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鞭不过小惩小戒,所有奴隶犯了错都要受这个罚,凭什么你的奴隶例外?”
“至于去欲奴营。”承祈骞突然笑了起来。
“你既然这么喜欢那个小奴隶,难道对他没什么欲望?”
“让他去学了欲奴营那些把式,以后才能更好地伺候你。”
承暄惟有些绝望。
承祈骞不过冰冷的几句话就将许晔完全定义成了一个工具,一个玩具,一个只供自己玩弄的,连人都算不得的东西......
可他不想要许晔只是做一个奴隶......他是他爱的人啊。
“父亲,承奕是您的私奴;您那么在乎他,您会这么任人伤害他吗?您也会为了自己舒服送他去什么欲奴营那种鬼地方受折磨吗?”
承暄惟突然想起上一世父亲临终时对承奕的愧疚,他料定父亲对承奕是和他对许晔相同的感情,绝对不会忍心让他去受这种折磨的;既然是这样,他就可以用承奕来扳倒他。
“呵......”承祈骞不怒反笑。他扭头瞥了一眼身后耐心而恭顺为他按摩肩膀的承奕,将手机开了免提,递到承奕嘴边。
“来,承奕,给小少爷讲讲,”承祈骞云淡风轻地开口,
“你年轻的时候,有没有去过欲奴营?”
承暄惟愣住了。
承祈骞感觉按摩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正常,不轻不重,手法还是那么Jing湛。
“回小少爷的话,”承奕垂了眼眸,恭声回话。
“老奴从出生起就被定了做主人的私奴。为了能伺候好主人,也曾不间断地在欲奴营受过三年调教。”
“听到了吗?”承祈骞的声音陡然变得威严,也带了几丝怒气。
“多大的事情,你跑来发脾气?”
“本以为你打电话是管理公司遇到难题,或是单纯话话家常也好,竟然是为了个奴隶来顶撞我?”
“父亲,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承暄惟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父亲,我要收阿晔做私奴!”承暄惟突然焦急道:
“他在承家商科第一,让他去帮我管公司,我......”
“住口。”承祈骞一声呵斥。
“罚也罚了,你既然喜欢他,就留他在家伺候吧;至于别的,以后再说。”不想再听承暄惟多说什么,承祈骞挂断电话,生气地扔在桌上。
承奕跪下在他脚边,低头不语。
“怎么,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承祈骞冷笑一声,脚尖轻轻点了点脚下跪着的奴隶。
“回主人......是奴自作主张罚了承晔50鞭,又送他去的欲奴营;奴滥用权力,请主人狠狠责罚。”承奕恭敬地俯首,一举一动却也没什么慌乱。
“承晔伤了小少爷,是奴管教无方,也请主人一并责罚。”
话刚刚说完,承奕感觉下巴被一只手掐住。他顺从地抬起头,却还是守着规矩不敢抬眸与主人对视。
“你说谎。”承祈骞目光灼灼地盯着承奕,突然冷笑了一下。
“你从来不滥用权力,更舍不得罚你这个干儿子。”
“是皓惟的命令吧?还是韫韫的?”
“请主人责罚。”多说无益,承奕平静地请罚。
“就这么想要责罚?”承祈骞掐着承奕下巴的手又用了几分力。
“五十几岁的人了。这老胳膊老腿,你倒是告诉我,你能挨几下。”
“凭主人吩咐。”承奕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就好像下一秒主人叫人把他拖出去他也愿意慷慨赴死一般。
“你这是跟我赌气呢?”承祈骞掐着承奕的下巴往自己身前猛得拽了一下,直拉得承奕身子前倾。
“怎么,让你去把去过欲奴营的事情告诉暄惟,委屈你了?”
“回主人,奴不敢,请主人息怒。”承奕恭敬回话,语气与往常无异,不委屈也不惊慌。
“不敢,那还是委屈了。”承祈骞将转椅转了过去,大拇指摩擦着承奕下巴长出来的些许胡子茬。
承奕纹丝不动,任由承祈骞摆弄着。
“奴没有什么可委屈。能伺候主人是奴的本分,也是福分。”承奕还是垂着眼,语气也与之前别无二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承奕在承祈骞面前一直是这幅模样;恭敬顺从,说什么都应,说什么都不气,回话请罚永远都是家奴的惯有套路,整个人也越来越寡淡无趣。
用承祈骞的话来说,就是要死不死,要活不活。
可偏偏他用着最顺手,家里产业上都尽心尽力,家奴家仆都爱戴他,做事情自己也挑不出错来。
承祈骞就是见不惯他这样一副样子,顿时又有些火了。
“不委屈就好。”老来儿女都忙,丧妻又这二十年来都没再娶,工作之余承祈骞也觉得颇感无聊,想找找乐子。
而这乐子自然就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