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刚刚经历了一场极乐,此刻趴在了裴云槊身上小幅度喘气,看得出他似乎很满意方才那场自读,爽的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只留下裴云槊的阳根在空气中傲然挺立。他的头贴着裴云槊的脖颈,呼吸起伏间撩的裴云槊心上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
半晌,那人似乎终于回过神来,他看到裴云槊身下依然肿胀的阳物,轻笑了一声,听的裴云槊的耳垂有些鲜红。
那人终于从裴云槊身上下来了,他换了个位置,裴云槊并不清楚他的意图,然而下一秒,那人用手牵住了裴云槊被缚住的手,接着带领他的手指钻进了一个shi软的地方。
是那人的花xue。裴云槊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手指随着对方的牵引在对方花xue内造访,shi软的秘境似乎从未有人经过,就连裴云槊的手指也吞吐的极为困难。花ye顺着裴云槊纤长的手指流在了床上,那人似乎也有些难受,难以轻易承受这异物闯入的感觉,呻yin中都带了丝难耐,不停晃动身躯企图躲开那两根作恶的手指,似乎忘了是自己牵引着那两根手指由着它们在自己体内作恶。
裴云槊怎么会轻易让对方得逞,于是他起了坏心,手指愈发灵活的在那人花xue里来回搅弄,花xue中的软rou也紧紧吸附在裴云槊的指间纠缠。裴云槊手指探地更深了,似乎是摸到了那块让人欲仙欲死的去处,那人的腰肢瞬间用力想要逃离,却在下一个瞬间又瘫软下来,让裴云槊的手指进的更深。那人的tun部很饱满,裴云槊的手几乎是陷在他的股间,倘若此刻裴云槊可以用手抽打他的tun部,想必会激起一阵rou浪。
”sao货。“裴云槊凑向那人轻声说道。他说这话并不是没有理由,仅仅两根手指,那人就已经不停轻颤,做出一派抗拒的样子,实际上裴云槊手脚被缚,若是真的不情愿,他大可起身一走了之,而不是此刻乖巧地将花xue送到裴云槊手边供其玩弄。
裴云槊又试探性的加入了一根手指,这时那人纤细的腰肢扭动更甚,整个人闷哼着,身上也起了一层薄薄的汗,花xue更是如同失禁一般不停流水,那yIn水似乎带着点催情的甜香,倘若此刻裴云槊手脚可以活动自如,他倒是不建议尝尝这眼泉水的滋味,想必是清甜可人的。
裴云槊的手指越进越深,突然感受到了一层薄薄的隔膜,他心下了然,没想到这位大胆到赤身裸体在自己身上晃动腰肢的“贼人”,不仅是天下少有的双儿,更是位处子。这让裴云槊更生出了几分兴趣,这人实在有趣得紧。
那人却不再满足于裴云槊的手指,的确,裴云槊的胯下长物无疑比手指更具诱惑,何况因为铁链的缘故,裴云槊的手指也不能施展出十分功夫,对于那人而言,无疑是隔靴搔痒,更叫他心痒难耐。
于是那人直起腰来,裴云槊的手指就从温软shi滑的花xue里滑出,那人顿了顿,似乎想了想接下来的事情,而后竟然趴坐在裴云槊腿间。
裴云槊的阳物骤然到了一处shi滑紧致的地方,还未等裴云槊反应过来,身体却抢先一步本能地抽插起来,这对于身下这位处子显然是前作未有的体验,那人不适的干呕了一声,吐出了裴云槊粗长的阳具,而后再一次用嘴唇试探性凑上去包裹住。
他在为自己口交。意识到这点,裴云槊更加兴奋了起来,天下男人大概没有不喜欢这样的,光是想到对方俯身胯下为自己纾解欲望,裴云槊的阳具又肿胀了几分。那人动作很生疏,大概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好在耐心十足,一点点试探着将裴云槊的阳具吞下去,舌尖轻轻舔舐,让裴云槊感到十分舒爽。
即使那人的牙齿偶尔也会触碰到裴云槊的阳具,但这并不要紧,细微的疼痛只会让裴云槊更加兴奋。此刻他的阳具肿胀,上面的青筋明显,乍一看很是狰狞,但那人似乎很喜欢,眼神里净是痴缠,好像唇间吸吮着的是什么绝世美味。那人的嘴自然承受不住这样的巨物,于是吞吐之间,白色的浊ye从那人嘴角流下,一副yIn靡姿态,像是坊间那些不正经的话本里一样。
裴云槊不再忍耐,阳具深深抽插了起来,没过多时身上那人几乎已经承受不住,嘴角不住的往下滴口涎,将裴云槊胯下毛发濡shi一片。终于不知多久,裴云槊在那人口中泄了出来。大量浓厚的白色ye体喷涌在了那人嘴里,那人含不太住,于是正在射Jing的Yinjing就滑落出来,拍打在那人脸上,将那人的眉眼也沾染上略带腥膻味的ye体。
那人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脸上的ye体也滑落到了裴云槊身上,裴云槊料想此刻身上那人应当是很狼狈的,但他并没有丝毫愧疚,这一切不过是循了对方的意思。何况此刻那人的bi户还落在自己腹间,咳嗽间那处紧致也不停摩擦着自己,惹得裴云槊刚刚发泄的阳具又有挺立起来的趋势。
那人又缓了缓,看得出他在情事上算得上笨拙,并不懂得一鼓作气的道理,等到裴云槊渐渐有了睡意,那人似乎才缓过神来,又用手包裹住了裴云槊的Yinjing。
对方的手很长,指节间有些老茧,裴云槊猜想他应该是个剑客之类的,手上才会有这类茧。他将裴云槊的Yinjing放在手里摩挲,虽然他的手不算小,只是裴云槊的阳具更大,让他几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