掰开紧实的tun部,露出尾下的那个嫩生生的小眼。
闭紧的小眼嘟成一团,干净粉嫩看着可人得很。蜜尔伸着爪子,用软乎乎的rou垫按上去,敏感的小xue被刺激得一缩。
“……”斑亚歌羞得不行,被翻开那种地方玩弄,瘙痒从那里传来,他有些惊惧。
发情的雄鹿有时会有相互骑跨的行为,斑亚歌一向被三姐妹看得紧,倒是没遭受过迫害。而一些因为一时疏忽没有来得及分开的雄鹿,会因为别鹿的生殖器进入错误的位置,导致直肠擦伤甚至穿孔。
被玩弄着后xue,斑亚歌害怕夹紧tun部,又再被掰开。被爪子扯着两边tunrou扒,他便把尾部放下遮掩那令鹿羞耻的密处。
蜜尔两爪扒tun没空动那遮住xue口的尾巴,只能伸舌去卷。从尾腹勾住尾根,上扯,那一眼乖巧羞涩的xue便露了出来。
如何都不方便,蜜尔只能用舌去逗弄那处,濡shi而粗糙的舌面轻松包裹住小小的洞口,刺激着脆弱敏感的rou花,一缩一缩的xue口能看出猎物强烈的不安。
斑亚歌没法子反抗,他只能抱紧了希莎,将脑袋埋到狮颈侧,鹿耳朵向后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可怜兮兮的啜泣。
“唔?”伤心又羞愤的小鹿突然被推开了,他不解又无辜的看着推开他的希莎,不满地呦呦。
狮脑袋拱到他的胸前,两爪禁锢住鹿腰部,从下往上仰视着鹿,危险的狮子好像就变得可爱了起来。
“斑亚歌。”她唤道。
虽说屁股正被sao扰着,但斑亚歌没办法也只能躺平任玩,红着眼眶便抽泣边尽量承受tun部被恶劣的亵玩。
虽说忍受时本应该没有闲工夫去搭理旁兽,可那可是希莎。他伸出手来捉住狮头,顺着毛撸这狮脑袋,撸得希莎眯起眼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行了,斑亚歌,已经足够舒服了。”希莎示意正搔着她耳根的手停下,小鹿听不懂,却也凭借经验乖巧不动了。
她舔上斑亚歌的胸脯。
斑亚歌是有一层紧实肌rou的,不魁梧夸张,却也实在是为食材卖相和口感上添了不少分。
呜……在被舔了……
他原本想乖乖的任希莎舔舐他的身体,毕竟关系好的兽与兽直接互相舔毛简直不要太正常,可关键是,希莎舔的地方没毛啊……
刺赖赖的舌直接触碰到光滑的皮肤,深色的肌肤也掩不住被小刺折腾出来的绯色,又刺又痒,有些难熬。
斑亚歌哭得更凶,但温柔且知道感恩的小鹿尽量控制身体不动让雌狮舔着,兀自垂泣。
当狮舌卷上他的ru首时,他实在受不了的想要推开希莎,背部后弓企图脱逃。
太……太过分了。
斑亚歌哭得泪糊了眼,看不清了。
砖红色的ru尖被欺负,立马肿胀起来,再被狮舌刷过,又痒又疼。
nai珠挺硬,连ru晕的紧绷都透过舌尖直接传达,希莎上嘴去吮。
狮嘴很大,嗍nai的时候并不是只对准那粒ru蒂欺负,而是连着ru晕外的一圈胸rou都“吃”进了口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