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极其难堪的一夜。
他喘息着,低低矮矮的呻yin从口中泄出;神情似愉悦似痛苦,两相交织,将他绯红的脸和迷离的眼装扮得十分诱人。
锦钰看得入迷,手下没有注意,指甲狠狠刺进了ru头的伤口,激得大师兄挺起胸膛,头却转到一边,紧紧贴在地面,不知是拒绝还是迎合。
他说,“哎呀,大师兄你的nai头流血了!”
方镜白硬撑起师兄的架子,来来回回说那番话,“莫胡闹,钰儿快起开。”
他只当yIn毒未完全解开,身体深处还激荡着某种欲念,只他从未体验过这般乐趣,以为又想要抱着师弟好好cao干一番,心有羞愧,说出的话却不似原先那样坚定,一声比一声妩媚,像一把小勾子刮搔着身上之人的心脏。
他自己未觉察到这隐秘的勾引,锦钰却暗叹大师兄好闷sao。
哼笑一声,屁股用力磨了磨大师兄的下体,“师兄都把钰儿干出水了,怎地还叫钰儿走?钰儿好伤心呐。”
那地方敏感脆弱,方镜白下意识绷紧屁股和大腿,小石子随着xue口一缩,竟划破布料钻进了肠道!
这可如何是好?
方镜白梗着一口气,胸脯鼓鼓囊囊,本就红肿硕大的ru头变得更加坚硬挺拔,锦钰眼神一暗,手掌托起那对胸ru,挤压蹂躏,如同玩弄妇人的大nai子。
他俯下身子,一只手滑入大师兄的裤腰,在那对更加饱满多汁的routun上大力揉搓。
“师兄好饥渴,上了师弟犹不满足,还要师弟的大鸡巴喂你后面的洞。”
“胡言乱……唔!”
锦钰的手指毫无征兆地插入xue中,只进了一个头儿便被阻挡在外,他不满地拍打大师兄的屁股,“放松师兄,钰儿的手指快要被你的屁眼夹断了。”
这真是极度荒唐的一幕,月光下,两具rou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少年的衣裳尚且整齐完整,他底下的男人却露出大片胸膛,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方镜白惶恐于体内的小石子被发现,死活不愿意放松菊xue。
锦钰冷哼,他在山上时已同他人尝过鱼水之欢,个中高手谈不上,但比这榆木疙瘩似的大师兄强得多,稍稍露一手,定能叫他爽快得欲生欲死。
锦钰抽出手指,不紧不慢地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单薄稚嫩的胸膛,然后俯下身体,与大师兄赤裸相贴。
方镜白半睁眼,不知他要做什么。
只见锦钰托着大师兄饱满壮硕的胸ru,比划了一下那对惹人怜爱的ru头,然后与自己的两颗小ru头rou体rou。
他还是一副少年身材,ru头呈粉色,Jing致小巧,略凹陷,正好将大师兄硬邦邦的ru头镶进去。
他一边喘息,一边用力挤压磨蹭,好似要用他的小ru头吃下大师兄的大ru头。
方镜白被这一幕刺激得眼睛发红,体内一股一股热浪袭来,不像先前那样急着找寻洞口插入射Jing,而是渴求着某些他不知道的东西。
肠道内分泌出晶亮shi滑的ye体,从不停收缩张合的菊xue中缓缓流出,混合着些微鲜血。
那颗小石子在体内翻滚,开始只是痛,后来便是酥麻。
大师兄的ru头肿大得像一粒葡萄,兼之迷离的神情,锦钰以为他是被自己卖力的表演刺激,于是行事越发荒唐。
他的舌头从大师兄的锁骨开始舔起,一路向下,留下一串晶亮的口水,接着仅凭一张嘴就咬掉大师兄的裤子,埋首于大师兄的耻毛之中,不顾粘稠的腥气,将已经干涸的Jingye舔净吃掉。
方镜白的手死死按住锦钰的脑袋,腰部一耸一耸。
锦钰不高兴,他原就不打算替大师兄口交,但师兄这么按着他,他一时挣脱不掉,气得他狠狠在大师兄的鸡巴根部咬了一口,只听耳边一声惨叫,嘴边的鸡巴登时软了下去。
他嘿嘿笑起来,调整姿势,分开大师兄的两条大白腿,整个人嵌进大师兄的下半身,然后撕扯抠拉自己的小ru头,将硬起来的ru头塞进大师兄的马眼。
方镜白顿时感到下体又酥又痛,如此极乐是他从未有过的。
锦钰不愧是早早尝过闺房之乐的混蛋小子,这般稀奇玩法也就只有他想得出来。
他见大师兄脸色惨白,想来是那一口咬得太狠,于是又低下头,将脸埋在大师兄的下体中,粗粝的耻毛刮搔着他的脸皮,然他呼出的热气比底下人的体温只高不低。
他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着那个地方,有些耻毛被他吃进嘴里,他又吐出来,唾ye沾满了旺盛的黑色丛林。
锦钰一手撸着大师兄的鸡巴,一手揉摸大师兄的卵蛋。
这般Cao弄之下,方镜白很快再次迎来高chao,谁知那混蛋小子用腰带将他的鸡巴绑住勒紧,堵住马眼,不许他射Jing。
方镜白哀哀求饶,锦钰不为所动,将他整个人翻过去,迎着月光一看,笑出了声。
原来大师兄的那身弟子服位于两丘之间,正中xue口的地方破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洞,锦钰将食指插进那个洞,明显