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砚愈来愈好奇,追问:“要怎样才能知道谁是这个处女座?”
苏仲明回答:“看月份啊,就说这个处女座,是八月二十三到九月二十二。”但又生怕无砚将之当做巫术而沉迷其中,便劝道:“其实最佳相配只是参考的学问,谈恋爱主要还是要靠缘分。”
无砚陷入了沉思,想到阳清远的生辰正好在九月,忙问道:“你说的处女座,会不会是吃完饭了会漱口,衣服染上血迹了便扔掉,左手拿瓢洗了右手便不敢再用右手拿瓢洗左手,总是顺手把东西摆整齐,吃饭很挑剔,还要讨价还价?”
苏仲明认真地听了一遍,随即答道:“你举的例子,的确像这个星座。”
无砚的脸颊发烫,立刻放下了碟子,匆匆立起身:“我,我回去了,还有事情要办。”
苏仲明劝道:“你只吃了一块,只喝了一口茶,这里还有很多。”
无砚推辞道:“不用了,一块便足够了,多谢招待。”捧手行礼后,匆忙离开。
苏仲明不拦住他,只让他走了,不由笑道:“无砚似乎很懂处女座的特点,一点都没有说错,这是何故?难道有认识的人?”
无砚走出庆余春茶楼以后,便匆匆向大街的右边走远了,而黄延与朱炎风刚刚从大街的左边缓缓来到庆余春茶楼,与无砚完美地错过。
两人一同进到茶楼,停步在账台前,黄延将雅间的订金放在案上。伙计收下订金,记下名讳之时,问道:“客官要哪一间?”
黄延干脆地答道:“‘兰’字雅间。”
伙计翻看账册,遗憾道:“抱歉了客官,这间雅间已经有人了,而且是个大人物。”
黄延好奇:“什么样的大人物,会在今日刚好订了这间?”
伙计瞧了瞧四周一眼,低声告知:“是太上皇啊!”
朱炎风听罢,不由看向黄延,笑道:“竟然如此凑巧!”
黄延微微纳闷:“他也来这里喝茶么?我以为只有他的养女会常来这里。”
伙计坦白道:“太上皇是来过生辰的。”
黄延微愣,但不言语。
朱炎风问伙计:“那还有什么上好的雅间?”
伙计再度翻看一眼账册,推荐道:“现在这个时辰还空着的绝好雅间,有‘梅’,‘星’,‘月’,‘梦’。”
黄延干脆道:“他过生辰理应不会超过一日,我上去会一会他,若他同意,这间雅间便要让给我。”
伙计笑问道:“客官与太上皇相识?那小的便为客官先留着,到时候招呼一声,小的便叫人上去收拾干净。”
黄延不回答,立刻登上二楼,前往‘兰’字雅间,朱炎风静静地尾随在他身后,然后替他敲了敲门扉。
雅间里的三人听闻敲门声,皆好奇,苏仲明不由喃喃:“这个时候,谁会来?我记得没有请人过来啊……”
李祯回道:“我去看看?”
苏仲明轻轻点头,应了一声‘嗯’。
李祯来到门背后,将门扉打来,一瞧来者,便愣住:“是闻人先生和朱先生啊。”没有思虑,便邀他两人进到雅间。
苏仲明抬头一瞧,便高兴道:“无极?!原来是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黄延不回答,低头瞧了瞧桌案上的生辰蛋糕。朱炎风走上来,第一个对苏仲明祝贺:“听闻今日是城主的生辰,生辰快乐!”
苏仲明欣然地回道:“朱先生客气了,既然来了,坐下吧!”
朱炎风便偷偷拉一把黄延,带他一起来到桌前坐下。
苏仲明亲自切下蛋糕,装入碟子里,先递给黄延,黄延瞧了瞧蛋糕,不得不因为礼节而收下这一碟蛋糕,苏仲明又递了一碟给朱炎风。
黄延低头,用小银勺挖了一小块,勉强放入嘴里品尝,缓缓咽下,不言语。朱炎风也品尝了,凑到黄延耳边,低声说道:“这次的菓子似乎不太甜,应该合你的喜好。”
黄延侧头也凑近朱炎风耳边,低声回道:“谁说的?ru油腻死人了。”
朱炎风又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不如你把不喜欢的都让给我,我替你吃。”
黄延毫不犹豫地刮下了一层厚厚的ru油,直接塞进朱炎风嘴里。
苏仲明在桌对面看了片刻,不禁用一只手勾住李旋的后颈,微微抱怨道:“想当年,我们也没有这么甜过……”
李旋垂眸叹了叹,什么话也没有说。
苏仲明再度抱怨:“双鱼座男人怎么能这么含蓄?”
李旋便挖了一小勺蛋糕,送到苏仲明嘴边,并且说道:“这是你要的甜。”
苏仲明将蛋糕吞入嘴里,然后在李旋的肩臂上轻轻打了一拳,以示不满意。
几个人瓜分完了眼下这个蛋糕,也喝了一两杯茶,苏仲明立起身,说道:“吃得好饱,也玩了快一天了,该回去了。”瞧了瞧黄延与朱炎风,问道:“不如一起走?”
朱炎风启唇:“其实,本来想订下这间雅间,不巧是城主先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