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许晔突然变了很多......或许是潜移默化,却一直被他忽略。
他对自己Yin晴不定的坏脾气逆来顺受,会被自己忽然强硬的语气吓得求饶;
他折断自己的爪子和傲骨,将自己束缚在奴隶的枷锁中,乖乖地接受着自己所有合理不合理的要求。
因为他没有准他起来,他就真的在自己门外跪了一晚上;
因为他醉酒对他用强,他就乖乖地不动,任由自己发泄了一晚上直至昏迷。
这样的许晔,卑微的让他心疼。
“你别这样,你相信我,我会对你好。”他摸了摸许晔的头发,而许晔只是咬着嘴唇止住了泪,乖乖地任他揉搓。
眼看着消炎药到了头。虽然家奴都有训练过基本的医疗技能,但是许晔一个人也不方便,承暄惟还是把承润叫进来拔了针。等人将东西都收拾走了之后,许晔披着件新的侍奴长袍下床,直挺挺地跪在承暄惟面前。
“阿晔,你以后都不许跪,膝盖都是这么跪坏的,你上次偷偷跪了一整夜吓死我了知不知道?”承暄惟想把许晔拉起来坐着,却看见许晔突然抬起头望着他,眼里都是哀求。
“主人,贱奴求您。”他脸色苍白,浑身出了一层冷汗。
“求您让奴隶排泄一次吧......奴真的受不住了......”
承暄惟根本不知道许晔到底在说什么。
“排泄?”
许晔又咬了咬嘴唇,用力到几乎要咬出血来。他闭着眼睛狠了狠心,将长袍掀起来,露出穿着贞Cao裤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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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奴谢主人体恤宽容。”去浴室清理过后,许晔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
看着卑贱到尘埃里的爱人,承暄惟心疼得红了眼眶。
又长又粗的导管插进后面,一大瓶ye体灌进去又排出来,反反复复直到流出的ye体完全洁净。
承暄惟想要帮忙却无从下手,又怕许晔害羞难堪,只能关了门退出来。
但是他还是依稀瞥见了许晔取下肛塞时两腿之间落下的几点白浊,仿佛是他作案留下来的证据。
醉酒不是理由;自己如果真的那么珍惜阿晔,就是欲火焚身也不该碰他一下。
他口口声声爱他,却一直在伤害他。
还不止这些。
在许晔清理身体的时间,承暄惟接到了欲奴营管事的电话,电话里询问自己对许晔的服侍是否满意。
“承晔是商科出身,这种事情怎么轮到你询问。”承暄惟觉得有些奇怪。
“回小少爷,承晔既然在我这里调教了一个多月床奴的规矩,自然是归我们管的。”欲奴营管事是这样说的。
“时间仓促,承晔这个奴对调教又很抗拒,考核的时候他也只是达到了基本标准而已;您要是嫌他服侍的不好,您可以将他送回来重新调教,或者奴选了更优秀的床奴给您。”
“主人,贱奴昨晚的服侍您都还满意吗?”承暄惟想起来许晔从昏迷中醒过来以后开口的第一句话。
他根本不是去培训商科。
这一个多月,他都呆在欲奴营,身心备受折磨。
阿晔是在害怕的吧?害怕自己不满意再被送回那种地方调教,害怕被自己抛弃,害怕落得跟上一世一样的结局?
原来......原来就算是重活一世,他也没保护好他;许晔被送去欲奴营的事情他不仅一无所知,甚至连问都没问一句,打听都没打听一下。
他到底有什么脸说爱他?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承晔去学这些了?”承暄惟冰冷而带着怒气的质问砸了过去,慌得欲奴营管事的声音都颤抖了。
“回......回小少爷,奴也只是听命办事,承奕大人带了承晔过来,说上面,上面说让他学学做床奴伺候主人的规矩......”
“上面?你们欲奴营就是这么听话的?上面是谁?我亲口说了吗?”承暄惟气的肺都要炸了。
“承晔是我的私奴!我不开口你们谁敢动他!”
“求小少爷息怒......可是承奕大人是承家家奴的总管事,他的命令奴也不敢不从啊......”欲奴营的管事已经吓得大脑一片空白。
承奕是谁,承奕最听谁的话,承暄惟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挂了电话,承暄惟便看见许晔膝行着从浴室出来;身体都还虚弱地打着颤,他却焦急地爬到自己脚下,恭敬地叩首,说着卑微道谢的话。
“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一个月在欲奴营的事。”承暄惟冷不丁地开口问了一句。他走上前想要把许晔从地上拉起来,却发现许晔的身体又开始剧烈颤抖起来。许晔仿佛疯魔了一般抓住墙角的口袋,拿了里面一根粗长的吓人的假阳具就往自己身后送。
“主人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